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多正準備開口,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們怎麼還不快跑?」。他抬頭看了看,原來就是剛才被詹姆士調戲的那個女侍者,艾倫多衝著她笑了笑,說:「有必要嗎?」
那個女侍者跺了跺腳,焦急的說:「哎呀,你們從外地來,不知道血手傭兵團的厲害。你們剛才打的人是他們團長的嫡親弟弟,要是被血手傭兵團的大詹姆士團長知道,你們就麻煩了。」
艾倫多微微的搖了搖頭,笑著對這個女侍者說:「我想,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頓豐盛的午餐,看來你似乎要再去辛苦一趟了。」說完,艾倫多指了指剛才這個女侍者掉在地上的大木盤和食物。
這個女侍者無奈的看著萊恩和艾倫多,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可是看到艾倫多和萊恩悠閒的樣子,她只得再一次跺了跺腳,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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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滿臉刀疤的科茲莫一腳踢開了血手傭兵團總部的大門,沖了進去。院子裡,十幾個血手傭兵正在練習著武技,看到他沖了進來,其中一個人喊道:「叫什麼啊?難道你賭輸了錢?」
「吵什麼!」正在總部留守的大詹姆士慢慢從房間裡踱了出來,他背著手,不屑的說:「要鎮靜!我平常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沉著!是誰在大呼小叫的?」
院子裡嗎的血手傭兵一起對著大詹姆士行禮,其中一個回答說:「詹姆士團長,是科茲莫。」
「科茲莫?」大詹姆士看了看這個滿臉刀疤的傢伙,不屑的說:「你難道就不能沉著一點嗎?哦,對了,我記得你今天是和考德威爾在外面打聽消息的,怎麼一個人跑回來了,還大呼小叫的?」
科茲莫喘著粗氣對大詹姆士說:「團長,是這樣的。今天我和考德威爾在城裡看到了兩個有錢的年輕人,於是呢我們就分頭行事。我跟蹤他們,而考德威爾則去通知小詹姆士團長。」
「我弟弟?」大詹姆士說:「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科茲莫連連點頭,他繼續說:「是,是。我跟蹤他們,可是集市上人太多了,結果一不小心就跟丟了,我到處找都沒找到,心裡很懊悔,就決定去傭兵公會告訴小詹姆士團長,可是誰知道我剛剛走進傭兵公會的大廳就看見小詹姆士團長他們,他們……」
大詹姆士一把抓住了科茲莫的衣領,大聲訓斥說:「你這個白痴,難道你不會一次說完嗎?」
科茲莫心裡暗自罵道:「你才是白痴呢,一會要我沉著,可是一聽見和自己弟弟有關係又喊我快點說。」不過他也就只敢在肚子裡面罵上幾句,嘴邊還不敢耽擱,連忙說:「看見小詹姆士團長被人家打暈在地上。」
「什麼?」大詹姆士一把將科茲莫舉在了半空中,他緊緊盯著科茲莫的眼睛問:「你再說一遍!」
科茲莫小聲說:「就是我和考德威爾看見的那兩個有錢的年輕人,他們其中的一個將小詹姆士團長打倒在地上。」
「其他人呢?我弟弟身邊不是有不少保鏢的嗎?」
「都被打倒了。」
「該死的!」大詹姆士丟下科茲莫,大聲的對院子裡面的其他血手傭兵說:「把人都給我喊上,我們去傭兵公會。」
「可是拉斐爾大人說……」一個血手傭兵怯生生的說。
「現在這裡我最大,我說的話,你們誰敢不聽?」大詹姆士眼睛發紅,厲聲說到:「把弓箭隊也帶上,我倒想看看,是誰敢打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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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大廳內,萊恩和艾倫多慢慢品嘗著美味的烤肉,好整以暇的盤問著考德威爾,通過考德威爾的敘述,萊恩和艾倫多基本上已經了解到了關於血手傭兵團的一些情況。
血手傭兵團在塞納特統治塞克城的時候就已經成立了,差不多有十多年的歷史,那個時候他們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也就幾十個人,可誰知道在塞納特逃亡之後,這個血手傭兵團突然開始了大肆的擴充成員,那個時候正是帝國接管塞克城的時候,由於混亂,也沒人注意到這些,等到塞克城的代理城主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血手傭兵團的人數已經擴充到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