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夙離開後,樓月卿收拾收拾,就去了慎王府,容郅進宮去了還沒回來,所以她便自己去了。
她到慎王府的時候,正好慎王回來了,正在麒麟園和老王爺稟報尋找情況。
慎王和容易琰帶著王府的一眾護衛找了一天兩夜,樓奕琛和裴沂也幫忙帶人找,可是從楚京出去方圓百里的所有出口,都沒有容昕的下落。
他們自然是沒想到容昕一個小丫頭能避開這麼多人的尋找,所以,都在紛紛擔心容昕是不是出事了。
樓月卿剛踏進麒麟園,還未踏進屋子,就聽到裡頭傳來一陣怒聲:「那就再去找,無論如何都要把那丫頭給老夫找回來,若是找不回她,你們也別回來了!」
樓月卿腳步一頓,站在門口。
隨後慎王的聲音傳來:「父王放心,兒子明白,定會把昕兒帶回來,您身子不好,可不能再激動了!」
疲憊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絲擔心,不知道是擔心容昕還是擔心老王爺的身體。
慎王的聲音剛落下,老王爺又怒吼道:「放心?我怎麼放心?那丫頭一個姑娘家從未出過京城,又不諳世事,根本不知道外面人心險惡,如今卻在外面整整兩天了,那麼多人找都沒消息,你讓我怎麼放心,若是她出什麼……咳咳咳……」
許是太過激動生氣,話沒說完,老王爺就一陣劇烈的咳嗽。
聽到老王爺可得那麼厲害,樓月卿忙踏進屋子,往裡頭走去。
一走進內屋,便看到寧國夫人坐在床榻邊扶著老王爺,一邊給他喝水,一邊安撫:「父王,你先消消氣,已經那麼多人找了,總會找到的,您再怎麼著急也沒有用,您現在還在病著呢,大夫說了要靜養,不能動怒!」
屋內,只有老王爺,慎王和寧國夫人,看慎王一身風塵,想來是找容昕剛回來。
老王爺的病雖不至於臥床不起,可是也病的不輕,主要是又氣又急,老人家身子骨本來就不比年輕人,經不起折騰,更受不得刺激,容昕不見了兩日,老王爺這兩日來就沒怎麼合過眼,擔心容昕出什麼事兒,活生生把自己急病了。
方才一陣氣極,一口氣上來劇烈地咳了一陣,一張滿腹滄桑的老臉更是蒼白,被寧國夫人餵著喝了藥,氣喘吁吁的被寧國夫人扶著,正在慢慢緩神。
如此這般,不過是一個老人憂心孫女的安危,心中不安擔憂導致的。
慎王看著老王爺這個樣子,一陣擔憂無措,見老王爺慢慢緩過神來了,便毫不猶豫的跪在老王爺前面,一臉愧疚的沉聲道:「父王,是兒子管教無方,讓那丫頭這般任性妄為,兒子的錯,您如今尚在病中不宜動氣,兒子這便去找她,一定把她帶回來!」
說完,便站起來,正打算跟寧國夫人說什麼,樓月卿便開口了:「舅舅,您不用找了!」
聞言,幾人都看了過來。
幾人一愣,旋即寧國夫人有些不解的問:「卿兒你說什麼?」
樓月卿道:「我說,不用找了,攝政王府的人已經找到她了,人也沒事!」
聞言,寧國夫人鬆了口氣,慎王也一樣,容昕是他最疼愛的女兒,這兩日來他從未合過眼,一直在找她,兩日都找不到,別提他多擔心了,如今有了消息,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老王爺一聽,怔了一下,隨即立刻問:「那她現在在哪?帶回來沒有?」
寧國夫人和慎王同樣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樓月卿想了想,嘆了一聲,道:「我已經命人把她放走了!」
聞言,三人一驚,寧國夫人蹙著眉頭看著她:「什麼?你把她放走了?為什麼?」
老王爺和慎王也極為不解的看著她。
樓月卿想了想,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輕聲道:「她既然這次想盡辦法逃出去,即使這次把她找了回來關著,也總不能關她一輩子,她性子剛烈,說了不肯嫁給裴沂,自然不會安分的等著嫁給裴沂,恐怕還會鬧出別的事來,指不定還會以命相逼,與其這樣逼著她,那倒不如遂了她的願,讓她出去散散心,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讓人暗中保護她,不會讓她出事的!」
既然讓人暗中保護容昕,那麼,容昕以後的行蹤她自然也會清楚,以後她若是不肯回來,那便讓人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