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我們接下來不正是要去晉國麼,要是被分配到一個靠晉國北方的城池當城守,距離天斷山脈又近,有了這個東西,倒是有些搞頭。」
一切的一切,未免有些運氣過於得好了,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過,很快,鄭凡就發現不對勁了。
「等下,瞎子,先別急著封印。」
鄭凡看見眼前光亮處的景象又發生了變化,原本頂禮膜拜的場面變成了野人在發狂,妖獸也在發狂,他們似乎是正在經歷著某場戰爭,而且應該不是對外戰爭。
因為鄭凡現在的視角其實是和記憶中玉人令的視角是一致的,如果是對外戰爭的話,玉人令的持有者應該是和野人妖獸們一起沖向敵人,而眼下,則是野人和妖獸們一起沖向玉人令。
一個個野人戰死,一頭頭妖獸爆體,四周,血霧瀰漫,哀嚎震天。
記憶畫面在此時出現了凌亂,像是老式的vcd機因為盤的磨損而出現了卡頓。
忽然間,畫面再度發生了變化。
四周,依舊是野人和妖獸,只不過野人的數目似乎少了許多,而且各個帶傷,妖獸們也是十分萎靡,身上的恐怖傷口隨處可見。
他們又像是在禱告著什麼,但這一次,他們的聲音里沒有絲毫的虔誠,有的,只是一種解脫。
隨後,
黑色的鐵門被落下,
玉人令的視野陷入了一片漆黑。
「主上?」
「可以了,封印它吧。」
「好。」
瞎子用精神力刺激了玉人令上殘留的陣法,陣法再度運轉,強行拘入了玉人令內器靈的意識。
下一刻,
鄭凡摔倒在了地上,回歸了現實。
不過,這一次有些意外的是,似乎是因為沒有經歷廝殺的緣故,所以身體消耗近乎可以忽略不計,導致自己現在身上除了有一點點的酸脹之外,並無其他不適。
而且腦子不僅僅不疲憊,反而格外的精神。
應該是玉人令對人的影響更多的還是精神層面的,而這些都被魔丸用自己的力量擋了下來,所以這次應該是魔丸上身多次以來,鄭守備覺得最不痛不癢的一場了。
瞎子手裡拿著玉人令,這枚玉佩之所以叫玉人令,應該是和玉佩中雕刻的女人有關,不過你很難從一塊玉佩之中看出這個女人有多漂亮。
到底是玉佩,而且這東西又不像是雕塑那般大,再巧奪天工的雕刻家也很難在這般細小的載面上雕刻出驚心動魄的美。
外加鄭凡等人可都是從後世美顏相機泛濫的時代過來的,古人在看到一幅畫或者一個雕飾時,腦海中做的事加法,去自動腦補其傳神和風韻;
而鄭凡等人做的事減法,先去掉瘦臉、再去掉濾鏡、再去掉磨皮……
不過,玉人令上的女人,看起來這臉似乎有些胖嘟嘟的,還挺可愛。
「瞎子,咱這次有點搞烏龍了,還好我沒急著退出來多看了一會兒,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主上何意?」
「這玉人令以前可能是天斷山脈野人和妖獸的聖物,不過後來可能是持有它的人出了什麼問題,遭受了野人和妖獸的討伐,最後玉人令被封印了。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出現在天虎山,應該是晉國人不知道多少年前攻打野人,洗劫了對方神廟一類的地方,把這玩意兒又挖了出來。」
瞎子微微皺眉,顯然,他是有些失望的,但又有些慶幸。
否則真傻乎乎地拿著這個玩意兒去天斷山脈交朋友,
嘶,
想想那個下場吧。
「這玩意兒交給你處置?」鄭凡問道。
「先封存著吧,屬下現在的實力,駕馭這個可能有風險。」
聰明人的聰明之處在於他很有自知之明。
鄭凡點點頭,道:
「那就把它放沙拓闕石的棺材裡?」
「主上英明,這般處置極為恰當。」
翠柳堡內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沙拓闕石的棺材了,把這玩意兒放那裡面,等於是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