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當她的地方是可以來去自如的了?
多少次了?就這樣來去自如,可是她卻沒法不讓他來,府里的守衛根本察覺不到他的蹤跡,甚至莫言都難以察覺,可見容郅的武功有多高。
可是,她剛才可是在沐浴……
就隔著一個屏風,她就在裡面沐浴,這廝在外面坐著,而且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偷瞄……
真慶幸這廝不是那些好之徒,否則真的是……
可話又說回來,她跟這位爺認識雖有段時間了,可卻還不是特別了解,又怎麼知道這廝不是好之徒?他來多久了?會不會偷瞄……
想到這些,樓月卿就再一次對自己內力被封印一事兒,怨懟啊!
攝政王殿下看著她,原本還是有些失神,可是驀然聽見她那一聲質問,就回過神來,旋即薄唇微抿,似在輕笑,然後放下手裡的東西,緩緩起來。
看著容郅走過來,樓月卿連忙退後,瀲灩的眸子一縮,臉上划過一絲慌亂,握著白毛巾擋著胸前,一臉警惕的瞅著慢慢走過來的人。
因為一頭墨發都放下來,直接披散到小腿後方,可見樓月卿的長髮有多長,且因為清洗,所以濕答答的還滴著水,整個人看著仿若出水芙蓉般誘人讓容郅目光緊緊盯著她,從未移開過,就這樣走到她面前三步的距離,看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樓月卿自然是不可能讓他靠近的,連忙退後幾步,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他的腳「你不許再過來!」
開什麼玩笑?
她衣衫不整的,他就這樣走過來,像什麼樣……
容郅很聽話,腳步一頓,就這樣看著她,眉頭略蹙。
「怎麼?」
顯然是不懂她幹嘛不讓他靠近……
樓月卿忍著殺人滅口的衝動,語氣不悅地問,「你為何會在此?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地方?你還真是……」
來上癮了啊?
每次都這樣不請自來,她一個姑娘家,要是碰巧這廝來的時候,她正在換衣服什麼的,或者剛才他直接跑裡面去了,那豈不是……
攝政王殿下顯然第一次看到這樣慌亂之後,故作鎮定的她,心情愉悅之極,「孤來看孤的王妃,有何不可?」
仿佛是再說今日陽光明媚,偶然路過的語氣,可是,樓月卿卻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得看著他,王妃……
「容郅,你說……」
話沒問出口,樓月卿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落入了他的臂彎之內。
毛巾陡然落地,樓月卿臉一變,整個人就已經被他迅速圈入懷裡,隨即腳下一空,整個人都被攔腰抱起。
樓月卿被他抱起來,下意識的摟著他的脖子,待反應過來,立刻怒吼,「你又要做什麼!」
能不能好好說話?一言不合就抱人是什麼意思?
然而,攝政王殿下正低著頭打算說話,隨即卻呼吸一滯,訥訥的垂眸看著她……的胸口……
見他眼神不太對勁,樓月卿自然是順著他的目光也瞄了一下,隨即臉一僵,陡然就紅了。
因為裡面的抹胸本來就是隨意穿上的,綁帶綁的不是很緊,剛剛站著都有些松松垮垮,被容郅這樣抱起來,一個拉扯,便是歪了……
若隱若現的兩團……
忍著自殺的衝動,樓月卿立刻騰出一隻手擋住,幸好白的外袍袖子挺大,便直接全部擋住了。
攝政王殿下耳根微潤,有些……紅了!
不自然的別過頭,有些鼻癢了……
被這樣看了,樓月卿哪裡還顧得上會不會鬧大,直接怒吼道,「容郅,你個登徒子,你把我放下來!」
聲音直接響徹整個屋子,估計外面樓下的人都該是聽到了,樓月卿也不管了,手腳並用的掙扎了一下,直接讓容郅抱著十分吃力。
然而,下一刻,攝政王殿下慢悠悠的一句話出,她就安分了。
「你再動,孤就親你!」
那威脅的語氣,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還有這曖昧的氣氛……
樓月卿安分了。
攝政王殿下滿意了。
低著頭瞥著她,攝政王殿下似笑非笑的道,「
138:攝政王是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