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正一臉嚴肅的將額頭抵在地面認錯的藍發,還有隨便投出把人炸成碎片炸彈的貝雷帽女生,還有持著衝鋒鎗,霞彈槍等槍械的男生們,不管哪一個,都是能夠輕鬆把上條送往天國的狠角色。
但是為什麼,他因為手無縛雞之力的上條一句話,人渣中的大人渣,藍發都馬上一副玩完了的表情,直接對上條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而藍發身後,這十幾位隨行的青年男女也像是吃了屎一般,臉色鐵青,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恐怖模樣。
換句話來說,上條當麻這個人,在別人眼是什麼樣的形象?
看上去他們真的以為上條會把藍發的腦殼撬開一樣,他們到底是帶了哪種有色眼鏡看著自己?!
正當上條自己都為此感覺到荒誕的時候,從出口處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看了看還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藍發,一股不祥的預感正環繞在上條心間。
然後,當腳步聲的主人們走入這件研究所時...上條不由得把嘴微微張開。
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群穿著水手服的少女們,她們的左手的上部分,都帶著一個臂章。
那個是表明風紀委員身份的臂章,而率領著這般風紀委員的,為首的那人是——
吹寄制理,跟藍發一樣也是上條當麻的同班同學,她在上條班裡算是高挑型的,身材也很好,高高隆起的胸部可以在學校排到前三,一頭黑髮中分塞在兩側耳後,現在綁著之前從未見到的單馬尾。
她來到這裡後,像是出於習慣的開始環視四周環境。
「吹寄你說...現在的妹子都怎麼了,裙子底下居然都穿著安全褲,以為我會偷窺她們嗎?人與人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藍發的招呼打得出人意料,看樣子他以趴在地上的角度回頭看著後方,看到了許多美妙的景色。
但是敢於他人所不敢的將心裡話說出來的,大概也就只有他這麼一個了。
「當著後輩的面這樣成何體統,趕緊站起來!」
吹寄瞬間啞口無言,視線隨聲音轉動跟趴在地上的藍發接觸後,眼角一下子就吊了起來。
她所帶領的妹子們也臉色大變,用手緊緊地壓著裙擺,警惕注視著對她們進行視奸的藍發耳環。
「哎呀呀,看來我是最後一個到這兒的,不過這就是太受歡迎的煩惱啊喵。」
這個時候,從吹寄等人的後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穿著一身花哨衣服,頭髮染成金色帶著鎖鏈,上條的鄰居也是他的同學,土御門隨之走了進來。
跟藍髮帶著一群穿著警衛防彈服還拿著槍械,還有吹寄的那群帶著臂章的風紀委員根本不一樣。
土御門一個人走到這裡來,只是看他一身風塵,臉上還有個烏黑拳印,貌似來的途中跟人幹了一架就是了。
「下藥把追隨自己的人全部藥倒,會這樣也只能說惡有惡報。」吹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昨日,為了確認排位賽成績的土御門,一口氣給自己麾下偵查科的同伴們下了藥量驚人的瀉藥,現在因為信任危機的問題,沒法子學藍發與吹寄帶人,土御門只能單刀赴會。
「沒法子啊,我一直承受著我這個年紀不應有的帥氣和機智,被人這麼瘋狂的迷戀追捧,我也是會累啊。」
土御門元春一副不敢當,不敢當的模樣擺擺手。
看著場上逗比一樣的兩個昔日同學,上條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濃厚的絕望。
自己的同桌兼班長藍發耳環,是個超級變態,喜歡在地上偷瞄女生裙子底下,而且聽剛才他說的,他還可以若無其事把女生扒光。
這樣的他,是個帶著槍械武裝的暴力黑老大。
而自己的同學兼鄰居土御門元春,他居然瘋狂的對仰慕自己的人下藥,原因就是逗比的覺得累,臥槽,上條當麻,你的同學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啊!!!!
上條不由得把視線給了看上去還正常的吹寄制理,期望她能夠正常一點,只可惜沒幾分鐘,上條當麻才知道那代表的是最大的不幸。
「既然上條也在這兒,學生會的四人也算是全部到位,那就在這裡挑明吧。」
吹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就像是在等待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