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塵威聽到客棧,就會想起自己受傷的哥哥。
也不知塵盟好些了沒,還有晴兒三嫂嫂收到信有沒有來!更重要的是到現在醒沒醒,樹神山住著安全不安全。三人所想所思皆以此事有關。
「他們這麼喜歡客棧?還是喜歡綁架客官啊?再遇到我定將殺無赦,為我三弟報仇!」
「娘?你有何看法啊?」她放慢腳步與母親平行。
「隨機應變,不得主動出擊。」
這家旅店,名好,標誌也好,寓意也還不錯,還算對得起它的名字,據說還是旅店掌柜得親自起的。
明面上它只是個旅店,可暗地裡,卻是刺客、殺手的棲息所。
不過他們比舊聯團的要合理、拘謹而且低調,即便有些人知道他們,可由於何文彧的關係,也不敢妄動,只有舊聯團的人敢挑釁挑釁。
若不是何文彧這層關係,後聯團恐怕早就被官府和舊聯團滅了。正因如此,他們才能存活至今。
此時此刻,整座城市已然宵禁,百姓不得出屋,入夜必須在家待著,否則將被砍頭。
可有一個地方還未熄燈,那就是官府知府的書房。
黃色的燈火下倒影出兩個人影,一個靠在窗邊,一個坐在旁邊,一邊說話一邊比劃。
「楊知府,你就別有歧義了,我是為了你好。」何文彧從窗邊起開,在知府面前左右徘徊。
「聯主!恕我不奉陪,你還……」
楊知府話音未落,外面就有一名官兵急匆匆跑來。
二人立即停止此話題,何文彧站到楊知府左後方,倚著桌角,行為舉止看似二人很熟悉。
當官兵進來之後,他看到何文彧,瞬時間靜止了,又看了看知府。
「稟楊知府……」他剛準備說,又看了看何文彧。
「自己人,說。」
有了楊知府的保證,他道:「舊聯團那幾人被殺了!」
楊知府的眼睛瞬時瞪大,而何文彧卻是低著頭偷笑了一聲,「哼哼哼,她這麼快就行動了。」
「你派後聯團殺我的人?」楊知府此話一出,官兵聽聞,拔出佩劍,指向了何文彧。
「不是我!」他無奈地瞪著,瞥了眼知府和官兵。
「那還能是誰?只有你的後聯團才是舊聯團對手。之前我不管,是因為國王陛下有令,但你的人一再放肆,那就休怪我殺了你的人。」楊知府招手示意此官兵上前。
「就你這樣,傑賢弟要知道,恐怕得氣活過來!」他背對著何文彧,相信手下的身手。
何文彧嘆息著,只見他右手迅速扇開官兵佩劍,力道直接將劍扇開,脫離了官兵的手。
緊接著,在劍甩開途中,何文彧順勢接住此劍,輕輕一划,殺了這個官兵,嚇得楊知府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瞪大雙眼。
何文彧來到他面前,甩手將劍了官兵體內。
「他是純正的漠瓦蘇人嗎?」他貼近楊知府問。
「是……是。」楊知府聲音顫抖的說。
「那就好!」說罷,轉身對屍體補了一口痰。
楊知府此刻就像是被綁了,贖人的因為挑釁兇手被殺,而他因為怕死所以很恐慌。
但他卻還要裝的無所事事,擺好自己知府氣質的風範。
何文彧一腳踢開屍體,滿眼透露著嫌棄。
「漠瓦蘇人就是噁心,楊知府,你明明是夏原後人。」他雙手扶著楊知府椅子的扶手。
「現在,你還懷疑是我殺了舊聯團
嗎?」他起身繼續左右徘徊,同時時刻準備著。
「不了!」
「你懷疑也合理,畢竟此事你還全然不知,也不聽我說,導致一條人命葬送於此。」
「此次前來,也跟剛才他匯報有關,那些舊聯團的……」話音未落,戛然而止,他覺得不能就這樣說。
「我要說了,你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