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殺趙家人嗎?」
蕭攸策坐在雲媛身邊,端著碗筷,慢慢的咀嚼著食物。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二人在自己的臥房裡吃飯,兩位主人沒去膳殿屬實有點罕見。一般來說,主人每頓飯都在膳殿陪著孩子們一起,體現溫馨的家庭感。
今日之所以不去,是因為蕭攸策提議在臥房吃。
他……有事跟雲媛商量。
「我已看在小桓和他閨女的面上饒了趙尹一命!」雲媛說得非常冷淡,就像平常對話。
「你說,我有何理由饒趙混蛋?」她抬頭看向蕭攸策。
眼神中的那種無情、決絕和邪意,猶如家常便飯一般,和那個在公堂上為百姓著想的青天大官人毫不相干,其話說的也霸道。
蕭攸策這二十多年,對雲媛這樣多變的態度一直都未習慣,而每次……他都勸說失敗。
一時半會兒他還真想不出有何理由放過趙老爺。
「有何饒不饒一說?」他緊皺著眉,用力反駁。
「人家根本就沒罪!是你生要給他安一個殺人的罪名,若可以就株連本門,不可以就殺他一人!你這是啥?你這是軍閥官僚!」
雲媛面對蕭攸策對自己的指責,她願意接受,無言以對。
畢竟強行給人安罪名殺人的案子也不只一起兩起了。她反倒笑了出來,還是很無所謂。
「誰叫我地位就擺在這兒?」她得意得看向蕭攸策。
「線人來報,那姓趙的已經明說……明著辱我展兒,要是我兒娶一個被的姑娘,我會心疼那姑娘,可他這不通人情的,就得該死!」
「而且要夫妻雙雙替他辱我展兒的言辭付出代價!」她這著重強調,已經難以想像那心頭的恨。
「更何況!他本身就不乾淨,因為逃過了公審,所以平安無事。我只是找出這件事兒。」
「讓他的惡行公之於眾,有何不可?」
她放下碗筷,站了起來,一口喝掉了眼前的酒。
蕭攸策也站了起來,可他不敢伸手上前阻止。
「南宮攸策!站好自己的位置!」
「試圖越界可不妥,我的事兒,還用不到你來教訓!」
「凡是對我家人不利者,統統……」她沒說下面的話,可那布滿邪意的眼神和蕭攸策的恐懼,就已經知道了她要說的是什麼。
「人我殺定了,有種,你派人去告訴那姓趙的。」
雲媛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微的抿笑,對蕭攸策充滿了無盡的愛。
可這並不妨礙她剛剛說的堅決,這只是屬於蕭攸策單獨的回眸。
臨走前,她說「我很慶幸家裡還有你這號人!」
接著,她來到後殿的練武場裡,孤身一人還進鎖著門。
室內有一尊不知道是誰的雕像,應該是何練武有關的名將,不然也不會放在練武場。
她用蠻力推著雕像下方的平台,推開一道門,是一條旋轉向下的通道。
不知走了多久,百米肯定到了,終於來到了地下,而點開燈後,竟然還有三條岔路。
走著走著,還有用石磚和木板撐起來的空間。
一點一點,通道逐漸變得嶄新,手裡的火也照出了眼前的金光。
走到頭一看竟是大金庫!
三堆末過雲媛的金磚山,還有一大圈書架式的擺滿銀子的架子,兩者金、銀光相漸。
而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而她明面的銀票更是數不勝數!
「有了夏原皇族標識的金子,你倆可衣食無憂了!」
「一塊兒就能換來一處豪宅!」
這是她準備拿給寧文桓的女兒,寧金儀的錢。是寧金儀和趙尹將來跑路後生活的錢。
她拿了兩塊,就離開了這密室。
而這密室可不僅僅是藏黃金的,還有些刀槍劍戟等名貴寶物,共三層,最底層才是黃金。
這些金子,可都是夏原皇室的,千萬兩不止。而她自己掙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