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在現實世界和魔法世界建立的聯繫線觸發警報,童以彤被不明勢力擄走。
接到信息的彥行火速返回現實世界,再轉乘一架私人飛機來到獅鷲島。
此時陳時已經趕到,他把剛下飛機的彥行接到一所房間裡。
投影機播放著童以彤被擄走的畫面。
很快仁倫公司負責獅鷲培育項目的馮聽玥也趕到。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職。我們現在已經開始此次事件的調查,這些是我們現在能找到的線索。」見到彥行後,馮聽玥首先道歉。
獅鷲島的安保交給了仁倫投資行,現在島上出了這麼大的事,仁倫投資行是難辭其咎。
彥行面色很不好的從馮聽玥手中接過一疊文件。
裡面有現場的照片和水下照片,有劫匪撤退路線分析,有衛星圖片。
可以看出仁倫投資行在這麼短的時間,動用了自己能動用的所有資源去尋找童以彤。
「說說你們的發現吧。」彥行看看文件,再對馮聽玥說道。
馮聽玥根據自己掌握的線索回答:「對方的手法非常專業,潛水設備也不是普通劫匪能弄到的。
我們在附近海域沒有發現劫匪乘坐的船隻,因此推斷他們應該是乘坐小型潛艇潛入進來。
獅鷲島周邊的聲吶檢測網還沒有完成,不排除有內鬼把從水下進來的路線泄漏了出去。我們正在排查內部人員,希望能把內鬼找出來。」
陳時這時說道:「我在飛機上與董事,還有各部門負責人召開了一次視頻會議。
會議上很多人對仁和投資行的能力提出質疑。
如果仁和投資行連童小姐這麼重要的人士都保護不了,又有什麼能力保護獅鷲島的安全。」
馮聽玥沒有作答。
這種局面讓仁倫投資行非常被動,面對如此重大的安全事故,任何解釋都無濟於事。
場面一度陷入安靜。
「你們認為對方劫走童以彤的目的是什麼?」
彥行沒有在追責的問題上深談,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營救童以彤,責任問題可以留到最後。
馮聽玥答道:「至此我們還沒有接到任何組織的負責電話,因此還不能確定對方的真實目的。
我們只能推斷對方可能是想用童小姐換我們的獅鷲。」
彥行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換獅鷲?換一頭還是兩頭?
他們應該知道童以彤不可能換走六頭獅鷲。
少於三頭獅鷲,就是給他們也很難繁衍。等獅鷲死了,他們什麼都沒有。
六頭獅鷲都在獅鷲島才是對世界所有人最好的選擇。只有我們能大量的培育獅鷲,才能滿足收藏家們的需求。
雖然不排除有極度偏執的腦殘,但我認為對方綁架童以彤和獅鷲的直接關係應該不大。」
一側的陳時沉思的問道:「那他們想要什麼?」
「我也不知道……」彥行看了一眼投影屏幕,對陳時說道:「獅鷲島照常運營。對方費這麼大力氣擄走童以彤,肯定有下一步行動。
現在的我們只能等他們先出招。
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這幾天就住在這裡。」
陳時帶著彥行去休息。
馮聽玥回想彥行剛剛說的話,拿起加密對講機說道:「安排人員加強對彥行先生的保護……綁匪劫走童以彤很可能是為了引彥行出來。
繼續對周邊島嶼搜查,還有獅鷲島也要搜查,看有沒有水下暗洞。
調查趙氏,尤其是m國分家。
……」
在仁倫投資行四處找尋童以彤的時候,童以彤剛剛從昏迷中醒來。
她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間密室中。
頭頂上一盞強光燈照射著自己,刺目和高熱讓人非常難受。
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金屬椅子裡,金屬椅子固定在地板上。
面前是一張金屬審訊桌,再對面是一面填滿牆壁的鏡子。
很像西方影視劇中的審訊室。
鏡子應該是單面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