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古亞大兄!」被拆穿真面目的中年男子緩緩抬起頭,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道:「你是知道我與貝蒂小姐二人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還要折磨於我…」
「懦夫!」腰下同樣掛著銀劍的海格古亞神情激動起來,粗暴地打斷道:「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妹妹,如果沒有你的存在,貝蒂她也不會這麼早就離開人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www、qВ\\折磨你?我還恨不得一劍殺了你。」
「別說了!那天我真的去了那裡啊。」克拉斯諾痛苦的抱緊腦袋,手指深深的插入頭髮中道:「我真的…真的去了,可是我到那裡什麼人也沒有發現啊,為什麼海格古亞大兄老是辯稱貝蒂小姐就是因為在那裡等我而染上風寒?這怎麼可能…是我太早離開了嗎…我足足等了一個晚上啊…這怎麼可能…都是我太早離開了…」一個大男人竟然當眾抱頭啜泣起來,眾人都呆住了。
我突然心有感觸,無來由的心一下子收得緊緊的。
海格古亞並沒有因此而收斂,繼續罵道:「就是因為你的懦弱,害苦了我的妹妹!不要以為你現在胡言亂語就能逃避責任,你是我們恩埃夫家族的最大敵人,也是你們貝隆世家的恥辱。」
「這位特使是…」巴爾扎克發覺不對,硬著頭皮發問道。
「那裡有什麼特使,這懦夫是阮渥的宿敵!」海格古亞無情地打破他最後一絲希望。
「這…」巴爾扎克窒口結舌,再長的舌頭現在已經變得不靈活了,瞥了一眼臉se變青的囊布昂長老發慌道:「這不是我的錯!」
囊布昂長老陰測測笑道:「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不成?廢物就是廢物!」
丹兌忍不住冷笑道:「有本事就自己收拾這些魔法師,不然就別在這裡恃老賣老,想教訓自己的族人就回蛇族裡教,這裡可不是你教人的地方。」
「大家都是盟友,何必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帕本打圓場道:「大家現在謹慎考慮一下,面對著如此強大的魔法師,是戰是和!」
海格古亞左手放在腰間的銀劍上,踏前一步桀驁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如果誤了殿下這次大事,到那時候就不是對抗幾個魔法師這麼簡單了,將會有數以萬計的帝國戰士來到這裡。與整個帝國大軍相比,你們應該很清楚分辯出那一方面的風險小一點。」
囊布昂長老哦聲道:「那麼待衛長閣下的意思希望我們怎麼做?」
海格古亞瞅了一眼還沈浸在痛苦中的克拉斯諾狠聲道:「把這裡的人都殺了,不管對方有多強大,都要給我全部消滅他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凱覦猿人族的金沙圖而私自挑起與猿族的戰爭,如果我把這件事捅出去,以殿下喜好奇珍異寶的性情,你們就別想得到金沙圖。」
帕本木無表情道:「這是威脅嗎?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刻意避開你,就是當閣下是涅爾琴斯克聯盟的朋友,難道這就是侍衛長的待朋友之道?」
「帕本少族長,我為我剛纔的失禮道歉,害死我妹妹的兇手突然出現這裡,我已經激動得快難以控制自己情緒,說話語氣上可能重了一點,不過我真心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幫助,何況克拉斯諾也是戰神的宿敵,如果知道你們把他拿下獻給戰神的話,戰神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如果放走這個人,有什麼後果我想大家都清楚吧。」海格古亞一反剛纔的激動,開始利誘和威脅在場的類人族們。
戰神的可怕,好像在場的涅爾琴斯克聯盟每一個人都清楚,當然我們這些沒有與他接觸過的羅德蘭人除外。從他們臉上流露出的表情就能知道,不管是狂妄的丹兌、自信滿滿的帕本,又或者是其它人的面上都流露出一種臣服的表情。
「戰神威名響徹大地之上,也是我們最尊貴的朋友,如果閣下能對抗大魔導師,其餘的人我們全包了。」帕本拍拍手上的大弓,泛起惡意的笑容,提醒海格古亞眼前幾名年輕人並不是普通人,你有把握打得過大魔導師嗎?
「這些人只有你們相信是什麼大魔導師,我可不相信。」海格古亞冷笑幾聲,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道:「我對你們感到很失望,連這些小孩子都對付不了,還指望你們成什麼大事?乾脆卡迪亞殿下一事也不用你們幫忙了,我回去帶來帝國戰士,將暗黑族除名就行了。」
囊布昂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