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自民這個時候開口:「縣令大人,這事,江渭南的娘子對我說了其中一二,當初她們家按理說和這周家也是親戚關係的」
呂自民把這複雜的關係解釋了一遍,縣令大人聽著都有些頭疼。
周家老大突然痛哭流涕起來:「青天大老爺啊!真不是我們主動上門去找麻煩的!實在是當初我娘見我家妹子在他們村里受了委屈和欺負,她心中氣不過才會想著去他們村子找我妹子!只是在路上碰見了謝嬌嬌,又想著我妹子能成那般,都是謝嬌嬌害的,這才氣不過出手打了她,不過不過」
他指著謝嬌嬌:「不過她都打回來了的!她可是一點虧也沒吃的!」
縣令又看向江渭南:「他說的可是真的?」
江渭南拱手答道:「回稟縣令大人,我們確實打了回去,可他說是我家娘子害了他妹妹卻並不屬實!」
「哦?」
縣令大人摸著自己的鬍鬚。
呂自民把話接了過去。
「回稟縣令大人,確實如江渭南所說,這周家妹子可還真不是他娘子所害!」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還請縣令大人,讓我帶另外一位證人!」
縣令點頭,算是允了。
謝嬌嬌看著謝知禮走了上來,直接就在堂前跪了下來,她心中微微愕然。
只見謝知禮說道:「草民拜見青天大老爺!」
縣令看了他一眼:「下跪何人?如實招來!」
「草民乃周翠紅以前的相公謝知禮!」
聽他說完,縣令大人微微皺眉,這外頭的人也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只見謝知禮說道:「啟稟青天大老爺,周翠紅以前是我娘子,可是她卻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生了兩個兒子!我最開始」
謝知禮相當於把自己遮羞布全部揭開,謝嬌嬌看著,眼眶何時變的濕潤了,自己也不知道!
只聽縣令聽完謝知禮的說完,氣的拍案,大聲說道:「天底下還有這般不守婦道的女人!」
說完看著周家幾兄弟,憤恨得說道:「這般的女人!你們還敢說是別人欺負她?」
周家幾兄弟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了!
呂自民接著說道:「縣令大人,學生還有一事稟報。」
「速速說來!」
呂自民看了周家兄弟一眼:「這周翠紅,後來還殺了自己的姘頭吳大山,到現在還不知道在何處!」
什麼!
這外頭圍觀得人群,立馬哄鬧起來。
縣令一聽,也覺得名字熟悉的很,立馬去看師爺:「這個周翠紅,就是前幾日我們通緝的那個?」
師爺立馬點頭:「回縣令大人,是的。」
縣令氣的一拍桌子。
把外面圍觀的人和堂下的人,都嚇了一跳。
「豈有此理!」
縣令說完,指著下面跪著的周家人:「你們為了一個通緝犯去別人村里找別人的麻煩,你們還有道理了?」
周家人沒有說話。
呂自民說道:「縣令大人,這所有的事實都能證明,這周老太不反思自己教養女兒的過錯,而是把所有過錯都記在了謝嬌嬌身上,覺得是謝嬌嬌害了她女兒,學生覺得,她若只是普通的去討要一個說法,何須隨身攜帶一把刀,而她帶了一把刀過去,村里所有人也看著她提著刀沖向了謝嬌嬌,那麼,學生敢斷定,她就是想殺了謝嬌嬌為她女兒陪葬!那麼江渭南為了保護自己的娘子,踢了她一腳,也很正常,況且這一腳又不在命門之處,周老太是被她自己攜帶的利器所殺,那是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如此,江渭南又何錯之有呢?因此還望大人明鑑!」
外頭圍觀的人也贊同這個說法,不知何時外頭圍觀的人大喊:「狀師說的有道理!這自己的妻子要被殺了,難不成要等著自己妻子死了才反抗才出手?」
許多人認同!
縣令一摸鬍鬚,看著堂下的江渭南和周家兩兄弟。
心中做好了決定,一拍案桌:「周家老太之死說來說去,是被她自己身上攜帶的利器所殺,而她欲殺害江渭南娘子,江渭南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