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山脈中,少年穿梭於其中,縱使身姿敏捷,可身後是狼頭傭兵團的成員。
「該死,這群傢伙可真難纏!」
而以自己目前的實力,顯然不足以抗衡整個狼頭傭兵團,只好藉助藥老的力量跳過一劫。
回到山洞中,蕭炎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巨石上空空如也,顯然林姑娘已經離開,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這次突破也是多虧了林姑娘,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去殺穆力。既然瓶頸已經打破,當即也不浪費這一分一秒,在藥老滿意地目光中蕭炎開始了那殘酷的訓練。
而魔獸山脈的另一邊,林月落正在其中閒逛著,她絕對不是迷路。
蕭炎訓練地地方固然很好,可是他過於關注自己了。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讓旁人知曉的,而且她很期待一年之後。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可人啊,往往最後會造成過於關注對方而忽略了自身,與其每天監督他,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靜下心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地地方,林月落嘆了口氣,靈光一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當即尋著記憶,來到了小醫仙先前發現的石室中。
石室中一片昏暗,林月落拿出一枚夜光珠,既保證了自己的視線,又保證了光亮強度不會讓山洞外的野獸所發覺。
自從她和小醫仙離開這兒,不知有多少人又來過這兒,那前人的骨頭先前雖是被林月落無心弄的散落一地,而此刻卻是完全碎成了渣,只能看出一地的白灰,白灰上是不知多少地腳印。
「罪過啊!」
林月落虔誠地雙手合一,恭敬地彎腰對著一地白粉道歉。
隨後便找了處角落坐下,從納戒中取出了那副模糊的女子圖像。
雙手細細地划過,有點兒像是畫在絲帛上,但是卻比絲帛還要細膩上三分。
畫中女子身材婀娜,走起路來似是搖曳生姿,圍著一襲火紅地衣袍,裡面卻穿著一襲黑衣,腳上還踏著戰靴!
林月落定睛一看,那黑衣的袖口處竟還秀了一個字,「愫」。
除了那張模糊的臉外,一切都是精緻的,精細地。
而那臉正處於畫面的中心,一眼掃過,很難不被這臉所影響認為這畫因時間原因受潮而變得模糊。
可從這些邊邊角角處看來,事實並非如此,而是別人刻意沒有去畫這張臉,模糊的帶過了。
林月落又將畫翻到了背後,除了滲透過來的墨水外,沒有任何落款。
那袖口處的「愫」倒成了這畫上唯一的字了。
林月落雖是不懂繪畫,但從這畫周邊處理的程度而言,絕對是一副被認真對待,一筆一划用心所繪,沒有道理不把臉畫上去啊!
又或者是畫者沒那麼多時間了?只好草草了結,隨後放進自己的骨頭裡面?
林月落想不通,這個斗破世界與她先前多了解的不太一樣,更準確來說這倆壓根兒就是不同的時空!
畢竟大陸很多,時空也很多,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又怎麼再來一遍呢?除非有人能夠掌控時間,就如同先前那位櫻花女子控制她的空間中任何事物那樣。
無法否認的事,這個時空與斗破蒼穹絕對有點兒關係。
而小豆丁作為這個時空的使者,絕對知道這一切,而且有意瞞著她。
林月落無奈嘆了口氣,將這副畫兒收了起來。
或許它也知道吧。
調整了一下姿勢,依靠著牆角落,隨後林月落便進入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將先前那櫻花女子弄亂的書籍重新分類整理了一番,望向角落中那個拼命往陰影中縮觸角的小黑。
若不仔細觀察,還真以為那兒就只是一片陰影呢!
而作為這具身體的主人,林月落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有著另一道靈魂。
一開始她以為這是小豆丁帶來的,畢竟在小豆丁來了以後不久它便來了。
但後來她漸漸發現了不對,小豆丁可不是那種閒的住的性子,就算自己不理它,它也可以用軟萌可愛的嗓音自言自語一大堆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