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妹。」何方靜張開雙臂,與富貴妹輕輕擁抱了一下。
她穿平底拖鞋也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富貴妹不到一米六,比她足足矮了一個頭,富貴妹的臉頰便倚在了她修長白皙的頸項間,臉上不由浮出開心的笑容,小巧的鼻孔微微翕張,輕聲道:「小靜好香。」抬頭看向何方靜的臉,又道:「小靜比在遊戲裡還要漂亮呢。」
兩人鬆開時,何方靜上下她打量一番,笑道:「小妹很可愛呀,怎麼不叫何姐姐了?」
富貴妹張大了嘴,臉又紅了,不知所措的樣子,手垂下來連連捏著短袖襯衫的衣角,肖凡湊上來應了一句:「怕把你喊老了……我猜。」
何方靜斜睨過去,但笑不語。
六名來客散落開站在客廳里,神色都有些侷促,何方靜連忙說道:「都坐呀!站著幹什麼?大家都來嘗嘗梨子哥的手藝。」
雲飛揚開口說道:「阿火……」
「在這裡!」仿佛留聲機的回音,楊燁大步進屋,叫道:「都抱了嗎?老遠就看到你們抱得好親熱呀!富貴妹,小靜,快來讓哥哥抱一下,麻溜的!」
富貴妹白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人猥瑣,說話更猥瑣!」又提高了音量叫道:「抱你個頭啊抱!」
楊燁一臉無奈,嘆道:「傷自尊了!」隨之張開雙臂,迎向何方靜,一臉真誠地說道:「小靜大美女,我的最愛!哥哥受傷了,求安慰。」
何方靜上前半步,輕輕擁了他一下,隨之退開,端詳著楊燁笑道:「阿火比以前更帥了,也更……呵呵,也更油嘴滑舌了。」
八人坐在寬敞的餐桌旁絮話,肖凡則去廚房取來滿裝的咖啡壺、杯盞等物,又現場沏了一壺濃濃的綠茶。彼此在魔道中早已熟識,來到現實里,也就是先行交流辨別一下各自遊戲中的身份,隨之戲謔打趣,活躍氣氛。
相互還是要吹捧的,尤其現實中初次見面,這是必須的過程。
春懷樓說道:「遊戲中我沒真佩服過什麼人,以前是刀客春秋,我對他有一種奇怪的印象,既佩服他為人處世的沉著冷靜,又有點兒害怕……也不算,大約是忌憚他,因為包括我認識的所有朋友在內,我感覺沒人能弄明白他在想什麼。」
「你管他想什麼呢?」楊燁不喝咖啡,率先提壺把剛泡的綠茶倒出一杯清水,淺啜了半口滾燙的熱水,說道:「我看刀客也就那樣,傻乎乎的守著個屠龍刀,現在被踢出利益集團了吧?我看他也得瑟不了幾天了。」
「當然,阿火是我近來最佩服的一個魔道玩家,年紀輕輕的……呵呵,這個另說。」春懷樓笑著說道:「其次是隱者無蹤,再然後利器,蘇映雪,藍水藍……說真心話,藍水藍確實挺誘人的。」
「是啊,水藍姐很漂亮的,而且那種風情吧……好像有三十……三十二應該有了吧?」富貴妹問道。
「好像差不多。」狂暴豬隨口作答。
「我早晚把她弄尚床,春哥信不信?」楊燁胸有成竹地說道。
富貴妹「呸」了一聲,低頭不語。
「阿火好像覺得,把女人弄尚床,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錢貓語聲中不乏嘲諷,「是個戰績標誌嗎?」
「難道不是?」楊燁神情大見訝異,似乎認為這應該是放之四海皆準的基本道理,「錢貓你別裝,你也是男人,男人跟女人的戰爭,基本原理就在性的識別上。一種是不想,那緣自於目標太輕易,對自己沒什麼價值,缺乏滿足感;另一種是想了,而又做不到或者乾脆就不敢做。各位兄弟……兩位女士除外啊!你們想要哪一種?」
炎神跟富貴妹要吃冰淇淋,平日裡肖凡還真沒對這個趣味不大,這時候臨時去廚房,以大量奶油跟巧克力相互攪拌,加之以乾草莓切片點綴,冰櫥內速凍片刻取出,就是膨脹起來很漂亮的一大盤,端到了餐桌上以木勺切分。
聽了楊燁的話,大伙兒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麼回答,肖凡不由笑道:「阿火這是把戀愛……就算男女間的戰爭吧,當成狩獵了。」
「對,阿火說得太絕對了。」雲飛揚也忍不住開聲:「戀愛不是應該很美好的嗎?」
「美好是對的,狩獵是不全面的。」楊燁說道:「當然美好啦,不美好為什麼要去追求?必須要符合人類的基本利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