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的情況很糟糕,這是每個身居高層的人都知道的事實,但是就算知道情況糟糕也只能默認著,畢竟現實不是做遊戲,不是你想往好處發展就能往好處發展的。
「真想一口氣把這群不要臉的全部突突突掉!」
朱燁畢竟不是真的女人,生氣的時候罵髒話一點也不客氣。
歐朗贊同她的粗暴,說道:「我也這麼想過,和他們一起開會的時候尤其想把這群不要臉的寄生蟲全部殺死!但是不可能啊!」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至今也就是心裡想想。」
朱燁煩躁地說著,看向窗外。
外面,數以百計的年輕強者正在接受一對一的試煉,但是這些人中能有多少人熬過九界和罪域的戰爭最終把名字留在武道豐碑上?誰都不知道!
「這三年,出了很多天才也死了很多天才,」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有時候我也會覺得我能活著是個奇蹟,如果當年沒有選擇跟隨主人的話,我現在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所以說關鍵時刻一個正確的決定確實能讓人生變得簡單輕鬆。」
歐朗略帶無奈的說著,突然伸手,輕輕滑過朱燁的額角。
突然起來的溫柔讓朱燁一愣,風無極更是滿臉莫名其妙。
「你這是做什麼?」朱燁抓住歐朗的手,問道,「雖然我現在的身體是女人,但是你知道」
「我知道,」歐朗道,「魔族的性別是由魔核決定的,你的魔核是男人,所以不管更換多少身體,你也還是男人。但是我看著你的面孔,我總是忍不住會」
朱燁原本的魔族身體在兩年前的一次戰鬥中不幸破碎了,現在的身體原本屬於一個罪域安插在九界聯盟中的間諜,這個間諜在身份被揭發前,一直都是歐朗的好朋友,歐朗對她甚至還有些的意思。
「別再想那麼些過去了,人都已經死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朱燁打落歐朗的手:「記住一件事,死掉的人是不能復活的,和你站在不同立場的人也是永遠不可能成為妻子的。除非你願意為她犧牲了你的立場!但是蛻變的反噬有多可怕,你也是知道的。」
歐朗聞言,默不作聲。
朱燁遞給他一把丹藥:「這是這個月份的丹藥,下一個階段主人也不知道要怎麼幫你了!」
「謝謝。」
歐朗接過丹藥,走進室內。
朱燁對風無極道:「我們出去比劃一下?」
風無極露出自信的笑容:「你確定?」
朱燁道:「不要以為閉關一次就能打敗我!我可以站在這裡,本就證明我的實力在你之上!」
風無極一臉的不屑:「好吧,等會就讓小爺教你知道什麼是真本事!」
空氣有些潮濕。
楚若惜看著四面八方涌過來的魔族,閉上眼睛。
一切都只是一場考驗,沒必要讓自己感覺這麼惶恐。
此時,已經有魔族撲到面前。
楚若惜的手指猛然拔出劍,划過的地方都是碎亂的雪花!
轟轟轟!嘩嘩嘩!
鮮血如泉水一樣在地上流動,死亡更好像鐮刀隨便揮舞的被收割
轉眼的功夫,地上就只剩下屍體和鮮血了。
高空中,傳來清脆的擊掌聲。
楚若惜抬起頭,對那人道:「我的表現還讓你滿意嗎?」
「非常滿意,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高等魔族脫下兜帽,居高臨下地對楚若惜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數百個報名人裡面只有你一個獲得了最終審核資格嗎?」
「為什麼?」
「因為你很特別,你的眼神能夠讓我感受到恐懼!」
楚若惜的嘴角划過一抹嘲笑:「我的眼神會讓你感覺恐懼?沙朗公爵,你這句話,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如果你能聽懂,我也不需要在這裡。」
被稱為沙朗公爵的男人傲慢的說著,對紅衣鐵甲衛士們道:「給她準備住所!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侍衛隊長了!」
「只是侍衛隊長嗎?」楚若惜反問道。
沙朗公爵道:「只是通過考核就能成為侍衛隊長,你應該感覺榮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