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我靠··」
「他娘的什麼鬼··」
瞧著從墳地里飛出來,一群上百隻蚊子,正朝著自己這邊飛來,三人都瞪大著雙眼,同時驚恐的吼道。
在沒有見過先前一幕的時候,蚊子的定義,就是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幼小生物,而現在對它卻有了一個從新的認知。
「這他娘的那裡是蚊子,就是一群死神的收割機。」當然這都是三人同時的心聲。
腳下的路,本來就不好走,在瞧著先前觸目驚心的一幕,腳底板都在抽筋,路那就更不好走了。
馬成木畢竟是盜墓賊,長年穿行在各種墓穴之間,噁心恐怖的事情見多了,心理承受能力,自然要好上許多,腳下路到相對比較沉穩。
程華子和趙三就不同了,跑了不到一百米,就連續跌了好幾個跟頭,一路跌,一路爬,越跌越慌,越慌越跌,可兩人都不敢歇氣,不敢停下腳步,就算跌倒,在地上爬,也不能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雖然幾人與身後飛來的蚊子,隔著一段距離,前者險阻重重,如進泥潭沼澤,加上視線不好,如此下來前行的腳步便緩慢下來,後者速度雖也緩慢,但它生於黑夜中,猶如一個個暗夜精靈,扑打著翅膀,通無阻的翱翔於天地間,兩相比較之下,所謂的差距就可以忽略不計。
啊····
程華子慌亂之下,被一根隱藏在厚厚落葉下的枯木絆倒,身體撲倒在,由落葉鋪墊而成,天然大床之上,還未來的急起身,只見數十隻蚊子,揮動著頭部,一根極細,如注射器針頭的口器,瘋狂的向著程華子身體扎去。
程華子頓時感覺,全身被無數根針頭,同時扎進肌膚,抽出來的時候,身體就感覺少了一點肉,雖然只有那麼一叮點,但是同時被針扎的痛,那滋味,真是痛不堪言。
躺著鬆軟的枯葉上,來回翻滾著身軀,驅趕著身體間可惡的蚊子,雙手也在不停的拍打著疼痛之處,這一拍打不僅沒有驅趕,扎在身上的蚊子,反而讓他更加吃盡了苦頭,蚊子口中那根口器,硬的像一根針一樣,蚊子是拍死了,那根針可就直接扎到肉里去了。
趙三比程華子好不到哪裡去,全身上下也被扎的疼痛不堪,開始也如程華子那般,用手去拍打蚊子,蚊子死了嘴上那根口器,就像一根刺,直接扎到手心裡去,這樣誰還敢拿手去拍他,還不如直接讓它吸一口肉來的舒坦,吸一口只掉一點肉,拍一下,手心裡,身體間卻多了一根拔不出來的針。
馬成木也嘗到了它的苦,手中的搶槓子也失去了作用,只好提著搶槓子砸,趙三就提著大刀拍。
好不容易消滅乾淨,飛來的一百多隻先頭部隊,還未來得及高興,只聽林子又傳來嗡嗡嗡,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光聽聲音,這群蚊子估計不下萬隻。
螞蟻雖小它能啃大象,關鍵在於數量多,一隻蚊子一點肉,一萬,十萬,百萬···那可就是要老命了,誰知道墳地里還有多少蚊子飛出來。
也顧不得扎進身上的刺,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也不會轉身就跑。
慌慌張張,跑出很長一段距離,身後也不見蚊群的蹤影,三人為擺脫蚊群,而慶幸釋然的時候,只見前方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來數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狼····
「我靠,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娘的還要不要人活了。」趙三罵道。
話音剛落,只見又有幾頭狼,從灌叢中竄了出來,封住了退路,儼然有包圍之勢。
只見它們露出兩顆大門牙,嘴中散發著低沉的咆哮,豎立著兩隻耳朵,背上雜色的皮毛,猶如刺蝟一樣炸了鍋,根根豎立,一雙犀利的眼神,閃爍著,兩道貪婪嗜血兇狠,綠幽幽的光芒,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試探的著,一步一步向他們逼來。
「我靠····」三人異口同聲道。
三人背靠背,被數十頭狼包圍在中間,趙三說:「馬兄,怎麼打。」
馬成木手中的槍,子彈已經上膛,剛剛打蚊子只能用搶槓子,現在終於有了它的用武之地,環視四周,正慢慢靠攏的狼群說道:「這個情況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們照顧好自己,生死各安天命,能跑一個是一個,假如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