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聞:「黑骨精」是為現實中黑木崖的、黑木頭所養、他們之所以花費大量的精力,養活該黑骨精是有目的的、那樣可以讓她在現實的黑木崖、開一家很體面、生意也很火爆的青樓,而那隻黑骨精、則坐檯於此。而那些象護命根一般袒護她的、絕對是鬼域江湖上,所流傳的知名嫖子。」玄妙大師饒有趣味地以心語說,她還望了一下,一直站在花兒背後、支持著花兒的那個人影兒、見他一副局外人的模樣、便微微一笑。
「哦,青樓女子?就她那副樣貌?」那個人影兒聽玄妙大師有板有眼地介紹,關於「黑木精」的來歷,他硬是擺著一副打死他也不相信的架勢、在那家屋檐上,能夠聽得懂玄妙大師心語的、竟然只此一人!……
很顯然,聽到玄妙大師的話,那個人影兒大為吃驚。不過,為何玄妙大師袒護那位女子到此程度、他真是搞不明白、只有斗膽將自己親眼所見,傾囊相告才好呀,只有客觀的真相與事實、才可以將鬼域構築的假象一掃而光呀、想到這裡,那個人影兒就饒有趣味地、心思全轉移與玄妙大師的辯論上……那個人影兒,開始直接以目擊者的身份、陳述自身真實的見解來。
「她的外貌一點也不差,如果不是吸血次數過多、遭遇零神的詛咒、她應該是一位姿色還可以的女子……」玄妙大師心若菩提、提起同性、不管是人是鬼、總是一副憐憫的菩薩心態。
「零神?」那個人影兒,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也曾聽人提過零神、但他卻沒有親眼目睹過零神的模樣。
凡是神秘的事物,總會象一場精彩絕倫的電影那樣吸人眼球。而對於那個人影兒,他或許因為經世不多,凡是他未曾聽說過的、或者一知半解的事物、當被談話人提到、他就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超乎尋常的熱情。
「零神」一位中年男子,在年輕時、曾慘遭情人的無情背叛、他苦苦修仙、孤身飄零幾百年、為了報復那位惡毒而又不專心的女子、他特意為其量身定做、設此詛咒。
「哦,何種詛咒?」那個人影兒窮追不捨,他似乎對怪異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哪裡有詛咒、還必須量身定做呢?他就再內心好笑一番,就趕快側耳傾聽……
「如果一個女人,為保持與多個嫖子的餘生深層快活、並為此死心塌地----詛咒她每成功釣到一個嫖子,只減去她三年陽壽!」那位零神就如此詛咒的。
「哈哈、那哪裡是詛咒?分明是氣話!」那個人影兒,聽大玄妙大師轉來的話朗聲大笑起來!
「哦!?竟然與當時我的反應一樣、竟不以為然……」玄妙大師似乎沉入了某種極其玄妙的沉思,突然她眸光閃爍,似乎想起某種極有珍藏意義的回憶一樣,她修煉十萬年的雙目、突然變得很有神采。
「該詛咒雖然看起來,象個玩笑,可它蠻靈驗的----最終迫害無辜死亡者、都中了該玩笑一般的詛咒!」玄妙大師眼神內的光彩持續著,那仿佛是一種很溫暖的、持久的神聖東西在。
「哦,此言怎講?」那個影兒聽得津津有味,他禁不住將自身的幻影,往前努力提了提----豎起耳朵、將聽覺靈敏得往玄妙大師那裡湊了又湊……
見那個人影兒,對該事表達出過人的關心、玄妙大師便也順勢將話匣子,輕輕地打開了去……
「哎!這其中關要、你或許一時明白不了,但它是十分簡單明了的事情:在神界與魂界、三年或許如同人類的三天一樣短暫、形同與夥伴玩耍那麼一小會兒、一個貪玩時間就很快過去了。但在人間、它給人的失落感,可絕對不同!因為神與魂對修煉的迫切追求與孜孜不倦的求舍……即使時間流逝,他也安之若素、視之如水中瞬間即逝的泡影……但在人間是絕對不同的、人間的壽命就那麼區區幾十年,況且……」突然說這裡、玄妙大師將話語打住了……
見到玄妙大師如此賣關子,那個人影兒一個後退、將他獵奇心理一般的身體,原封不動地打回去……
「呵呵!」望著那個人影兒沒有及時得到想獲得的信息、玄妙大師就爽朗一笑----此話題大概就此了結了、為此、玄妙大師鬆一口氣……
為了再次玄妙大師,將話匣子打開、那個人影兒先是一陣著急、只見他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次,接著突然神情淡定、似乎搜索到十分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