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馬橫杆,心在纓,神在騎,平三路,霸中陣,攔!
長鞭旋力不足,近戰施展不開,火槍霸道,人馬成直角,長槍護住側身,將敵逼入絕境。
游馬雙邊,用槍極,意畫牢,殺千道,九龍回,拿!
拉直鐵鞭招架,敵將游馬忽左忽右,火槍來勢兇狠,招招取人要害,無論如何走位,始終逃不開索命槍尖,每次險招未果之後,都會帶出一套連招,看似騷擾實則為擊殺創造優勢。
太炎苦無對策,對方步步為營勢要困死自己,身後便是譙樓,過道更是狹窄,若被逼到那裡,他長槍只殺一路,自己鞭子卻無**圓,眼角餘光看見馬道,落差大約兩米,麒麟與之通心,跳上女牆縱身躍下,落足馬道重新奔上城頭,眼前海墁百里足夠奔馳,敵將調頭來追卻慢了一步,麒麟已經跑遠,太炎掄轉冥鐵刑鞭,冷不防回身抽打,當年明君星鎖招式覺醒,鞭路同樣刁鑽,只打無甲之處,打得小將苦不堪言,體無完膚。
吃了虧,小將不敢蠻追,心想此人號稱鳳明君,一條火鞭耍得有幾分相似,不敢大意,忽然撥馬詐逃,太炎冷笑,這種粗略演技怎能騙過現代人?
只顧立足關注戰事,蚩尤殺得興起,雖然神兵器用未達全效,但相比赤手空拳勝算倍增,仰月長刀在天兵手中,前部刀身可以念控飛刃,九黎豈懂法術,如今只能藉助其鋒利斷兵破甲!雙龍盾本會自行遊走,隨念護住自身弱點,如今只能手持,但只要能殺敵暢快,族人就能快速發動野蠻攻勢,攪得城防大亂,敵軍來此築城懷著無敵天下之心情,怎會有必死決心?幾波衝殺之後,大都逃之夭夭。
「看槍!」那火馬無聲殺到近前,小將繞了一圈從別處登城,上來偷襲。
太炎臨危不亂,扭頭閃開槍尖,再伸手抓住槍桿猛拽,同時重踹馬身,蠻荒生存者力量自然大於城將,小將坐不穩,直接被扯下馬來,摔得不輕,全身火焰頓消,又被自己火槍頂住喉嚨。
「槍法不錯,就是力氣小了點!」太炎笑著,又將長槍丟還給他,所謂英雄相惜,這位小將火氣雖大,卻和自己炎力相當。
小將偷襲不成反倒被擒,已是羞愧難當,見他如此大氣,更是意外,問道:「莫非真是鳳明君?」
太炎抱拳只當比武,笑道:「人就不能轉世麼?」
小將還算明理,這便信了,回禮又問:「明君為何奪我城池?」
問到此處,太炎心中激憤,怒指小將質問:「為何與那邪教勾結?」
似問到小將痛處,他垂首目光在槍尖打轉,悵悵不樂模樣,直到太炎失去耐心正欲離去,才突然問道:「明君可有雙月護體?」
太炎止步,回道:「曾經有過!」
小將又問:「當年可是用那雙月承載天魔,衛法自滅...」
小將再要開口,忽然一道神雷穿胸,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法箭穿心?尋其根源,見一位戰將黑袍黑馬,剛剛放下迅霆神弓,縱馬直接從城頭躍下,化作一團黑霧消失。
太炎連忙下馬查看小將狀況,已經奄奄一息,他面色炎紅,眉心一股黑氣消散,目光幾分哀傷,屏住最後一息說道:「雙月失一必死,凰女為你分去一半!你二人缺一不可!」
明君前世記憶覺醒,他被萬法擊中,除了凰兒與他相擁一幕,其他都不記得,如今被小將提及,倒是想起一絲感受,那是雙月之冥月流出身體,進入了凰兒體內,她替代了鳳靈另一半元神,同時帶走了天魔!!
「凰兒在哪?」太炎急切,生怕小將這就去了。
小將聲弱,卻吐字清晰:「明君休要再入地府輪迴,天庭已有冥殿,六郎先走一步,人間道上,等著明君...」
六郎?他是六郎顯熠真君轉世!
「六郎等等!」已經太晚,六郎魂飛天外。
「魔教!」太炎怒火衝天,體內炎能覺醒,身邊火馬,麒麟同聲悲鳴。
掩埋屍身,借用六郎神槍與龍鱗戰袍,指天發誓:「本尊定用此槍為你報仇!」
這便整頓軍馬,繼續東進,蚩尤對馬術好奇,跨上馬背卻是武威不再,光要坐穩已是不易,終究還是步行,敵兵潰散,城中存糧可供吃喝,離海邊也不遠了。
不久已能聽見海浪聲,太炎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