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誒?誒誒誒誒誒!?」
南克穿上了一件司馬駿彥拿來的條紋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受審,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坐在對面圓凳上的司馬駿彥開口就問了這麼一句。
司馬駿彥被收藏界譽為思想非常深邃的藝術家,發現對方是南克以後,因為女兒被上而產生的悲傷情緒很快便得以平復,取而代之的是考慮未來的深深思索。
女兒宿醉未醒,她的房門如今已經關好,司馬駿彥和南克說話的聲音不是特別大,至少跟寬闊的客廳比起來是如此。
臉型削瘦,但是雙臂粗壯的司馬駿彥,十指緊扣放在膝蓋上,以審視的目光望著南克。
(這小子貌似跟我閉關之前相比多了些男人味,眼神也更為自信,他鍛煉過身體了嗎?)
(南克的爺爺和我爸爸情同莫逆,我爸爸早就盤算要把小翎嫁給他,我個人也沒反對過,只是小翎的心思我不敢亂猜,怕她自己不願意。)
(小翎的臥室里亂成那樣,他們倆的衣服都扯成了碎片,比颶風來襲還可怕,年輕人的活力真是讓我大跌眼鏡……看樣子小翎不像是被強迫,他們倆應該是你情我願的吧?)
司馬駿彥清了清嗓子,再次向南克問道:
「你和小翎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法國婚姻法規定男子18歲,女子15歲就可以結婚,南克你還有幾個月就滿18歲了吧?如果願意通過我們的關係在法國領證的話,現在就應該開始籌備結婚典禮了……」
「等、等等!」南克急忙阻止道,「我沒打算和翎姐結婚啊!」
「什麼!?」司馬駿彥的目光立即變得兇狠起來,那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憤怒,他沒想到有「笨蛋小南」綽號的南克居然敢玩弄了自己女兒又不準備負責任。
想起床單上的點點血跡(葡萄酒),司馬駿彥把拳頭捏得嘎吱作響,以他經常搬運石像練出來的臂力,尋常人挨上一拳至少是腦震盪。
「不結婚?那你跟小翎只是隨便玩玩嗎?」司馬駿彥強迫自己從牙縫裡擠出這段話來,「你確定小翎跟你是一樣的想法?只是為了找找樂子?」
南克眉頭緊皺,他意識到誤會必須馬上解除,不然會越陷越深,於是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正色回答道:
「伯父,其實昨晚是翎姐喝醉了酒想要強`暴我,而且因為醉得厲害沒能得逞……我們倆既不是隨便玩玩也沒有以情侶的身份在交往,就是這樣……」
「什麼!?你說小翎強`暴你!?」
司馬駿彥氣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覺得南克變得實在是太快,這才不到6個月,他就從一個老實孩子變得滿口瞎話,明明是他上了自己女兒,弄得床單上都是血,居然拒不承認,還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是真的,我沒說謊!」南克以誠實的目光自證清白,「伯父,您看到茶几上這瓶紅酒了嗎?整瓶酒都是翎姐喝的!她喝過酒以後是什麼樣,您又不是不知道……」
司馬駿彥一愣,回憶起女兒每次酒後都醉態百出的模樣,皺著眉頭重新在凳子上坐下,仔細思考了一番。
「不對!就算我女兒是喝醉了,她畢竟是女孩子家,體育成績也不好,說強`暴你就強`暴你嗎?看你的體格,你有稍微鍛煉過身體吧?你敢說你面對強暴毫無還手之力?」
「這個……」
南克昨天晚上之所以會被司馬翎強迫,是因為司馬翎使用了黑戒魔力讓重力倍化,但是此時此刻並不適合將能力者世界的存在和盤托出,像司馬駿彥這樣的普通人並不適合知道太多秘密,就算是要交底,也是應該由司馬翎來說,南克不能越俎代庖。
(話說荒夜到底哪去了?就算翎姐曾經以法皇律令吩咐過荒夜不得在伯父面前現身,他也可以在伯父出關的時候事先預警,讓我有所準備啊!果然是因為受了太多欺負而報復我們嗎!)
見南克支支吾吾,司馬駿彥步步緊逼道:
「你們倆的衣服撕得稀爛,就算是以我的臂力都不見得能撕那麼碎,你敢說這都是我女兒乾的?難道不是你半推半就,獸性大發,親手將兩人的衣服撕爛的嗎?」
南克倉促之間也沒有太好的應對手段,只能在儘量隱瞞超自然
【190】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