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宇以極大的耐心,將絕世樓的所以丹藥像過細篩子一樣過了一遍,又收起郝劍為他抄錄的丹方,可稱心滿意足。
做了一筆大生意的郝劍同樣高興,招呼三人來到頂樓,粉紅色珊瑚製作的桌椅透著一股奢靡氣息,案上的杯盤盡皆珊瑚所刻,十幾個鶯鶯燕燕的美女伺候著斟酒布菜。
東方宇歪著頭看著郝劍,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公孫亮也直勾勾看著他不說話。
郝劍無奈,嘟囔了一句:「不解風情。」揮手示意讓美女們全部離開。
「問吧,」公孫亮旋轉著手中的珊瑚杯,悠然地道:「如果說這洞中誰的消息最多,恐怕除了管事者就是我們倆了。東方兄,你一定有些疑問,我們將為你解答。」
東方宇還是不太適應公孫亮這種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按著自己的思路問道:「你為什麼要主動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特別想出去,我們也一樣。」又是最憨直的答案。
東方宇飲了杯酒,現問題太多,最後還是選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問道:「你們能談談詭畫宗出事的原因嗎?索火崖究竟認為我們宗出了什麼樣的異寶,竟不惜殘忍的採取滅宗行動?」
公孫亮瞥了一眼郝劍,道:「你先來。」
郝劍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事是個迷,但是我有一個猜測。索火崖舉宗修行的都是火屬性功法,最有可能讓他們瘋狂的當然是異火。而且,這異火的等級必然高的可怕,所以他們才會做出孤注一擲的舉動。」
東方宇的腦海中划過一道閃電,他眼中紅芒一閃,隨即隱去。
公孫亮正在觀察著他,問道:「東方兄,你想到了什麼?」
東方宇當然是聯想到了犼,原本犼出生之時就攜帶了兩枚先天異火,而且等級高到可怕。它們分別是在異火榜排名第十一的太陽金焰和異火榜第四十七名的清虛玉蝶,兩者一為太陽之精,一為太陰之華。
然而,在時間上好像不太對,出現異寶的傳聞似乎是在幾萬年前,可犼的年齡似乎並沒有這麼大啊?
東方宇感覺自己忽視了一些什麼?可怎麼都想不起來,他不得不放棄思索,說道:「我倒是有兩枚排名二百多名的異火,不知郝兄所說的異火要強到什麼程度?」
郝劍道:「我也沒有概念,我覺得至少應當在三十名以內吧。」
公孫亮將手中的酒杯向案上一放,道:「據說,異火榜排名前十位的火王自誕生時便靈性極強,相當於金仙,甚至是太乙金仙的水準。所以,我覺得前十位的可以排除,那不是索火崖能吃下的東西。根據我的判斷,應當是第十一名到五十名之間的異火。」
東方宇心下駭然,這簡直說的就是犼。他皺眉道:「連我們自己宗內都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外人怎麼可能知道?」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陰鬱,郝劍道:「我也想過這件事,種種跡象表明,詭畫宗應當是出了內鬼,而且這個內鬼能感應到所有詭畫世界中異寶的出現。」
公孫亮直接點題:「如果真是異火的話,出在日月經行圖中的可能性最大,畢竟這是太陽和太陰的世界,火能最盛。可偏偏這幅畫丟了。」
現在東方宇已幾乎確信所謂的異寶就是犼了,更準確的說,是犼出生時雙目醞釀的異火之王。
這時,東方宇的人熊分身和犼也在體內世界中交流:「犼,你還記得當初欺騙你的那個女人的身份和姓名嗎?」
犼用手按著自己的眼睛,仿佛又想起了當年雙眼被挖那刻骨銘心的痛。良久才切齒道:「我那時根本沒有想過了解他的名字和身份,但我絕不會忘了她的面目。」
「難道你那時就只見過這一個人,有沒有留意和她來往的人?還有這時間似乎對不上啊?你難道出生了幾萬年了?」
犼想了想說道:「這倒不是難題,或許她和我居住的地方本就是時間法器,時間流和外界不同。關鍵是我從她那裡逃離後,卻進了魂武大6的巢床崖,這說明她所處的地方和魂武大6有一件孿生的仙器,能夠相互勾連。」
人熊分身驚呼:「你是說她也是某個詭畫世界中的人?」
「只是有這種可能。」
東方宇想得腦袋都漲了,於是換個話題作為休息,「兩位,這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