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午後。
一睜眼,看著熟悉的地方,心裡那叫一個舒暢,終於回來了,可以剛想起來,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好像被碾過了一樣,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一動就又酸又痛,那個地方還火辣辣的疼著,她立刻就高興不起來了。
容郅那個混蛋!
容郅今日沒有進宮,就在外間的桌案那邊處理政務,聽見裡面她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忙站起來走了進來。
「醒了?」
溫和醇厚的聲音響起,樓月卿看去,就看到他走到床榻邊坐下,一臉如沐春風的樣子,顯然是吃飽喝足後的一貫表情。
賤賤的!
她看著他,面無表情,不吱聲。
容郅被看的有些許心虛。
半晌,她沉著臉咬牙問:「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覺麼?」
一開口,樓月卿就像拍死旁邊這個男人,因為她聲音都啞了。
容郅挑眉。
她說:「跟破處似的!」
容郅:「……」
「咳咳!」尷尬的輕咳兩聲,他有些不自在的撇過臉去,道:「下次孤節制些便是!」
這不能怪他啊,本來他對她的身體就一點自制力都沒有,還分開了那麼久,每天都在想她來著,憋了那麼久,終於她回來了,那他就……
樓月卿冷哼,他的話一般是不能信的,尤其是這件事上!
咬了咬牙,她道:「接下來一個月,不許碰我!」
容郅聽言,一臉被雷劈的表情。
「不行!」
開什麼玩笑?媳婦不在的時候忍著已經夠煎熬的了,現在媳婦兒在身邊,哪有一個月當和尚的道理?
樓月卿冷哼:「不行也得行!」
容郅聽著她一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語氣,立刻轉了話題:「咱們先不說這個,你餓了吧,我這就讓人傳膳!」
樓月卿翻了個白眼:「別以為你轉移話題就能矇混過關!」
容郅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哪裡是矇混過關,我這是為你好,難道你現在不餓?」
本來昨天回來還沒吃東西就開始折騰,從下午開始折騰到晚上,現在都第二天了,該餓壞了。
樓月卿哪裡是不餓,是餓的沒感覺了。
沒好氣的啐了一口:「這不都怪你!」
她是昨兒中午在途中吃的一點東西了,翻雲覆雨那麼久,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混蛋,要折騰她好歹也得等她吃飽了再說啊,混蛋!
容郅心虛了一下,之後硬著頭皮怒道:「你還有理了?狠心的女人,拋棄孤一個人在這裡在外頭逍遙那麼久!」
這話,似在控訴,聽著著實委屈。
樓月卿底氣不足的哼了一聲,才道:「我餓了!」
容郅這才去吩咐人傳膳。
樓月卿今天是下不來床了,所以,只能窩在床榻上,讓罪魁禍首伺候著。
眸罪魁禍首也屁顛兒的任由她使喚,那一臉狗腿,樓月卿很想把他打殘去。
特別有一件事,讓樓月卿憋了一肚子火。
她回來的事情自然是人盡皆知了,寧國夫人等人也都知道了,正要趕來看看大半年不見的女兒,結果一向很懂容郅心思的冥夙把寧國夫人擋了回去。
據說冥夙是這樣和寧國夫人解釋的,王爺和王妃分開許久,需要好好聊表相思,這兩日怕是無暇見任何人,請夫人稍等兩日再來……
樓月卿聽莫離說起此事,把冥夙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遍,然後沒給導致她見不了寧國夫人的罪魁禍首一個好臉色。
早知道她回來的時候,直接去看了母親再回來!
這傢伙也兩天沒出過府,怕是誰都知道他們幹了啥,她都沒臉見人了!
在榻上窩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時候,總算是能下床了,雖然走路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順暢,可也算是能見人了,擦了些藥,她脖子上那些痕跡也都消了。
能下地了,身上痕跡也都消了,樓月卿立刻吩咐李逵準備馬車,她要去寧國公府,哪能真的讓寧國夫人過來看她呢。
容郅一陣狐疑的看著旁邊正在埋頭吃早膳的樓月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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