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丹……」
楚若惜從來沒聽過這東西。
帝非天道:「沉默對修煉是非常重要的一環。長期禁言導致積攢的抑鬱不能通過語言表達,就會化為修煉的促進力。普通人對這種沉默力量的需求並不大,但是風無極不同,他平時太開心太歡樂了,如果長期處於沉默中,憤怒和怨恨的力量會好像火山一樣爆發!趁著這種情緒,一天的修煉能夠抵上以前的十年。」
「……但是居然要沉默禁言……這種手段也太殘忍了!」楚若惜同情的說道,想到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聽到風無極的絮絮叨叨,她甚至覺得有點太可憐了。
帝非天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為了成功,他選擇了沉默禁言。」
「……好吧!」
楚若惜咬了下嘴唇,既然是風無極自己的決定,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殷切的看了眼風無極,楚若惜走到蕭聖帝和冥河大帝身旁,驚訝地看到他們又多了個同伴:日帝!
「這傢伙怎麼也」
她不知道帝非天幹了什麼,但是她知道,這些人不是心甘情願跟在帝非天身後的!
帝非天道:「他對你有非分之想,活該被我……咳咳!他已經痛改前非,現在被我收服,以後也不會再騷擾你了!」
「你做了什麼,我不想問,但是我想你答應我兩件事……不要做太危險的事情,不要傷害對我而言重要的人。」楚若惜溫柔地說道,「至於其他的,隨便你!」
「你放心,我唯一不可能傷害的人就是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
男人耿直的承諾著,將楚若惜攬入懷抱。
楚若惜看著他越發黑暗邪魅的眼神,心裡也像壓了一層烏雲一樣忐忑不安。
「……忘情天書……這麼邪門的東西,你……可不可以不要……」
她輕聲說著,帶著小心和忐忑。
「我沒有選擇,」帝非天誠摯的說道,「前世的種子扎在我的靈魂里,就算我答應你不再修煉,只要我閉上眼睛,我的身體也會自動運轉忘情天書的功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掌握主動權,避免被功法反向掌控!」
「那……魔皇他的情況……」
「他比我更主動,」帝非天道,「所以在這條路上也走得比我更遠。最終,我們一定會走上生死對決台。」
「有其他可能嗎?」楚若惜問道。
帝非天搖搖頭:「我要保護你,就必須殺了他!他要成就大道,就必須殺我。除非我們都能在將要成就的瞬間選擇放棄,否則」
「我明白了。」
楚若惜情緒有點消沉。
帝非天道:「別這樣,你要往好處想,畢竟這一戰你男人一定會贏!」
「這麼自信?」楚若惜問道。
帝非天道:「對,就是這麼自信!」
……
朱燁和孔雀一起在禁地里闖蕩,期間多次遇上截殺。好在他們彼此依靠,最終每個關卡都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看天色暗下,孔雀道:「我們休息一下吧!」
朱燁點頭,正要搭帳篷,卻聽到樹林裡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孔雀緊張得趕緊握住武器,朱燁道:「別急,等他露臉再說!沒準是給我們送晚餐的!」
話音剛落,林子裡走出一個人影。
歐朗!
他非常虛弱,頭髮的顏色都淡了不少,皮膚也慘白髮青,看著讓人心痛。
孔雀看來者是歐朗,頓時鬆了口氣,正要上前招呼,朱燁攔住了她:「不用心急,他看起來很不正常!」
「啊?」
聞言,孔雀也注意到歐朗的皮膚白得不正常,面色也虛弱得不似活人。
「他是不是遇上了……」女孩貼著朱燁,小心翼翼地問道。
朱燁道:「我在魔界的時候見過類似的情況,修煉蛻變的人剛剛脫完皮就是這種樣子,看起來像行屍走肉一樣,全身發白髮虛,頭髮褪色,眼睛會反射紅光。但是這裡是冥界,冥界人應該不修煉蛻變才是!」
「蛻變是什麼東西?」孔雀小聲問道,直覺告訴她,這東西多半很邪門。
朱燁道:「是一種邪魔的功法,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