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緣嘶啞的怒吼起來,如瘋了般完全沒有徵兆,不顧楊楚的擔憂一心想衝出去,而他衝出去的目標就是那樓房。
這讓楊楚更加覺得那裡有什麼貓膩,可是小緣此時的狀態讓楊楚不便分身,他隨即拿出命盤,把收留所包裹起來,便立即動身奔向那樓房。
只是沒多遠,一道紅色的亮光從那樓房亮起,隨著折射的月光射進了院子裡,收留所的鬼魂只是愣了一下,接著怨氣衝天,便與小緣一樣,紛紛想要衝出院子。
楊楚見到這紅光後便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正值凌晨零點,這樣的時間出現血光之災,還是射進了收留所,那麼就一定有人在背後搞的鬼,不用猜便是那陰陽社的兩人。
除了他們,楊楚根本找不到有誰會利用風水的格局來加害於他們。
都是捉鬼師,楊楚對於血光之災肯定是有化解的辦法,但是這樣的人為之災中,他很擔心那兩人以這樣的血光之災養厲鬼,這種養鬼的辦法有很多,楊楚現在沒有去現場勘查他還做不下結論。
他曾經在他師父的口中得知,有一種創造厲鬼的邪惡手段,就是在月圓之時,利用鏡子把月光折射在某一處後,從鏡子的前面點火,而這點火也有眾多講究,必須用血點燃,以這樣的方式,讓那一處地方在不久後出現血光之災。
這只是血光之災而已,如果想要把鬼魂養成厲鬼的話,那麼就要用到鬼魂的,這樣的鬼魂就會在血光的影響下怨氣加重,而最邪惡的手段就是用活人祭祀。
如果是焚燒活人的話,那麼這人便會隨著血光之災化為厲鬼,就會一直纏著被折射的那一處地方不放,而這個厲鬼還是永世不得超生,只能被禁錮在那一處地方,除了被扼殺,這厲鬼無人能夠超度。
楊楚心中很是凝重,他可不認為陰陽社的兩人會好心,一定是那種邪惡的辦法就用那種。
看他身後的收留所就知道了,現在已經不止是小緣失控而已,其他的鬼魂也都已經如瘋了般。
還好胖子早早就看出異樣,讓裡面的人都出來,要不這後果不容設想。
就在楊楚要動身之時,邱道士攔下了他,「大哥,現在不能去,你趕去了也已經來不及的,那人已經死了,而且現在的厲鬼剛剛形成,要是被纏上的話,那麼就擺脫不了的。」
看出邱道士臉色的不自然,楊楚知道邱道士一定了解什麼,「你為什麼知道這樣的養鬼辦法?」
邱道士很是後悔,「我曾經得到一本手札,只是後來不見了,想來是被那梁奇偷走的。」
「那這樣的厲鬼,有什麼辦法化解他的怨念嗎?」
「這不好說,要以他們養鬼的方式而定的,我想他們應該是計劃好的,這樣的厲鬼也不一定是他們可以控制得了的,等天亮後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楊楚看出邱道士的心思,「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就好,至於進去就免了,你進去了只有送死而已。」
邱道士很是為難,「可是我不進去,我就沒辦法贖罪的,這件事畢竟跟我有關,我很後悔在得到手札的時候怎麼不銷毀,更加後悔收了梁奇做為徒弟。」
「先不要說那麼多了,這樣的血光之災是不會持續太久的,你了解道術,之後你幫我安撫收留所的鬼魂,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見到楊楚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看著那漸漸熄滅的紅光,邱道士滿是懊惱,深深嘆了口氣心中儘是後悔。
血光一滅,整棟樓房便被黑霧籠罩起來,只是別人看不見而已。
如果不是內行的人,他們看到這樓房便會生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更別提接近了,胖子帶來的人只能是遠遠的守著,不能讓人隨意接近。
這一晚,有很多捉鬼師聚集而來,只是他們遠遠看到這樣的場景後,便不再踏前一步。
要是被那厲鬼盯上了,他們可就沒有了退身之路,反正有人在陷害於收留所,他們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反正就是來看收留所的好戲便是了。
還好收留所的鬼魂已經被安撫下來了,現在好像都累了回去休息了,要是一整夜都在發瘋的話,楊楚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
天一亮,楊楚便動身前往那樓房,隨著越近,心中的不安越大,因為他看到那黑霧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