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死了?」楚若惜反問道。
皇書侯道:「都變成了這裡的書卷,永遠也不會再站在我面前了,雖然他們的音容笑貌總是浮現在我面前。」
「貓哭耗子假慈悲!」
楚若惜對皇書侯並沒有多少好感。
皇書侯被楚若惜擠兌,卻也不生氣,隨手抽出一卷書,對楚若惜道:「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底是誰?」
楚若惜道:「一直都好奇,但是也知道你是個複雜的男人,就算我心裡裝滿了好奇,你若是不想說就會一個字都不說。」
「所以你不問?」皇書侯反問道。
楚若惜道:「問了也沒有結果,所以為什麼要問?」
皇書侯被她將了一軍,有點尷尬。
楚若惜道:「說吧,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是為什麼事情?」
「如果我說我想你,這個理由能接受嗎?」皇書侯反問道。
楚若惜道:「能接受,畢竟你是皇書侯,任何荒唐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在你身上或者你的故事裡。」
「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和罪域之主合作嗎?」皇書侯主動拋出誘餌。
楚若惜道:「這個問題,問了就有答案嗎?」
皇書侯笑道:「看我心情。」
楚若惜於是道:「既然如此,我保留問問題的權利。」
「好吧。」皇書侯懶懶地說著,將抽出的書卷放回原處。
「蘇贊蓮花是個很單純的小子,」他說,「智商不是很高,但是很聽話,對我的教導也是一字不差的執行,所以呢,暫時我還是想和他玩徒弟師傅的遊戲的,希望你別戳穿。」
「戳穿隊友有什麼好處?」楚若惜反問道。
皇書侯道:「那我就放心了。」
楚若惜則道:「你來這裡是為什麼?青衣的事情,你參與多少?」
皇書侯聞言,微微一笑:「很少的一部分,我雖然有野心,但是最大的野心卻不是武道。」
「你想做什麼?名垂千古的大文豪?」
楚若惜可不覺得這種專寫三流的人能成為史上的人物,當反面教材倒是不錯。
然而皇書侯卻露出了「遇上知音」的笑容。
「武學上的成就都是暫時的,唯有藝術永恆。」他不無得意的說道,「我立志成就永恆的藝術,為此放棄一切都可以!」
「你先放棄你的那些吧!」
楚若惜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
皇書侯笑道:「黃色不是邪惡的東西,是人類的基本需求,有了黃色,社會的犯罪率也下降了許多,畢竟,人都是需要發泄的。」
楚若惜有種不可理喻地感覺。
皇書侯道:「我知道現在的你還不能理解我的高尚,但是終有一天你會明白,藝術才是永恆。身體的永恆永遠不如精神的永恆。」
「這個鳳凰一族一直都擁有身體和精神世界的永恆。」楚若惜耿直地說道。
皇書侯於是不再糾結,微笑道:「喜歡他嗎?」
「哪個他?」
楚若惜可不覺得皇書侯會提起帝非天。
皇書侯道:「當然是我的好徒弟蘇贊蓮花啊!」
「他很單純。」楚若惜道,「很難想像他是你徒弟。」
皇書侯道:「有沒有興趣把他變成你的裙下之臣?啊,不對,他已經是你的裙下之臣了。」
「我對他沒興趣。」楚若惜道。
「可是他對你有興趣。」皇書侯笑道,「一個單純的男人,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果然是悲劇的開始。」
「你也真夠無聊的!」
如果不是不知道怎麼離開,楚若惜早就走了。
皇書侯看楚若惜對自己滿腹不喜,笑道:「不夠無聊怎麼能把你困在這裡,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夜聖被凰後鎖在鳳凰島已經一百年了。」
「這和我有關係嗎?」楚若惜反問道。
皇書侯道:「難道你沒有想過夜聖和凰後可能是你的父母?」
「從來沒聽過的名字,怎麼想?」楚若惜好像看笑話一樣看向皇書侯。
「凰後的名字,你不可能不知道。」
楚若惜道:「對不起
第1014章 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