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萬安從司熙浩的手中將手錶拆下來,一隻手去穩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是將手錶放在耳旁。
「喂,大嬸兒,不要狗叫撒~」
二叔、二嬸被這聲音給弄懵了,相視一眼,確認這人他們並不認識,估計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以後,這才再次開口。
「你誰啊?司熙浩的手錶為什麼會再你這邊?」
「都說了不要狗叫撒~你對著人『汪汪』人家哪裡聽得懂撒~」
說完,也不等對方再次開口,便掛了。
司熙浩:你做了我想做,但是礙於情面不敢做的事情。
二嬸被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你你.」
還沒有想出用什麼來形容,就聽見手錶中傳來「嘟嘟.」。
當即破口大罵道:「這個雜碎,竟然還敢掛電話!」
二叔的臉色也是相當難看,護子心切的他連忙點開司藍的通訊框。
[爹:藍兒,你沒事兒吧?]
〔司藍:爹,司熙浩找的那個司機一點兒都不會開車!方才他竟然還把方向盤給鬆開了!〕
〔爹:藍兒別怕,系好安全帶,方才那個拿司熙浩手錶的是那個司機?〕
〔司藍:對,就是他。〕
一個窮司機,竟然也敢掛他的電話!
信不信他一聲令下,所有商店都對他關閉門戶!
活活餓死他算了!
再次給司熙浩打了個電話,薄萬安被那聲「來電話了,快接」給嚇的將猛踩剎車。
司藍整個人又是「哎呦」一聲,向前撞去。
薄萬安的車不光外表破破爛爛,像是一堆廢鐵,內部也是相當簡普。
那座椅上的皮墊都被磨壞了,有好幾道抓痕,那抓痕不像貓抓得那般細長,也不算成年男子手那般粗,倒像是個女子的手。
司藍感覺自己像撞到了鐵一般,痛的直抽冷氣。
眼底是一抹紅,伸手摸了摸鼻子,再次慘叫出了聲。
而薄萬安也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司藍的慘叫聲令二叔二嬸的心都在滴血!
這個司熙浩他怎麼敢的!還顧不顧及親情啊!司藍可是他們司家唯一的獨苗苗啊!是血統最純正的!
「司熙浩!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對我的藍兒做了什麼?」
司熙浩平白無故被喊,有些冤得摸了摸鼻子,他真的什麼也沒幹,都是司藍自找的。
司藍見司熙浩摸鼻子,心中的怨恨更加強烈!可惡啊!這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這是瞧不起他!
「大嬸兒,我真的沒幹什麼?你的藍兒自己沒坐好,不小心磕到了鼻子而已。不就是留點兒鼻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二嬸聽完這話,又是一震心疼。連忙找到司藍的聊天框。
〔媽:我的藍兒啊,你的鼻子沒事兒吧。〕
〔司藍:媽,我鼻子流了好多血,是不是鼻樑斷了?〕
〔媽:別瞎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語,快呸掉!系好安全帶。〕
司藍望著被扯到變形的安全帶,壓根兒系不住,還嘞人。
拍了張照片給他媽。
二嬸火速打開照片,望著那就快斷成兩半的安全帶陷入沉思。
二叔也是湊過去一看,當即爆了粗口。
「我靠!司熙浩你個狗東西,找的黑車啊!」
薄萬安聽了這話可是很不高興,「喂,大叔,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這車檢查下來可是樣樣合格的!」
只不過這個檢查嘛,自然是暗街內部檢查,只要還能開就能過。
說完,便將電話掛掉,順便拉黑了。
將手錶還給司熙浩,沒好氣兒地道:「你怎麼這種極品親戚啊!真是一點兒臉面都不顧!果然不是我師傅的親爹!我師傅可是殺伐果斷!要不是最後被坑了一把,絕對能擺脫掉福利院。」
司熙浩聽了薄萬安這話,皺了皺眉頭。
按照時間線來看,那時候林月落還沒死啊!他的女兒是那種殺伐果斷的人嗎?還真是像她啊!不過想必也是應該只對敵人那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