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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聽江雪季淡淡道:「你想說什麼我都清楚,但是若~場,我和太子殿下,的確投緣的很,似雪不必擔心我,他雖然對我有心,卻並不強逼我,我也不可能讓他逼迫,你和鋒兒便放手施為吧,不必管我和太子的交集。只是,將來若有一天你們真能旗開得勝,我希望你們一定要勸說慧王爺,讓他放過太子,皇上之所以要廢除太子,就是因為他對兄弟無情,所以……他應該還是很重親情的,縱然生太子的氣,也未必希望太子死,小江若能夠寬厚放過太子,也應該會讓皇上十分欣慰的。
」
香似雪道:「小江本就不可能要太子的命,他對他的太子哥哥敬愛有加,直到昨天,還不想和太子為敵呢。只是舅舅,你既然和太子是知己,難道不知道他這種人的性子嗎?真要是在這場儲君之爭中落敗了,你認為他還會……還會活下去?他們這樣自命高傲的人,敗就是死。」她說完,見江雪季的臉色白了一白,半晌方轉過頭去,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這個……你不用管,到時候我自有辦法叫他活下去,好了,到家了,我們下車吧。」
香似雪本來想問問江雪季還有什麼辦法,但見他也不像想說的樣子,因此只好打住話頭,至晚間,林鋒行回來了,兩人用過飯,就來到臥房裡,林鋒行將今日查察的一些官員情況和香似雪說了,兩人商量著拉攏的人選,直到亥時,丫鬟送上夜宵,方知時間流逝,竟已是深夜了。林鋒行就收起案卷,笑道:「不知不覺拉著你說了這麼久,肚子也覺餓了,快點把夜宵吃了吧。」一邊說著,便揮手令那小丫鬟退下,又湊近香似雪的耳邊悄聲笑道:「娘子,如今諸事方定,你欠我的那一晚洞房花燭,可該還了吧。」
香似雪一口湯圓險些噴出來,面紅過耳,半晌方噗嗤一笑,道:「欠你洞房花燭那一夜的,嚴格說起來並不是我,而是小江,不如你去找他要啊。」話音未落,林鋒行故作乾嘔了一聲,然後回身道:「他一個大男人,我找他要什麼,不管了,娘子,就是你,為夫今晚就認定你了。」說完,連剩下地湯圓也不及吃,眼看著香似雪的碗裡已空了,便一下子將心愛的人打橫抱起,歡快的向那張大床上走去。
第二日清晨,丫鬟們見少爺和少夫人今天起床,與平日裡頗有些不一樣,少爺是得意洋洋春風滿面,少夫人則是嬌羞滿臉,時不時拿眼睛)一下少爺,卻是風流婉轉風情無限。這下丫鬟們就納了悶兒,心想這倆人不是早成婚了嗎?怎麼今天才露出這面帶春色的樣兒,難道說是昨晚才洞房?也不對啊,少夫人是女子,或還可等得,但少爺那是什麼人啊,之前在縣城的時候,那個風流雖然大部分都是有色心沒色膽,但這色心總歸是有的啊,如今好容易攤上夫人這樣地如花美眷,哪有不趕緊吃到肚子裡的道理。因為府中下人多是買倒的死契,所以大都跟著搬來京城這邊,也都知道林鋒行和香似雪過往地故事。於是一路小聲猜測著去忙活計,一路談論起之前林鋒行的所謂風流韻事,都吃吃笑個不停。
林老爺和林夫人就坐在客廳,雖然年歲不大,但早起慣了,林鋒行昨日就請了一天假,今日不用上朝的,倒不是為了完成洞房大計,而是今日他要在衙門中整理那些官員的舊檔,偏偏一上朝,就得有一會兒才能下朝,皇上剛回來嘛,那些大臣們不管是不是太子的人,但心裡都明鏡似地,這份俸祿領的可是皇上地,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把這衣食父母給得罪了,所以一個個都顯得非常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大事小事天下事,匯報起來就沒有完了,林鋒行有感於耽誤地時間太多,便向李越告了假,心愛的學生要請假幫自己做大事,李越哪有不準的,也所以林鋒行昨天晚上才終於想起來,自己和香似雪成婚那麼久了,洞房竟然忙地沒過上,這簡直太不象話了。
林老爺和林夫人看見兒子出來,都覺詫異,忙問道:「兒啊,今日怎麼未上朝?」吏部主事雖然只是五品官,但李越特許他和百官一起上早朝,奔著他在早朝中早日熟悉官場的這一套運作,將來成為李江地左膀右臂,這一直都是林家爹娘非常開心的一件事情,自覺十分地榮耀,也是,誰家的五品官能進大殿啊,只我們一家別無分號的。所以怎麼可能不關心呢?但林夫人關心的事情顯然還要多幾樣,問完了,看見兒子的眉梢眼角
情
一百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