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接著!」
我的身體剛剛落在地上,眼前便飛來一條紅繩,黑涯在我身後大叫,「用紅繩按住它!」
「好嘞!」
我一手抓住紅繩子,爬起來便跑到白旱魃旁邊,黑涯快步趕上來,扯著紅繩子的另一邊兒,我倆同時撲過去用繩子壓住白旱魃!
「啊……」
那東西身上滋滋冒著白氣,從腦後背沉香釘子扎的傷口處噗噗的朝外冒著黑紅色的血液,它皮膚龜裂開來,露出裡面粉色的肌肉,它的樣子痛苦不堪,拼命的用手去抓那沉香木釘子,卻怎麼也弄不下來。 .更新最快
被紅繩套住的時候,它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拼盡了身上最後的力氣逃跑,幸虧黑涯提前用繩子將它鎖住,不然還真抓不住它!
「轉!」黑涯大喝一聲,我們兩個便抓著繩子對著跑圈兒,用繩子在它身上繞了起來!
直到將那東西五花大綁,它還像瀕死的魚一般不聽的顫抖,黑涯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過去用腳將那東西的腦袋踏住,此時的白旱魃混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全身血污,它的臉上溝壑縱橫,白色的皮肉外翻起來,鼻子裡唿唿的冒著氣,一雙眼睛早已癟掉,眼眶裡全是污血……
「啊……啊……殺……殺……」
此時的白旱魃已經喪失了本來就不多的心智,口中只剩下嘶啞的「殺」聲,黑涯半蹲在它的面前,低聲道,「從一開始你害了孕婦的胎,替代肉胎坐入懷中,就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下場!」
「殺……殺……」
「天地之間,容不下你這種妖孽借胎還生,讓我送你一程吧!」黑涯嘆道,隨後,他抓住那白旱魃後腦勺上的沉香釘,勐地朝下面戳了下去,頓時將整個釘子都沒入那東西的腦袋之中!
「殺……」
那東西最後一個字都沒有清楚,便悶哼一聲,四肢癱軟在地,死掉了。
「滋滋滋……」
這東西徹底死完了以後,黑涯拖著紅繩,將它拖到了一塊沒有樹蔭遮擋的地方,讓頭上的大太陽暴曬它,我倆邊一人了一根煙坐一邊兒等著。
太陽一曬,那白旱魃的屍體迅速**、潰爛,不過十來分鐘,就只在大石塊上剩下了一團黑爛的污泥而已。
我倆這才下山,中午已過,我倆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便在縣城隨便找了個飯店,叫了一桌子葷素搭配的菜餚來犒勞自己,黑涯開著車不能喝酒,我自己一個人就著一瓶啤酒甩開腮幫子大吃一通!
正吃著呢,飯店外面原本沒什麼人的街道上突然熱鬧了起來,很多人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的跑去,很多人一邊兒跑還一邊兒喊,「快看!出新鮮事兒了嘿!快看快看!」
「啥事兒啊?喂,你們跑什麼?哪兒出新鮮事兒了?」店老闆娘本來嗑著瓜子在櫃檯上看我倆吃飯呢,這下也跟著跑出門口,拉住一個在大街上跑的人問道,「咋的了大兄弟,你們這是幹嘛去啊?」
「哎呀姐,工地那邊兒出事兒了,聽……」那個伙子氣喘吁吁的,「聽工地里挖出東西來了!」
「呦,挖出啥了?古董嗎?唉呀媽呀這下可有人發財了!挖了啥古董出來?金的還是銀的?」店老闆娘湊過去打聽著。
「我也不知道,就要蓋樓的那個工地挖地基一下子挖了好多東西出來,我工友也沒具體是什麼,就不得了挖了好大的東西出來……叫我們快去!」那伙子推開店老闆娘就跑了,他身後跟著很多工友一起扛著工具朝那邊不斷的跑,一路上還跟著很多不知真相的吃瓜群眾……
「你懂個屁啊,」店老闆也從後廚跑出來了,挺著一個巨大的啤酒肚鄙視老闆娘道,「金的銀的有什麼好值錢的,真是沒眼光!現在要是從工地里挖出那些瓶瓶罐罐來,才值錢呢!青銅的,還有什麼青花瓷的,一件就值老鼻子了,比那些金銀財寶可值錢多了!」
「哎呦是嗎,那挖出啥瓷來了?走走走,咱們也去看看去?」老闆娘一聽興奮了,抄起胳膊就要跟著大家跑。
「別什麼青銅啊青花瓷啥的,我們鄉下以前的地主家的大房子拆的時候,有人從牆壁里和灶台下都挖出來過袁大頭呢,聽一個袁大頭就值好多錢呢!唉老闆娘咱們快跟過去看看,現在剛挖出來,還沒人管,不定咱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