「人各有命,不用為我感到可惜。」
帝非天地回敬也很冷淡,讓日帝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能為力。
他看他們兩人神情間柔情曖昧,覺得自己的存在非常尷尬,於是道:「好吧,你們兩個慢慢談情說愛吧!我這個沒用的人就先走一步了!話說回來,楚小姐,你知道你已經得罪了冕天帝嗎?」
「知道,但是那又怎樣樣?」楚若惜反問道,「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算挑上九界主,我也不怕。」
「好大的口氣。」日帝道。
楚若惜道:「是對自己男人有足夠的信心。」
日帝聞言,很是無語。
「好吧,我多管閒事了。」
說著,轉身就走。
楚若惜看日帝終於離開,心裡也舒服了幾分,對帝非天道:「你怎麼才回來。」
帝非天看她一臉地歡喜卻要強撐不快,道:「路上有點事情耽擱了。」
「女人的事情嗎?」女人故意問道。
帝非天道:「如果你總是不理我,或者問我這個問題,或許我真會因為女人的事情不能及時找到你了!」
「你!」
楚若惜抬手要打,卻被帝非天抓住手,放在嘴邊輕吻。
楚若惜的臉上泛起淡淡紅暈。
「你你真是的!」她羞澀的說道,「怎麼可以我我」
「別生氣,」帝非天柔聲道,「我不是有意晚到的,實在是遇到了必須立刻解決的事情,不得已」
「我這裡也有立刻需要解決的事情,你」
楚若惜目光炯炯地看著帝非天。
男人心裡痒痒,理所當然的將她擁入懷中,一個又長又軟的親吻過後,低聲道:「果然是必須立刻解決的事情。」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說的是青蓮宮的喂!你有沒有在聽!」
「我在聽,但是也在做。」帝非天無恥的說道,「你只管說,關鍵的部分,我會一個字不漏的聽下去。」
可是
被人上下其手的時候,誰還有興趣說事情!
楚若惜在男人的嫻熟技法下,很快就有淡淡香氣自然流出,花園裡的鮮花聞到香氣,也開得更加艷麗了。
楚若惜聞到味道,想推開男人的爪子,無奈帝非天也是很久沒有吃葷,怎麼可能放過他最可愛最美味的小鳥,三兩下就鎮壓了抵抗,正要長驅直入時,楚若惜低聲道:「這裡可是師傅他們」
「他們早就走了,」帝非天溫柔地說著,灼熱的眼神燒得女人身心都無力抵抗,幾欲化為春水,將他一起沉淪。
為數不多的理智下,楚若惜堅持地抓著他的肩膀,提醒到:「別忘了,這裡可是」
「結界已經把我們和外面分開了。」
如此說著,男人不由分說的進入,勝過鳳凰烈焰的火燙和充實襲來,楚若惜的理智在男人的熱力下逐漸變成漿糊,正式的離家出走了
看到血衣冥姬一臉憤怒的回來,青衣的心情居然很好。
「真沒想到,冥姬姐姐你也會大敗歸來,」青衣嘲諷的說道,「感覺還好嗎?輸給你曾經看不起的小鳥的感覺?」
冥姬冷笑一聲,道:「鳳凰就該有這份實力,輸給她,我心甘情願。」
青衣道:「我怎麼看不出你有哪點是心甘情願的?難道說我的感覺就這麼遲鈍,連你正在想什麼都看不出?」
冥姬道:「青衣,別再假惺惺了,冕天帝的人已經來了,你這一次,若是成功也就罷了,若是失敗,可是很可能惹來整個冥界群起而攻之,得不償失啊!」
「沒事,我還有你在我身邊,就算輸了也不會太慘。」青衣一臉不屑的說道。
冥姬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青衣道:「意思就是混沌青蓮的下落,我已經有眉目了!還有你那個雪郎的真實身份我也已經知道了。比起幫青蓮宮少主奪回地位,我相信冕天帝一定更想給上天界一分厚禮!」
「你說什麼!」
冥姬的眼神有些不友善。
青衣道:「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要是失敗了,你也別想獨善其身!話說回來,我也沒想到你的雪郎的身份居然也虧得他已經失憶,否則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