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海市,有這麼一輛公車,沒有人知道,它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它最終前往哪裡。
上去的人有的活著下來了,也有的人最終不知所蹤。
暮容潯這一次就是想要探查這輛公車的目的地,為此他做了大量的準備,只是,突如其來的支線任務還是打破了他的計劃。
如果只是任務獎勵的話,他大可以不管徐瑩兩人的死活,但是,最後的一條懲罰就實在是太嚴重了,他不敢去賭。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張嬌打了一個寒顫,突然覺得車上的氣氛有些詭異。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點冷啊!」
徐瑩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本來是夏天,她們穿的是比較清涼的裙子,但是這個時候,卻是猶如一下子到了寒冷的冬天一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誰也忍不住。
「小姑娘,很冷嗎?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聽到她們的話,站在旁邊的一個乘客轉過頭來。
「不用了,謝謝。」
徐瑩婉拒了對方的好意,抬起頭和他道謝。
「啊!」
下一刻,一聲尖叫響徹車內。
只見那個人臉上滿是潰爛,大半張麵皮已經掉落,整個臉上黑洞洞的,嘴巴和眼眶之中有著蛆蟲在進進出出,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噁心。
「怎麼了?」
聽到徐瑩的尖叫,張嬌連忙安慰,只是抬頭的一刻,她也看到了那副樣子,乾脆利落的直接暈了過去。
「哎,現在的小姑娘啊,這膽子也實在是太差了!」
那人說著,把臉上偽裝用的道具臉皮扯掉,露出來一張年輕的表情。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看到對方居然偽裝成那個樣子來嚇人,徐瑩怒不可遏。
「怪我咯!」
青年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
「誰叫你們自己膽子小的?」
「你……」
徐瑩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昏迷的張嬌,她連忙搖晃她,又是掐人中什麼的。
「小伙子,你很喜歡嚇人啊?」
就在這時,旁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是啊,怎麼?」
青年不耐煩的甩開老人的手。
「那你看看我這個怎麼樣?」
說著話的功夫,老人原本慈祥的臉突然七竅流血,表情猙獰可怖。
「嘁~」
青年不屑的鄙夷。
「大爺,裝也要裝的像點嘛,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根本不嚇人的。」
說著話的功夫,他還用手在老人的臉上抹了點血液,湊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嗯,這道具倒是像那麼回事。」
只是,慢慢的,他的表情就開始不對勁了,因為他已經發現,那是真正的血。
而徐瑩還沒把張嬌弄醒,看到老人的表情變化之後,乾脆的也步了她的後塵。
「哎!」
暮容潯無奈的嘆息,從懷裡拿出兩張白色的紙條,一人一張貼在兩人的身上,翻身從座位上跳到了後座上。
無視朝自己抓來的兩隻血淋淋的爪子,他手裡出現一把有著奇異紋路的短劍,乾脆利落的一划,直接將爪子切下來,他膝蓋直接頂在其中一個臉頰之上,短劍旋轉,倒持後刺,從其中一個耳朵進去,再從另一頭出來,就見其化為一陣黑色的煙霧化為無形。
「吼~」
看到這一幕,車廂里其他的詭異頓時叫喊著著朝暮容潯衝來。
面對這種情況,暮容潯只是右手持劍,左手在劍身之上劃拉,鮮血淋漓之中,只見劍身上的紋路像是活了過來一樣,泛起陣陣金色的光芒。
這是暮容潯專門花費貢獻,請特異局總部的光明能力覺醒者,幫他銘刻的淨化符文。
針對詭異的時候,效果非常的明顯,陳蓮也是這一類能力,只不過她太弱了,沒能力刻畫。
別看車裡的詭異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