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如人間煉獄一樣的世界裡,兩位容貌氣質出眾的男女並肩往前走著。
地面是一道又一道血漬,可以看得出來,此地死了許許多多的人。
遙望前方一望無際,不知何時才能走到世界的盡頭。
「真無聊。」百里流月環抱著雙手,狹長的眸慵懶而迷離。
她那緊緻的血紅長裙勾勒出完美高挑火爆的身材,露出誘人潔白的小腿。
那血紅色的高跟,腳踝處一血紅色帶了空間屬性的鈴鐺,顯得禁慾般的誘惑。
「既然無聊,我彈琴給你聽。」夏侯祭淡淡笑道。
他的笑容猶如溫暖的涓涓細流,清澈明亮,寧靜悠遠。
在說完話後,夏侯祭的手中便幻化出了一把雪白色的琴,他盤腿坐在了地上,將琴擺放在腿上。
然後,夏侯祭抬起眸,微笑著邀請百里流月。
百里流月似笑非笑,坐在了夏侯祭的旁邊,勾唇笑道:「上一次,你教我的琴,我還沒會呢,你再教我。」
「好。」夏侯祭笑道。
說罷,夏侯祭伸出手來,放在了百里流月的手上,一個一個的彈,撥,勾。
隨著琴弦的撥弄,一道道流暢的琴音傳了出來。
一道道白色光芒溢出,幻白色的光,將這滿地的血腥都給洗了乾淨。
聽著琴音,望著前方不可c足的二人,司容緩緩走來,心中自是苦澀無比。
淳于政也聽到了這琴音,他詫異的挑了挑眉,在這樣一個危險未知的結界裡面,誰會有這樣的閒情逸緻,在彈琴?
百里流月似笑非笑,她雖然在學琴,不過一門心思並不是放在琴上面,她的心放在了夏侯祭上面。
夏侯祭心中也明白百里流月學琴的目的,但他還是一個一個認真的教,並且儘量忽視百里流月戲謔挑逗的目光,且享受著這樣的氛圍。
他骨子裡那悶s的氣息又來了。
百里流月轉過眸去,他們的臉就只離一厘米遠。
只要再向前靠一點點,就能親上去了。
百里流月勾唇笑著就是親不上去,而是在夏侯祭的臉上吐著熱氣,盡情的挑逗。
夏侯祭的臉微微泛紅,他回眸望了百里流月一眼,眸光中,居然還有一絲哀怨。
百里流月勾唇笑道:「怎麼?想要親麼?」
夏侯祭的全身頓時都僵硬了,他的手都頓住了。
夏侯祭轉過眸,他望著百里流月,目光中顯露出一絲天然呆。
偏偏百里流月還盡情的戲謔著他,教人哭笑不得。
夏侯祭望著她,低眉吻了吻她的眉毛,笑道:「這裡是在結界裡面,還是不要太露骨。」
百里流月伸出手勾起了他的脖子,臉正對著他,勾唇魅惑一笑。
司容一個人孤獨的在旁邊看著,他只覺得心口一陣一陣的抽痛。
然後,司容轉過了身。
既然如此不看就好,不看就好!
夏侯祭望著百里流月,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她,然後對著那妖冶魅惑的紅唇便輕輕吻了上去。
他的吻亦如他的性格一樣,猶如潺潺泉水,涓涓細流一樣,卻偏偏讓人舒服至極,沉醉在這樣的吻中,似乎全身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