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女人抬起頭,澈藍的眼睛看著楚若惜。
楚若惜此時也終於意識到,她和他真是兩個人,雖然他們的五官完全一樣。
「原來是這麼這麼回事」
「可是你討厭我的臉。」女人柔聲說著,嘴唇划過「炎王」的嘴角,「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
「不,我喜歡你,喜歡你的臉,喜歡你的一切。」
「那你為什麼」
美人的聲音很軟很綿,讓楚若惜作為女人都感到一陣幻肢痛,更不要說她現在的身體是炎王的身體。
甜美的香氣流入鼻翼,直接沖入大腦。
「我我這是」
楚若惜的視野開始搖晃,好像連續加班一個月,又好像剛剛吃了興奮劑,身體忽輕忽重,眼前忽明忽暗。
迷幻的感覺讓她懷疑自己掉進了棉花堆里,全身上下都使不出力,也找不到著力的地方。
「我我這是怎麼啦?」
他苦惱地問著,轉過頭,看著白髮美人。
白髮美人的眼睛溫潤閃亮,她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
她正在看的是我還是炎王
「我我」
「不要再拒絕我了。」
低聲說著,女人的手落在了「炎王」的腰上。
她張開嘴,又是一縷煙氣流出,濃郁的香味鋪在楚若惜的臉上,讓她像磕藥一樣神情恍惚,眼神迷離,身心滾燙。
朦朧中,楚若惜低下頭,主動吻上了白髮美人。
嘴唇貼和嘴唇的瞬間,白衣美人攬著「炎王」的雙手繞到後面,伸進去,呵弄著。
楚若惜此時已經被不知名的香味占據了心神,眸中含著笑,嘴唇認真而執拗地咬著美人的唇,舌頭也伸了進去,想勾住她的舌頭。
他們一邊持續著口舌糾纏,一邊逐步擴大戰果,從腰肋出一點點往上。
「傾城」
囈語一般的低吟完美的蠱惑了彼此的心神,名為欲的氣息揮發在空氣中,血流正在加快,所剩無幾的理智在垂死掙扎,但是已經越來越虛弱
「我我」
楚若惜恍惚地回答著,身體在白髮美人的刺激下逐漸被本能占據。
「現在的一切都是幻覺,是你內心深處最壓抑的扭曲而成的幻覺。我們都在夢中,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催眠般的話語中,「炎王」的身體以男性的本能抱住白髮美人,將她按倒在身下。
「鴻兒」
魅惑的聲音纏繞著耳垂,女人主動吻上男人的唇,雙腿分開,坐在男人的身上。
她的面容早已浮上冷清的嫵媚,平靜中帶著無言的魅惑。
「呼呼呼」
白髮被汗水打濕,黏在緋紅的臉頰上,女人低下頭,紅唇顫動,明眸含淚,魅惑的模樣讓楚若惜一個女人都恨不得自己是個真男人,更何況她此時的身體本就是個男人。
「男人是經不起挑釁的生物!」
低沉的聲音響起,女人迷茫的眼神中閃過難得的亮光,她像迷路的人終於找到主心骨一樣用力喘息,小心翼翼地在男人身上坐穩。
徹底坐下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短暫的苦悶,但是緊隨其後就是綿軟的溫柔,腦袋倒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男人,口中含糊問道:「為什麼是經不起挑釁的生物」
「因為你的眼神讓我瘋狂。」
說著男人身受,弄了弄女人的嘴唇。
指甲划過嘴唇的溫涼觸感讓女人的口中流出了更多的呻吟,陌生的快樂讓湛藍的眼睛如暴風雨將要來臨的海面,帶著不容拒絕的苦澀。
「傾城,和我一起墮落吧!」
真正醒來的時候,楚若惜感覺有點頭重腳輕,腦子像漿糊一樣。
她抓著頭髮坐起,確定自己還是自己後,開始打量周圍。
這是一間水晶花房,四周是顏色深淺不一的綠色植物,樹葉的縫隙中,品種不詳的生物捲來滾去,其中不乏色彩斑斕的劇毒之物。
但不知為何,當一條斑斕大蟒卷著身體爬過楚若惜身前時,一貫不喜歡蛇的楚若惜,心裡竟完全沒有反感或是害怕。蛇也好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