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慶幫比武選拔公子,經過層層篩選,剩下的都是高手。
比賽越來越精彩,圍觀的人也逐漸增多。
古聖超上場時間雖然未到,他也提前來到場外觀看。
觀摩是其一,最主要原因能陪方菊聊天,了解他們在雲上城的學習和生活情況。
此刻高台上比武的兩人經過上百回合較量,其中一人內力不濟漸漸招架不住,出現一邊倒的態勢。
台下有人發出噓聲,示意比賽可以停止。
方菊見勝負已分,也像小孩子般跟著大家起鬨道:「吁,認輸吧,趕緊下去吧。」
台下的人看熱鬧說風涼話,台上即將落敗的那人卻是有苦說不出。
他本來也想主動認輸,怎奈對方劍影將他罩在其中,每一劍都刺向他的要害,稍不留神就有性命之虞,根本沒有投降機會,只得拼命抵擋才得以保命。
台上負責評判的幾名太保也瞧出端倪,田莽起身就要阻止,卻被旁邊一人拉住示意他坐下。
田莽看其他太保都無動於衷,嘆了口氣重新坐下。
那人苦苦支撐終於感到精疲力盡,他發覺丹田突然向內緊縮,全身力氣像是垮掉一樣往外溢出。
不好,丹田中的真氣全部耗盡。
他眼前陡然一亮,隨即進入無盡的虛空。
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噗!」
對方木劍刺入他的胸膛。
木劍本來沒有那麼大的威力,怎奈他內力盡失,當下猶如一副空空的皮囊,只得慘遭屠戮。
「啊!」
「呀!」
「咦……」
台下的人都震驚呆立在那裡。
自從比武以來,雖有性格暴虐的選手,但是大都將對方踢下高台而已,從未有人丟過性命。
這一刻,望著血淋淋的屍首,每個人都嚇傻了一樣鴉雀無聲。
獲勝的那人卻是不以為然,將木劍隨手丟到一旁,旁若無人走了下去。
台上負責評判的一名太保起身道:「刀劍不長眼難免有些閃失,大家都各自當心,繼續比賽。」
此人尖嘴猴腮相貌特徵明顯,古聖超看得仔細,正是他結拜大哥百里歡描述的巫宗叛逆周成龍模樣。
周成龍吩咐下去,有人清理場地,比賽照常進行,並沒有因為出現傷亡而受到影響。
方菊畢竟年幼,如此血腥的場面難以適應,靠近古聖超道:「古大哥,我不想看了,你一會兒比賽自己小心,我先回女營歇息。」
「我比賽還早,先送你回去。」古聖超陪在方菊身旁,兩人漫步往女營方向走去。
離開擁擠的人群,方菊見四下無人,若有所思道:「古大哥,我們女營最近怪事頗多,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來到這裡是正確的選擇還是一個錯誤。」
「怎麼講?」古聖超印象中,方菊始終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從來沒有如今這樣多愁善感。
方菊陰沉著臉道:「我現在是無家可歸,千惠小姐回到王府頂多被責罵幾句,我卻成了教唆小姐的罪人。那日他們動手,對我可是下了死手毫不留情,幸虧在雲起宮學了些本事才死裡逃生,只得認了田莽為義兄投奔天慶幫。」
「你現在是女營軍師,好歹有些職務,應該強過我們這些普通弟子吧,怎麼也會煩惱。」古聖超打趣道。
方菊嘆息一聲道:「我能得到軍師職務,全憑義兄田莽從中斡旋,平日裡大小事務女營公子都是獨斷專行,並不需要我的幫助,也是無聊至極。」
古聖超笑道:「所以女營並沒有什麼怪事,只是你太閒了自尋苦惱了。」
搖了搖頭,方菊堅定道:「最近女營肯定有事情發生,只是她們無人告訴我罷了。」
古聖超知道她聰明伶俐不會胡言亂語,詢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抬起頭望了望天空的浮雲,方菊略加思忖道:「應該就是最近,那天掌門短暫露面之後,我們女營陸續有多名弟子莫名不見了蹤影,非常蹊蹺。」
「難道是她們趁著比賽期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