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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林鋒行險些一口血噴了出來,偏偏香似雪還在旁邊得意的笑著說什麼:「怎麼樣?現在你知道自己在老百姓心中是什麼形象了吧?哈哈哈,笑死我了,縣太爺的那個公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哈哈哈,這句話真是說得好說得妙說的呱呱叫啊。」她囂張的大笑著,而林鋒行的臉都紅到脖子上了,還是韓天成看不過去,輕輕咳嗽了一聲讓他們過去幹活,才算是解了林鋒行的尷尬之境。
事到如今了,不幹活又能怎麼樣呢?林鋒行險些留下屈辱的淚水,如今才知道經營民心的重要性啊,早知如此,自己以前還是風光無限的時候,就應該多給這些窮棒子布施點銀子布料吃食,而且還應該常常深入民間,最起碼應該在百姓中間混個臉熟,也不至於遇到今天這種事情了。他拿起鋤頭,恨得咬牙切齒,泄似的高高掄起鋤頭,狠狠砸下去,然後向後一划拉,只見身前的野草頓時被拉起了一大片,與此同時,還有幾根和野草不太相同的綠苗兒也被鏟了下來。
「啊……」方綺羅心疼的尖叫一聲,也不管林鋒行是什麼縣令公子了,過來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一邊罵道:「你……你那是除草啊還是除苗啊?你這個敗家子?我的苗啊,我辛辛苦苦種下去的苗啊,好容易才長的這麼高。」她哭嚎著蹲下去,然後更加怒火衝天的站起身來,宛如女鬼一樣盯著林鋒行已經出了汗的面孔,咆哮道:「你……你竟然還鏟斷了兩根,你鏟一根還不夠,竟然鏟斷了兩根,天啊,老天啊,為什麼要讓我收了這麼個敗家子啊?」
香似雪一陣風似的過來,只要是林鋒行出糗的時候,她都格外熱心,看著林鋒行剷出來的草,她忍不住笑得彎了腰:「呵呵,辣手催苗啊,林大公子你真行,很好,大姐你不要傷心了,我已經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林大公子施辣手鏟斷幼苗兩根,按照這兩根苗秋天長成後的收成來看,最起碼要賠錢十文。」她興高采烈的道,而林鋒行已經沮喪的不想再分辯了,只低聲道:「我……我哪知道什麼是苗啊?誰讓你們不先教給我的。」
「好,現在我教給你,林大公子,這是苗,這是草,你明白了嗎?」方綺羅在林鋒行鏟下去的那團物事中一陣扒拉,然後指著左邊的豆苗道:「這個是豆苗,不能鏟,而這個則是雜草,不能留著,現在你認不認識了?能不能再給我鏟錯了?」說完林鋒行就驚恐的搖頭,表示自己決不再犯錯,唉,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已經有香似雪這座大山壓在頭上了,若再添一個方綺羅,他就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啊……」旁邊響起一個驚叫,是香似雪,但她旋即捂住了嘴巴,回頭就走,只不過方綺羅那是多精明的人,只看香似雪的表情,就察覺有異,然後她迅來到香似雪面前,只看了一眼,就險些氣昏過去,若非韓天成也被香似雪的叫聲引了過來,及時扶住她,只怕她就真的要直挺挺倒在地上了。林鋒行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他的面容轉過了迷惑,驚訝,忍俊不禁等數種表情後,終於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笑什麼笑?你剛剛不是說過嗎?大姐……大姐又沒有教給我們認識什麼苗兒,所以……所以不認得也是正常的啊,我……我以為小苗應該都是那種高一點兒的,向這種矮矮的東西,當然……當然是雜草了。」香似雪結結巴巴的說,而林鋒行則在一旁譏諷笑道:「喂,有本事不要用我剛剛的理由好不好?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嘖嘖,老天,四根啊,韓大姐,你辛辛苦苦種下去的苗啊,好不容易才長的這麼高,就被這個女人給辣手摧毀了,不僅如此,我最起碼還連帶著除了一蓬雜草,可她……哈哈哈,她是專門除苗不除草啊。」一番話說完,饒是香似雪想表現出兇悍一面,也不由得面紅耳赤,霞滿香腮了。
林鋒行一直在看著香似雪取笑,此時見她這副含羞帶憤的樣子,竟格外添了一抹嬌痴嫵媚,不由得又看得呆了。香似雪被她奚落,而自己又的確錯了,以至於沒有理由反駁,正惱羞成怒呢,便看見林大公子一雙眼睛盯在自己臉上,嘴裡咕嘟有聲,看起來如果吞的不及時,那道口水就能流下來,這一下她可算找到了泄的出口,一腳踢上林鋒行的腿彎,她怒叫道:「你個死魚眼睛在看什麼呢?姑奶奶是不是很秀色可餐啊?要是這樣,你中午看著我就行了,午飯不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