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晚上的夢境都是跟顧庭深的那段過去,加上身後是男人溫暖寬厚的胸膛,所以蘇喬早上醒來的時候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人在何處,是在顧庭深那棟海邊奢華別墅的大床上呢,還是在自己的公寓裡。
還是顧庭深的手機響起,將蘇喬從那些幻境中拉了出來。
她閉上眼重新緩一下神,耳畔傳來顧庭深接電話的聲音,
「什麼事?」
男人的聲音帶著剛起床後的慵懶,在寂靜的臥室里聽起來頗有幾分撩人的性感,蘇喬想著他昨晚也是用這樣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臉上微微有些紅。
顧庭深在床事上向來很不正經,跟他平日裡嚴肅冷峻又一絲不苟的形象很是不符,從他說的話到他的動作和姿勢,曾經蘇喬還罵過他老不正經。
不過男人在床上要是也那樣一本正經的話,其實挺沒意思的。
電話里好像是對方一直在說,而顧庭深則是淡定聽著,大約五分鐘之後通話結束。
顧庭深掛了電話之後,蘇喬掀起被子打算起床,人卻被重新壓進了大床里,顧庭深在被子底下捏著她的柔軟,力道上帶著幾分懲罰,
「你跟傅景瑜的傳聞是怎麼回事?」
蘇喬不解,
「什麼意思?」
顧庭深手指捻弄著她的顆粒,
「劉茂林剛剛打電話來說,整個電視台都在傳你跟傅景瑜有染。」
蘇喬,「......」
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一開口卻發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吟,是她的身體在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蘇喬紅著臉將他那隻不懷好意的手拽開,
「你先拿開手!」
顧庭深看著她這樣的反應,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於是也鬆了手沒再為難她。
蘇喬則是解釋著,
「那天晚上他非得載我去醫院看你,估計被別人看到了。」
早在昨天任安然一行在茶水間那樣諷刺她的時候,蘇喬就知道任安然她們看到了,倒是沒想到她們嘴巴真的這麼賤,竟然迅速在電視台里傳開了。
然而,她只是上了傅景瑜的車,她們就敢傳她跟傅景瑜有染,真是嘴巴賤人也賤,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事情,就這樣散播出來,是人品惡劣,也是素質低下。
所謂的靜坐常思自己過,閒談莫論他人非,這個道理她們是根本就不會懂的。
顧庭深起身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之後皺眉很是嫌棄地說著,
「誰的嘴這麼賤?」
蘇喬,「......」
恰好她心裡也在吐槽著任安然她們嘴巴賤......
蘇喬掀起被子起床,情緒不像顧庭深那樣惡劣,
「嘴巴長在她們身上,有什麼辦法。」
任安然那種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而且她們的素質決定了她們的行為,蘇喬就算想要跟她們計較,沒沒法計較。
難道要她去找任安然她們理論解釋?只怕是任安然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畢竟,任安然她們根本就不是那種用講道理的方式能溝通好的。
在蘇喬看來,對付任安然這種人,來個不理不睬是最好的,鬧騰夠了她們自然也就消停了。
有句話說的好,常與同好爭高下,不共傻瓜論短長。
顧庭深瞪了她一眼,
「看來你是不打算追究了?跟傅景瑜傳緋聞你是不是挺樂意的?」
蘇喬抿了抿唇,什麼叫跟傅景瑜傳緋聞她挺樂意的?她又不是那些迷戀傅景瑜的女人,又不是那些需要靠跟傅景瑜的緋聞上位的女明星。
「那你說我要怎麼追究?」
她系上自己睡衣的帶子看著他問著,顧庭深直接給了她一句,
「瞧瞧你那副慫樣。」
蘇喬,「......」
他到底會不會說話!
竟然說她慫!
瞧著她那副不服氣的樣子,顧庭深修長的指彈了彈菸灰,
「蘇喬,你也就在敢在我面前逞凶,面對外人的時候你一丁點兒的脾氣都沒有。」
蘇喬要氣死了,狠狠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