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相的妹妹嫁的是王家的一個旁系,不是戶部尚書的王家,而是宣王母族的那個王家。筆下樂 m.bixiale.com
不過鄭相的妹夫這個旁系已經旁出了宣王母族五福之外,因此宣王當年造反的事兒才沒牽連到他們。
呃,也不能說沒牽連,只能說是沒獲罪,在其它方面多少還是受了影響的。
就比如說現在,雖然相國的親妹妹嫁給了王家,可京中的大多數人對這個王家依舊連言語間都是諱莫如深;至於往來,更是幾乎沒有。
加之鄭相妹夫一家並沒有什麼大的家世,相反著,人是農戶出身,曾因與嫡系觀念不同一直受摘系的打壓,一家子已經有三代連村子都沒走出來。
大家對與其沒往來這點就更是理所當然。
至於這樣家世相差到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兩家為什麼會這結親,這事兒外人並不知情。
王妹夫的父親是個獨生子,王妹夫自己一輩除了他外也只有一個妹妹,而娶了鄭相妹妹後,鄭相妹妹因為體寒的原因已經成親將近十年了才終於有了身孕。
可以說,鄭相妹妹的這個孩子無論是於王家來說還是於鄭家來說都非常的重要。
祈寶兒並沒看到鄭相的妹妹與其妹夫,依鄭相所說,其妹生完孩子後身子非常不好,只能臥床休養,其妹夫則是不放心外人的親自在照顧她。
輕嘆了聲,祈寶兒認命的對乳娘伸手,「把孩子給我抱抱。」
小老頭留下的冤孽啊,她還能怎麼辦?!
乳娘二話不說的立馬跟丟下炸一彈一樣的將孩子交到祈寶兒手裡,連一秒猶豫都帶沒有。
祈寶兒輕輕的拍了拍孩子的胸口,又從袖中取出塊玉牌掛到孩子的脖子上。
邊對鄭相囑咐道:「相爺,這枚玉佩千萬別拿下來,哪怕是給孩子洗澡;最遲戴個一年半載,孩子就正常了。」
就是她心有點痛,這枚玉佩里可是韻含了她八成的靈力,這世間暫時還僅此一枚。
鄭相看向孩子,竟是如此神奇的,孩子原本瞅誰都是惡意滿滿的眼神,此刻瞧著祈大人的目光竟然已經與尋常孩子的懵懂單純無二,頂多就是多了份好奇。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一刻,鄭相的眼睛紅了。
伸過手來將孩子接到懷中,也許是太過激動和感謝,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謝的話來。
「這孩子的確與下官有緣,大名還是得你們來起,下官就不越俎代庖了,只是不知,下官是否有幸為孩子起個小名。」
鄭相都沒了平日穩重的連連點頭,「能得祈大人賜名,這是孩子的幸。」
「叫圓圓吧,希望他此生圓圓滿滿,無一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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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看著天山的月牙,祈寶兒突然有種自己特別能幹的自豪感。
就這一天一夜,她似乎連續兩次的救了天下蒼生耶!
她怎麼就這麼能呢!!…只是這份自德,隨著小椰子進來後的匯報消失得一絲不剩。
「大人,兵部傳來急件,烏月關急報。」
祈寶兒接過急報一個閃身消失,幾息後出現在東宮的主殿前。
東宮的侍衛們看到神出鬼沒的祈尚書一點也沒意外,不說太子說過對祈尚書不必阻攔,就說他們想攔也攔不住這點···算了,丟人。
一小太監明顯是得了令的候在殿前,一看到祈寶兒他立馬小跑過來,「祈尚書,殿下已經在書房等您了。」
等祈寶兒到書房,就看到太史華等人比她還先到達,一群人坐在書房內似乎已經討論了許久,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瞧著就是剛剛爭論得賊激烈。
君宸淵看到祈寶兒無聲的示意了下身邊的位子,其它人瞧見祈寶兒也都善意的點頭打招呼。
大家都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一塊議事,沒必要那些虛頭八腦多餘的道道。
等祈寶兒坐下後,古浩東和太史華倆又再次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聽了會兒祈寶兒才明白:原來烏月國準備向麒麟國提和親的『請求』。
而太史華和古浩東倆,太史華覺得要先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