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找你商量,又不是找我商量,我去幹什麼?」
若霜忍不住自嘲道:
「再說了,現在,全京城都在謠傳我愛上了殿下,這個時候,我最好還是離殿下遠一些,免得謠言越傳越離譜了。」
「泓,你這般不想見到殿下,是否是因為做賊心虛?」
薄溪陽語出驚人,若霜被雷得外焦里嫩。
「兄弟,你真相了,我就是做賊心虛,我告訴你啊,我天天晚上夢到自己將殿下撲倒。。」
被薄溪陽的話雷得無話可說了,若霜索性抹黑自己。
不能辜負了人家的期待不是?
見泓的話越說越露骨,連天天晚上做夢夢到將殿下撲倒這樣不知羞的話都說出來了,薄溪陽的俊臉紅得都快要滴下血來了。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說他啊。
在夢中,他夜夜將泓撲倒。。
一直微笑著站在若霜身邊的姬阡玉,終於再也站不穩了。
他長臂一伸,連招呼都懶得打一聲,便將若霜拖走了。
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薄溪陽的心中一陣失落。
如果泓不是斷袖,那他身邊早已有了如花似玉的未婚妻。
如果泓果真是斷袖,那他所愛之人,是寒而不是他。
不管泓是不是斷袖,都沒他什麼事兒。
沒有希望的人生,指的便是他。
薄溪陽心中鬱結,不知不覺來到了宮中。
見薄溪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戰北寒忍不住打趣道:
「這一大清早的,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得罪大名鼎鼎的修煉天才?」
「什麼修煉天才,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我又不是聾子,別人怎麼說我,我聽得見,不就是戰鬥瘋子麼?人家愛怎麼說怎麼說去,我無所謂。」
望了眼桌子上的葡萄美酒,薄溪陽毫不客氣地喝了起來。
轉眼的功夫,桌上滿滿的一瓶葡萄美酒就徹底進了薄溪陽的腹中。
「還有沒有更烈的酒?」
見酒瓶子徹底空了,薄溪陽意猶未盡地問道。
酒能解愁,是好東西。
可惜,他的酒量太好,喝光了這瓶葡萄美酒,他半絲醉意都沒有。
「溪陽,你不能再喝了,我有要事與你商量,你若醉了,我找誰商量去?」
戰北寒親自斟了一杯茶遞給薄溪陽,而後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發生什麼事了?莫不是比武輸了?」
在戰北寒的印象中,除了比武,薄溪陽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我最近都沒找人比武,何來輸贏?」
薄溪陽搖頭道:
「再說了,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那種小事,我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下,戰北寒更好奇了。
「我。。」
薄溪陽我了半天,最後還是將所有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那樣的話,讓他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不說我了,你不是說有要事找我商量麼?究竟是什麼事?」
薄溪陽不答反問,清澈如泉的眸中,凝滿了好奇。
「是關於泓的。」
戰北寒此言一出,薄溪陽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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