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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純陽修仙中
顧子言這一睡,直接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等他砰一聲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之後,他才想起來這並不是他千寒峰上的住處。不過身上裹了厚厚一層絨毯,摔在地上也沒感覺到疼,顧子言這會兒又累又模糊,就這麼任由自己在地上滾了兩下,直到撞上了什麼東西才仰面向上的停了下來。
半睜著眼睛朝上望去,顧子言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猛地一下情形過來了:「師父?!」
墨斂靜靜盤坐在桌前入神,被他這麼一擾,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看顧子言這副裹在絨毯里,還裹成了一個卷的樣子,墨斂眼角一垂,竟是染上了三分笑意:「還難受嗎?」
&好多了。」顧子言低頭一看自己這副蠢得要死的樣子,默默的挪回床邊,從滾成一卷的絨毯里爬了出來。伸手披上外衣,把自己整理整齊,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量身處的房間一番,這應該是當時蘇掌柜領他們來的客房,可惜現在蘇掌柜也跟其他蘇家嫡系一併,化為了一具白骨。
恍惚之前的事還在昨天,轉瞬之間整個蘇府就敗了大半。
還沒等顧子言感嘆一番人生,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顧子言順手開了門,才發現來人是白朮,球球蹲在他腳邊,見顧子言出來兩下就竄進了他懷中。
&這貓到了中午就開始撓我,估摸著應該是你快醒了。」對於球球這種區別對待,白朮顯然很是鬱悶,「正好順路把貓給你帶來。蘇家旁系有人找上門來,蘇瓊現在不在,這裡也沒什麼能說得上話的人,我得過去暫時幫忙撐下場子。」
顧子言揉了揉球球的毛,說:「我跟你一塊兒過去吧,睡了整整一天,感覺骨頭都要粘在一起了。」
&感情好,讓我一個人跟他們扯皮我也覺得頭疼。」白朮鬱悶的眼神又亮了起來,「昨天蘇家死了人的消息才剛剛傳出去,今天早上蘇瓊前腳剛走,後腳旁系這群人就來了,怎麼想都是麻煩事。」
顧子言點點頭,轉身朝屋裡喊了一句:「師父,那我先陪白朮過去一趟?」
聽到這話,墨斂如同往常一般,只是輕輕應了一聲。
隨手將房門帶上,顧子言一邊跟著白朮往待客的偏廳走,一邊聊起這兩日的事情來:「你說蘇瓊不在?他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是跑哪兒去了?」
&是因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才必須得先回太華仙宗一趟。按規矩要退出師門,是要親自回去向掌門澄清緣由,否則無故離開的話會被視作叛出師門,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顧子言能理解蘇瓊退出太華仙宗的決定,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如果沒有這件事,他作為玄谷長老的親傳弟子,以後應該有更多機會的。」
&惜,很多事情沒有如果。蘇家突然死了這麼多重要的人,只餘下一些不明情況的家眷僕從,你看現在府上根本沒有人能出來做主。這麼大的一個世家,不僅是外人虎視眈眈,蘇家內部的旁系也都盯著呢,如果他繼續呆在太華仙宗,等他回來的時候,指不定蘇家會變成什麼樣子。況且……碧落城的玲瓏閣也是蘇家在經營,你應該也知道,玲瓏閣現在和蒼冥教的昭明魔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作為蘇家是不可能放棄玲瓏閣的。」
&麼一想,還是修真要容易些。」顧子言搖搖頭,反正他是不喜歡攙和這種世家鬥爭。
&了,你還沒告訴我,那天為什麼偏偏只有你會被困在那霧裡出不來?我記得我明明是拉著你的,但是出來之後發現我手裡抓著的居然是一條蛇。後來墨斂師叔進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間正廳和裡面的其他人會變成那般模樣,就好像是荒蕪了幾十年一般?」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從白朮口中問出,顧子言覺得自己也有點頭疼——這裡面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說出口的,甚至還有關於陰世里的各種奇遇,這些更是不好隨便亂講。但是他又不好直接敷衍白朮,只能先推說以後在講,只希望白朮能把這茬給忘了。
就這麼推說著,兩個人就已經走到了偏廳。
廳中多出了一眾人,硬是把原本很寬敞的偏廳坐了個滿滿當當。幸虧蘇府的僕從習慣了這樣的大場面,早已經面面俱到
43.雲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