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保不住景陽王府。
剛才那些附議湯丞相的官員,無不附議跪求蕭正霖徹查。
蕭正霖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們片刻,並未理會,而是看著跪在高台上的尉遲晟,淡淡的問:「尉遲晟,你可有話說?」
尉遲晟跪在那裡,聞聲,立刻語氣鏗鏘的道:「還請陛下明鑑,微臣自進京趕考入朝為官以來,兢兢業業,從未做過任何不利於璃國的事情,更從未有負陛下信任,通敵叛國之說,實屬欲加之罪!」
蕭以懷聞言,立刻臉色陰沉的回頭看著尉遲晟,厲聲道:「放肆,尉遲晟,你這是在說本宮污衊與你?你身為右相,與楚國攝政王妃私下見面勾結,按照你的屬下所供,你之前數次吩咐他傳送消息往楚國,如今人贓並獲罪證確鑿,你還敢抵賴,你當本宮和父皇是傻子麼?」
蕭以懷聲音剛落,上面就傳來蕭正霖蘊含著不悅的聲音:「太子!」
蕭以懷恍然一驚,忙回過頭去,朝著蕭正霖,規規矩矩的低著頭。
蕭正霖淡淡的道:「既然尉遲晟否認,那便需要再行審查,此事容後再議,恪兒」他轉頭看著皇子親王席位上的蕭以恪。
蕭以恪立刻站起來,揖手應聲:「兒臣在!」
蕭正霖沉聲道:「此事交由你來辦,把尉遲晟關入大牢,待壽宴之後徹查清楚,再行定奪,把人帶下去吧!」
蕭以恪立刻領命:「兒臣遵旨!」
言罷,蕭以慎立刻走出席位,就打算將樓月卿和尉遲晟等人一併帶走。
蕭正霖的意思,他豈會不明白?先把人帶下去,什麼事情都壽宴結束後從長計議。
蕭以懷臉色微變,這不是要把處置大權交給蕭以恪?明明是他的功勞
他急忙開口:「父皇」
剛一出聲,湯卉忽然開口:「陛下,那這位楚國的攝政王妃,該如何處置?難不成也一併關入大牢麼?」
湯卉的話一出,眾人這才驚覺,對啊,這位楚國攝政王妃該如何處置,畢竟是楚國的攝政王妃,自然是不能隨意處置的,否則必然引起兩國大戰,可是,也不能不處置,且,她也長樂公主長得那麼像,這又是怎麼回事?在場的皇親國戚官員女眷無一不疑惑。
蕭以恪等人皆面色一變,看著湯卉的眼神,都有些怒意,而蕭正霖則是蹙了蹙眉,看著湯卉淡淡的說:「此乃朝政大事,皇后莫要插手為好!」
湯卉淡笑:「朝政大事,臣妾自然是不敢插手,只是今日乃陛下壽宴,雖然未曾邀請鄰國派遣使臣前來同賀,可既然攝政王妃人都來了,不如讓她列席同賀,也好一同慶祝陛下大壽,如何?」
蕭正霖冷然拒絕:「不必如此麻煩!」言罷,轉頭看著下面站在那裡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是臉色平靜的厲害的樓月卿,他沉默片刻,才看著蕭以恪,淡淡的說:「恪兒,把人帶下去,你知道該怎麼辦!」
蕭以恪立刻領命:「兒臣遵旨!」
說完,立刻走出往高台走去,可是,還沒走上去,上面傳來咔嚓一聲,那是鐵鏈斷裂的聲音。
眾人紛紛看去,只見方才還被鎖鏈禁錮著雙手的樓月卿,手上空空如也,而那根鎖鏈,碎成幾段灑落在她的腳邊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大驚。
在她旁邊的蕭以懷面色一驚,而程召立刻拔出腰間的劍指著樓月卿,那幾個侍衛也紛紛劍指著她,程召厲喝道:「你做什麼?」
樓月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底沒有任何情緒。
程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立刻道:「還不趕緊把她拿下!」
那幾個圍著她的侍衛聞言,立刻就撲過去打算扣住她,樓月卿內力一震,竟把這幾個人都震飛出去,全部掉落在高台下。
「啊!」的幾聲慘叫傳來。
動靜一出,全場立刻一陣騷動,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那些沒見過大風浪的閨閣嬌女皆驚恐叫喚著。
因為都站在高台上,樓月卿又沒有顧及,所以蕭以懷和程召都紛紛被震退幾步,程召回過神來,立刻揚劍就砍向樓月卿,樓月卿眸色一眯,一個反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程召的劍,動作快的令在場之人大多都看不清她是怎麼做到的,反映過來時,樓月卿已經站在程召後面,並且手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