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鳳將軍與天越太子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倒是本王來的晚了些,錯過了。風雨 」一個溫潤的聲音忽然傳來,他一身白衣坐在輪椅上,面色蒼白如紙,捂著嘴輕聲咳嗽著,看向那雪色身影的目光說不出的柔和,「無言,對不起,我來的晚了些,咳咳……」
&是身體不好,就該好好歇著,出來做什麼?」略顯責備的聲音呼之而出。那白色的身影快步先前,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上前,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把脈。
聽慣了那冷淡無波的聲音的人,驟然聽到他動怒,自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向那白色身影的目光中更添幾分意味深長,想不到他竟與君無言相交如此之深。能得君無言關心的人,為數還真是不多。
楚温嵐看著身前一臉凝重的『男子』,安慰說道:「可能是山上涼一些,感了風寒罷了,也沒有多嚴重。」
&感了風寒,回頭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藥材。」容淺收回手,心神微收,臉上的沉鬱之色漸漸消退,整個人似乎是輕鬆了下來。
軒轅天越看著那站在一處的兩道身影,淺紫色的眸中划過一道幽芒。
而一旁,鳳九幽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容淺對楚温嵐的態度,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了一旁的軒轅天越身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忽的朝著前方而去。
此刻因為楚温嵐的出現,對於軒轅天越與鳳九幽兩人的勝負,一時間竟被人遺忘在了腦後,也許是因為比試之前眾人都知道結果吧。
與軒轅天越交錯離開的瞬間,鳳九幽看了他一眼,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徑自下了高台。
軒轅天越原本緊盯著那兩人的目光忽的收回,面上依舊是先前從容溫雅的模樣。
南無憂與雲水月兩人看著鳳九幽的臉色,心頭微微一嘆,這世上能進的了她心的人自始至終沒有幾人,而偏偏,今日來的人中便有幾個,所以……她註定看不清楚旁人的心思。
而這邊,容淺雖然沒有推著楚温嵐往前,但是她不緊不慢的走在他身旁,面色雖然依舊冷淡,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與楚温嵐的關係極好。
&世子先前還在想,楚王為何沒有來,原來是早就已經到了。」慕容笙簫微微笑著,忽然看向不遠處坐著的楚翰軒說道,「軒王也是,既然楚王來了,而且病了,為何不告訴本世子一聲呢,這顯得本世子太不知禮了。」
楚翰軒雙手緊握,並不看慕容笙簫,只看著前方那坐在輪椅上的白色身影,眼底閃過一絲怨毒之色,為什麼要來,他為什麼要來!他不過只是一個殘廢,他楚翰軒現在才是這北楚國最傑出的男子。
&叔,你來了,怎不提前告訴侄兒一聲,這樣侄兒也好就近照顧皇叔才是。」楚翰軒站了起來,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不崩塌。
楚温嵐像是沒有察覺到楚翰軒臉色的僵硬一般,微微笑著說道:「只是小病罷了,你如今代表著北楚國前來,本王如何能分你的心。」
&叔自來都是如此體貼侄兒的,侄兒心中甚是感動,接下來的日子,侄兒定當好好孝順皇叔。」楚翰軒面子場上的話一遍遍說著,就連周遭的人也都察覺出這叔侄兩並不似表面那般雲淡風輕,和睦友善。但是,北楚國的事情與他們可沒有關係,也許他們更希望北楚國鬧出一點事情來。
楚温嵐看著楚翰軒臉上那黑沉的臉色,唇角張了張,終是沒有再說什麼。一切的解釋現在都沒有用了,更何況,他並不後悔,有關於她,那便是比他的生命還重要,何止於欺騙?
&才一戰天越太子武功絕世,連浩天城的鳳將軍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若是楚王雙腿沒有發生意外的話,咱們今日定然也能見識到楚王的風采了,說來還真是有些遺憾呢。」一個清麗的聲音忽然傳來,她面色不善的看著那兩道身影,反正,他君無言交好的人,就是她的敵人,他們的梁子結下了!
聽著這話,周遭的人瞬間靜默了下來,這碧瑤公主此話不僅是在貶低浩天城的鳳九幽輸給了天越太子,同時也是在嘲笑楚温嵐雙腿殘廢,不|良於行,就算從前再如何,如今也不過只是一個廢人了。
這話一出,楚温嵐雖然面上溫潤,可是眼底依舊閃過一絲黯然,而這一絲情緒,正好被容淺給捕捉到了。
&主若是想要挑戰楚王,大可不必擔心無人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