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汐瑜被這一幕給嚇得大叫,尖叫聲迴蕩在這閻家陰墳的地下宮殿內是,不停迴蕩。
烈手摔下來的很慢,不過他是大頭朝下摔下來的,並且還是臉著地,我捂住身邊呂糯糯的眼睛,只聽見啪的一聲,他的腦袋就被摔爛了,死的不能再死。
辛叔身邊的幾個人立刻衝上去搶救,不過我知道,這種姿勢摔在玉石台階上,活命是不可能的了。
那幾個人僅僅只是蹲下,根本連把他翻過來都不用,其中一個人就衝著辛叔搖了搖頭。
辛叔轉頭看向劉天宇,就問他:「劉師父,這事兒你怎麼看?」
劉天宇目不轉睛,直勾勾地瞅著飛升台,似乎是在什麼東西對視,我們被他這副樣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直等到他重新看向我們,這才聽他道:「厲害啊!這裡面的東西不是一般的角色,剛才它是在向我示威。」
辛叔問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要不先撤了?」
劉天宇搖了搖頭,臉色非常陰沉,對辛叔道:「不行,回不去了,咱們被那個東西盯上了,不把它解決了。早晚得全都被他陰死。」
一個膽子比較的夥計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天生就結巴,聽劉天宇這麼,就問道:「大、大大……大、大師,剛剛、剛才烈手是被什麼東西給、給……」
其他夥計聽他話著急,就替他道:「大師,烈手是被鬼給害的?」
劉天宇沒有答話,而是對辛叔道:「讓大家都圍過來。」
辛叔不敢怠慢,立刻道:「照劉師父的做。」
我們剩下的全部十四個人全都飛快地動了起來,圍在劉天宇的身邊。
有幾個,按照辛叔的吩咐,快速地跑回營地,看樣子應該是去拿裝備了。
劉天宇掏出來一盒硃砂,然後挽起袖子。
我離他很近,見劉天宇擼胳膊挽袖子,本來只是隨意瞥了一眼劉天宇的胳膊,眼睛就感覺有挪不開了。
他這一條胳膊,跟常人的真不一樣,別看這個劉天宇外表斯斯文文的,看起來跟個公司高管一樣,一旦露出來胳膊,整個人的氣質立刻就變成了社會大哥,上面的紋身密密麻麻讓人看得渾身難受。尤其是左胳膊紋得漆黑一片,看起來就跟貼了一大片狗皮膏藥一樣。
辛叔見我盯著劉天宇的胳膊一陣猛看,就笑著對我道:「怎麼樣?九爺,我來考考你,你知道劉師父胳膊上是什麼嗎?」
我皺了一下眉頭,心這老頭子是處變不驚還是視人命如草芥,怎麼自己手下的人死了,他還跟沒事兒人似得。於是就敷衍他一句道:「看起來是胎記吧?」
「哈哈哈,這可不是胎記,這是紋身!有這東西在,只要咱們不離開劉師父的身邊,任何邪魔都不能近咱們的身。」
「這麼厲害?這紋身在哪紋的?回頭我也紋一個去。」我這話的一都沒走心,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故意炫耀還是為了安撫其他夥計,劉天宇居然回答了我的問題。
他一邊拿著一把刀一邊劃自己胳膊上那塊黑色的紋身,一邊道:「我在藏地跟我師父修行三年,從我入門第一天開始,我的師父就發願一咒一針,把經紋在我胳膊上。」
我聽了額頭直冒冷汗,三年時間每天都紋身,這個劉天宇絕對是個狠人。
看他胳膊上那黑乎乎的一大片,我就問他:「那你這胳膊上一共紋了多少遍啊?」
「這經文每天要頌念百遍,三年時間一共紋了大概十萬遍吧。」他一邊著,手裡的刀不停地在胳膊上劃,那個紋身因為被扎的次數太多了,整塊胳膊上那個部位硬的簡直比鱷魚的皮還要硬,劉天宇割了半天,終於弄了一個口,從手臂上擠出來幾滴血,滴在了在硃砂裡面。
我看的直咋舌,之前我們爬珠峰的時候,也接受過喇嘛阿克們的祝福,現在跟劉天宇一比簡直不值一提。
其他夥計們似乎都知道劉天宇的經歷,見他用自己經文加持的「真血」給我們畫符,所有人都顯得很興奮。
不過這一招的確有用,反正聽他這麼一,我是真安心了不少,密宗法門多以克制邪魔外道見長,劉天宇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應該有兩下子,看來辛叔和劉天宇剛才這麼一唱一和真的有奇效。
血液混著硃砂會顯得格外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