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求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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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苦主,人家不計較小孩子犯的口舌,不能不贊一句大度吧。
而這二十巴掌,由十三翁主領,佑國公喬夫人捨不得女兒的嬌顏,由佑國公喬夫人領,十三翁主不孝的名聲再也洗不掉。誰來領打呢?
打耳光,說起來比打板子輕,卻比打板子丟人,因為,這是妥妥的打臉!
檀曼莉哈哈大笑。
「十三翁主辱及王孫,便是辱先太子妃,欺死人不能說話,對先太子妃不敬,便是對太子不敬,對太子不敬,便是對夏侯王室不敬,這大不敬之罪,按律可以抄家問斬,若這麼忽略過去,便是當在場的,都是聾的,都是傻的!」面向夏侯雲,穆雪微微一福,道,「殿下,你一向寬厚,不想罪及整個佑國公府,佑國公是長輩,你也不會想他老來無依,丟了爵位,便讓佑國公,向北宮,向燕家,負荊請罪,將此罪揭過,你看如何?」
夏侯云:「很好,本宮准了。」轉頭下令,「大雙,派人給佑國公送信,請他到北宮來領人。」寰王難得的回護,不用白不用。
領人嗎?眾人皆無語。
佑國公,那是先王的兒子,寰王的兄長。佑國公府在龍城,那是跺一跺腳,龍城顫三顫的主兒,今天因為妻女無狀,跑到北宮來踢人,算是踢到鐵板了!
有心的人不禁想起佑國公府兩位翁主不經意的言行,嘲諷夏侯雲,哀求夏侯風,難道,不偏不倚的佑國公,暗裡選定了風府,所以北宮才狠打佑國公府的臉?
穆雪並不關心巴掌落在誰在臉上,舉起茶碗向丘嬋娟敬了敬,道:「丘妃,民女想問一下,在龍城,到別家做客,可有帶著侍妾登堂入室的?」
丘嬋娟訝然道:「侍妾算個什麼東西,豈不是打主人家的臉。」
苗藿急忙賠上笑臉:「對不起,我絕沒有不敬北宮的意思,實在是,這兩位美人兒想到北宮來看看,二殿下一時沒在意,就讓我帶著她們來了。」
丘嬋娟拖長了聲音:「兩個侍妾想到北宮來看看?」目光落在那兩個美人兒身上。
眾人全都屏了氣。丘嬋娟的話腔里,分明指,星府的侍妾宵想北宮。侍妾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宵想呢?這可就要深思了。
在丘嬋娟冰冷的目光下,兩個美人兒便要往夏侯星身後躲。
苗藿:「別動,別再惹了太子妃生氣。」
夏侯星瞪了苗藿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一搖摺扇,夏侯星笑嘻嘻道:「大嫂千萬別生氣,小弟不過多說了幾句北宮的富貴,這兩個眼皮子淺的便上了心,也是想著與大哥大嫂一向親近,小弟縱有魯莽之處,大哥肯定會包容的。大哥,對吧。」
夏侯雲眯了眯眼,笑道:「二弟的確魯莽了,好在你我兄弟,下不為例。」
夏侯星:「不敢再有下次,哪敢再惹了大嫂不高興。」說著,向丘嬋娟睃去綿長的一眼。
丘嬋娟垂下頭。
穆雪:「丘妃,在民女的家鄉,大戶人家的奴婢,名字不得與家主相同,叫避上諱,不知在龍城,有無這種說法,還請賜教。」
丘嬋娟:「避上諱,在哪裡都是要講的。」
看夏侯雲的態度,可知他毫不在乎與佑國公府撕破臉,也就是說,北宮與佑國公府之間,一定發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丘嬋娟心裡發冷,北宮的事,她不知道的,太多。她竭力維護北宮的臉面,可夏侯雲,把她當北宮的女主人了嗎?
穆雪轉看苗藿:「民女尚且知道避上諱,苗妃,你不知犯上諱嗎?」
苗藿似笑不笑:「婦本是商戶人家出身,不知大戶人家的忌諱。」噫,火燒到她這兒來了?
穆雪:「府上兩位侍妾,名犯主諱,必須改名。」
苗藿狐疑地看了看站在身後的美人兒,狐疑地用手點了點,問:「秦淑女,是指她們倆,烏雲,藍雲?」
夏侯星搖了搖摺扇:「本府在外也聽了一會兒,秦淑女,你可是自稱北宮一客,怎麼,為客的管不得北宮中事,就來管星府中事?還是說,想讓本府領了你到星府?」語氣甚是輕佻。
夏侯雲的臉陰沉下來,這一個個的,真當他是廢人呢!
穆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