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臉頰,在樓月卿細嫩的皮膚上輕撫,好似觸摸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摩擦著,許是因為指腹處有粗糲的薄繭,在她細嫩光滑的皮膚上泛起一絲絲漣漪,一種異樣蔓延全身,鼻翼間充斥著一股夾雜著男性氣息的龍涎香的味道,饒是樓月卿困得不行,也清楚的感覺到了。5∞八5∞八5∞讀5∞書,.←.o≈
有人在她床邊!
倏然睜開眼睛,而本來置於腰間的手則是在眼睛睜開的同一時間猛然襲向覆蓋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的手腕,立刻扣住命門。
一雙眸子忽然睜開,透著一絲凌厲和警惕,看著蹲在床邊的身影。
隨即,傻傻的愣在那裡……
握著某隻爪子的手,也下意識的鬆開了……
眨眨眼,看著面前背對著光蹲在榻前定定看著她,伸出手依舊停在她臉頰的男人,樓月卿以為自己是幻覺了,竟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這樣一臉茫然的仰視著她錢的男人。
容郅……
不知是不是因為背著光,容郅的臉色看著有些陰沉,樓月卿還能從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深處,捕捉到一絲溫柔,轉瞬即逝,隨後恢復如常,就這樣俯視著她,男人薄唇微抿,神色淡淡,好似並無一絲波動,可是,隱藏在眸子深處的那一絲熾熱終究出賣了他。
他依舊穿著一身墨色錦袍,依舊是一副矜貴威嚴的模樣。
看到她醒來,容郅面色微動,斂去所有的表情,恢復面無表情,隨即,把手從她臉上移開,垂眸沉思少頃,隨即定定的看著她,見她依舊反應不過來,便站起來,緩緩轉身,走到不遠處的檀木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理會她。
樓月卿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起來,掀開被子下床。
顧不上穿鞋,連忙走到容郅身邊,蹙緊眉頭看著他,好似不甚確定,試探性的開口,「……容郅?」
不會吧,昨兒下午才收到容郅離京的消息,才過了十幾個時辰,人就活生生的站在她房裡了?
從楚京到姑蘇城,起碼也得三日才能到,楚京那邊的消息,估摸著也就最多一天一夜就到這裡了,這廝怎麼過來的?
她聲音一出,男人眼皮抬了抬,看了她一眼,隨即嗯了一聲。
樓月卿眨眨眼,顯然是對他這個時候來,很震驚。
樓月卿悶了半響,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段時日雖有些惦記,可是忽然見到,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指了指外面,吞咽一下便問道,「剛才驚動府里人的人,是你?」
容郅頓了頓,放下杯子看著她,挑挑眉,「有問題?」
確實是他,因為並不知道城主府竟然如此暗藏玄機,所以進來的時候才知道有陣法,因為對這些機關陣法有過研究,中算是解了陣法,誰知道樂極生悲啊,一時不慎,踩了一塊石頭,誰知道就忽然不知從何處射出來十幾支箭,若非他反應及時,怕是當真是被射到了。
他剛躲過,府中就亂了,攝政王殿下還是第一次做賊一樣躲起來,等那些人不再尋找了才出來,幸好樓月卿所居住的院子不算隱蔽,而且他們著重添了那麼多守衛,容郅自然就知道樓月卿住在哪裡了。
樓月卿嘴角微扯,她還以為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來找死,自然不可能想到容郅,畢竟算路程也不像,可不成想,還真是他……
大晚上的來這裡擾人清夢……
等等,「你什麼時候出京的?」
想了想,道,「三日前!」
原來如此,看來是京城的人不知道他具體離京的時間……
轉念一想,「所以,你三日未曾休息?」
容郅掃視她一眼,懶得回答!
樓月卿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心情,他竟然為了來找她,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三夜的路……
本來朝政就夠他忙的,晉州的事她也盤算過,想要處理完起碼得五六天,來回奔波於晉州和楚京,再往姑蘇城來,路途遙遠,他不要命了麼?
他們差不多同時離京,他卻在她剛到姑蘇城第五日便從晉州趕回京城,再日夜兼程趕來這裡,這男人簡直是瘋了……
樓月卿才發現,他眸中不知何時,多了幾絲血絲,面
014:孤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