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陀庵昨夜裡發生的事情,一大早就在楚京鬧得沸沸揚揚,寧國夫人重傷,根本不能帶回來,不僅是樓奕閔去了普陀庵,慎王爺也親自前往普陀庵,就連宮裡的皇上也派了人帶著太醫前去,一時間到處議論紛紛,而昨夜樓月卿被攝政王帶回王府的事情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一時間,所有的議論聲都是圍繞著寧國公府的。
只不過,外面的這些流言蜚語,並未曾有一個字傳進攝政王府。
早朝剛退,順德公公就來請容郅前往宣文殿。
容郅放下手裡的政務,當即前往宣文殿,踏進宣文殿,就看到容闌和太醫都在那裡。
容闌穿著一襲白色錦袍,溫潤淡雅,坐在那裡跟太醫正在說話,太醫是太醫院院正,一名鬚髮都雪白的老頭子
。
容郅目光微沉,緩緩走過去,站在容闌前面微微頷首,「皇兄!」
容闌看著容郅溫潤的笑道,「七弟來了!坐吧」
一直站在那裡的老太醫急忙行禮,「老臣參見王爺!」
「起吧!」
容郅淡淡的說了句,隨即走到容闌所坐的軟榻的另一端坐下,隨即看著容闌,語氣平緩地問,「皇兄有何事?」
容闌這才面色嚴謹,沉聲道,「不是朕有事,是陳太醫剛從普陀庵回來,清華姑姑的情況不容樂觀,朕便讓過來商量如何是好!」
聞言,容郅劍眉微挑,轉而看著陳太醫,淡淡的問,「傷勢如何?」
陳太醫回話道,「寧國夫人被煙熏了,如今尚未醒來,且當時火勢猛烈,屋檐的柱子砸下來,傷及內臟,情況並不樂觀!」
容郅臉色一沉,「還有呢?」
陳太醫繼續道,「還有一個侍女為了救夫人,被柱子砸傷背部和腿,還被燒傷了臉,如今雖然醒來,卻傷勢嚴重!」
說來,那個侍女倒是忠心,據說昨夜裡火勢極大,根本不能靠近,暗衛長被寧國夫人派出去了,其他暗衛皆被引走,若不是那個侍女不顧性命的闖了進去,寧國夫人怕是命都沒了。
而那個侍女,是郡主身邊的人,恰巧在那裡的。
容郅沉默不語。
昨夜冥夙已經說了,那個人是樓月卿的貼身侍女,只因為樓茗璇身子忽然不適,樓月卿讓她去普陀庵診治,竟然恰巧救了寧國夫人。
若是她知道寧國夫人和她的侍女都受了重傷,想必會一刻也呆不住的要離開王府的吧。
容闌見容郅沉默,便吩咐道,「陳太醫,你先去太醫院準備好所需藥品,即可帶去,務必要治好寧國夫人!」
與其一頓,又道,「還有那個侍女,也不可懈怠,如此忠誠的侍女,倒是不多見!」
陳太醫共生行禮,「是,那老臣先告退了!」
太醫一走,容闌看著容郅,溫和一笑,淡淡的問,「朕聽聞你昨夜把樓家那丫頭帶回去了?她如何了?」
容郅回神,回道,「無礙!」
聞言,容闌不著痕跡的舒了口氣,淡淡的說,「那就好,如今寧國公府這樣,她若是出事,可不是什麼好事!」
寧國夫人出事,樓月卿再出事,亂的,是樓家軍的軍心!
如今樓奕琛不在,樓家就相繼出事,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抬眸,看著容闌,容郅語氣平淡地問,「皇兄認為,這件事情與誰有關?」
目光沉著,看不出情緒,可是,看著容闌,卻無比認真。
容闌聞言,倒是沉默了
。
不用去查,不用揣測,無需求證,他都知道,是誰做的。
容郅沉聲道,「孤才讓樓奕琛去查晉州之事,清華姑姑就出事了,若非巧合,那便是蓄意,他們如此做,目的再明顯不過,就是逼樓奕琛回京,皇兄覺得,此事與誰有關呢?」
目光中划過一絲苦笑,容闌臉色有些僵硬,看著遠處的牆面上的龍形雕刻,淡淡的說,「七弟想說什麼?」
他的母后,早已一身罪孽,他也不想再包庇,只是,作為兒子,他不能看著她死,所以,他和容郅的兄弟之情,因為他的母后,早已不再如往日般。
他們兄弟倆只相差一歲,一起長大,感情十分好,可是就
106:總要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