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騰國王宮,略大的花園內,卻只有一個頭上有著貓耳的少年悶悶不樂坐在小湖邊,時不時地往池塘里扔著石頭,冰冷的月光灑在這位少年身上,顯得份外寂寞冷清。少年名字叫玉螭離,一周後他便十八歲了,跟平常的魔不一樣,他一出生便有了這雙貓耳。父親說那是王脈的標誌,為了這個標誌,卻要讓自己放棄了這麼多的樂趣。去到哪裡都有人跟著,做什麼事都被人管著,周圍連一個談得上話的朋友都無,現在身邊的大臣們也各懷鬼胎,真是心煩。
「啊!!!」少年大喊一聲發泄一下情緒,內心覺得好受了些。
爾後,一中年魔者微微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走了到貓耳少年身後,還沒來得及開口,少年便說道:「一股胭脂味,又去紅花樓開心了?」這個中年魔者名叫浪竟天,是玉螭離的舅舅。
「這還是得感謝王上,允許微臣起了這座紅花樓,讓眾士兵在閒暇時能放鬆心情,開心一下。」
「舅舅,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孤王唯一的親人了,總是這麼見外,還有你的語氣真是……」
「先王教訓得對,君臣有別,微臣不敢僭越。」
「唉!」玉螭離嘆了一口氣。
「王上這麼晚召見微臣,所謂何事呢?」
「是關於獸血斗場的事。」
「王上派人探查過了?」
「我剛剛親自去了一趟。」
「啊?!王上龍體為重,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能自己去。」
「獸血斗場當初是誰負責建造的。」
「本來是由臣和犬戎將軍負責建造的,但是奢丞相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所以微臣就……」浪竟天說到這就靜了下來。
「就把建造的事情交給奢丞相了?」玉螭離驚道。
「對!」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原以為奢相他不放心微臣的辦事能力,所以……怎麼了?難道王上在獸血斗場發現什麼了?」
「有三個發現,一是獸血斗場今夜守兵出奇的多;二是,為什麼犬戎將軍和奢丞相在這個時間會出現在獸血斗場中;三是,獸血斗場內中存有陣法。」
「剛才聽下人說道,犬戎將軍護送你回來了,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發現我偷偷出宮了,擔憂我的安全就跟著我了,但我認為這是個藉口。」
「難怪我前幾天見到奢丞相偷偷與犬戎將軍在獸血斗場會面啦。王上,你覺得奢丞相和犬戎將軍會不會……」說道這裡,中年魔者靠近玉螭離耳邊輕聲說道:「密謀造反。」
「啊?!舅舅,別亂說。」
「那你說為何獸血斗場布有陣法,眾人皆知,奢丞相是術法高手。」
「這我便不清楚,但是,父王臨終時把我交託給奢丞相照顧的,就算不相信奢丞相也該相信父王吧。」雖然玉魑離這樣說,但是自己的內心開始產生懷疑了。
「既然如此……可是那奢丞相和犬戎將軍交往甚密是為什麼呢?犬戎將軍和奢丞相均有龍騰國一半的兵力,萬一,微臣說是萬一啊,兩者密謀,後果不堪設想啊!」浪竟天激動地說道。
「我建議將兵力分散,這樣才能制衡。」
「我會考慮考慮,獸血斗場的事還需要勞煩舅舅你查探。」
「微臣遵命,三天後的武鬥大會是個好機會。」
「啊!還有一事。」
「王上還有什麼吩咐呢?」
「剛剛我偷進到獸血斗場的時候發現了兩個入侵者,他們兩個好像是從陣法中突出的。」
「什麼?居然有入侵者?王上打算怎麼處置?」浪竟天眉頭變得緊鎖。
「為了測試奢丞相和犬戎將軍的反應,我把兩人留下來參加兩天後的比賽了。」
「王上想讓微臣怎麼做呢?」
「我想讓你找手下監視著這兩個入侵者,一來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二來看看犬戎將軍和奢丞相會不會對他們下殺手。」
「微臣遵旨。」
「好了,舅舅,早點休息吧。」
「天色不早了,王上也早點休息吧,那微臣先行告退了。」浪竟天微微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走了。
第七章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