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仙要單膝跪下,誠懇認錯:「是屬下不慎,引起漩渦隊長懷疑。」
只是仔細回憶。
自己今天好像並未在那位隊長面前說出什麼可能會引起懷疑的話。
「不,這不是你的錯誤。」藍染搖了搖頭,「鳴人君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他身上藏著許多秘密。」
「也總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比如說,那天鎮壓幾名虛化隊長的「金色鎖鏈」。
又比如說,今天試探自己的那股幾乎微不可查的力量。
藍染轉回身,輕聲說下去:「他似乎掌握了可以窺視內心的能力。」
「你察覺不到,被他發現疑點,這不怪你。」
他看著東仙要。
現在鳴人君還在調查這個人,那就說明,那股力量並非「閱讀思維」。
戴著眼罩的男人抬頭,神色驚愕。
窺視內心?
自己今晚的想法是有一些。
那他豈不是知道許多東西了?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藍染聲音低沉,「這會使你看起來像個弱者。」
「鳴人君還沒有強大到那種程度。」
「但」
「我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能力,還沒有弄清它怎麼一回事。」
市丸銀感慨,聲音雀躍:「還有藍染大人弄不明白的事情。」
「我還沒有達到全知全能的境界。」藍染語氣平靜,並未因「未知」產生出什麼情緒變化,「探索未知,不就正是凡人最大的樂趣之一嗎?」
「要,你最近少和鳴人君接觸吧。」
「如果他找到你.」
藍染抬手,食指豎起,抵在嘴邊:「不要應答。」
「如有必要,不得不開口的話.」
「那就不要說謊。」
東仙要應聲:「是,屬下明白。」
「銀。」藍染開口喊出一個名字。
白毛小鬼笑眯眯應聲:「藍染大人,我會為東仙兜底的。」
「還要讓我了解漩渦隊長的能力,是嗎?」
「我也會努力為藍染大人打聽的。」
藍染微笑:「銀,你的聰明總是會讓我驚嘆。」
「但是,為什麼不把漩渦隊長拉攏過來呢。」銀開口發問,「他的能力,不正是我們需要的。」
「他看上去,會是一個很好的隊友。」
藍染偏頭,再次看向月亮:「同一片天空上,不會有兩顆太陽共存。」
「他註定不是我們的同路人。」
市丸銀沒有說話,在藍染身後無聲地笑,把嘴咧到誇張的弧度。
月光照入和室。
但三個人都在陰影中,那點從窗戶打進來的微薄的光,照映不到他們身上。
等接下來修行再碰面的時候,鳴人有些頭疼。
東仙要似乎察覺到什麼,抗拒和自己交流。
不管自己和他說什麼,無論自己用什麼方法,他都不會開口,就像連「說話功能」也喪失掉了一般。
在六番隊內的修行一結束,他就匆匆離開,不和三人交際。
但.正是這種態度,讓鳴人十分確認,東仙要的確和那個「無法看到」的敵人有關。
而在另一件事上。
「卍解」的修行已經進行了一年,但自己並不順利,在其他幾人都開始有些眉目,雖說還不能完全將刀魂「具象化」,但都已經有一些微小成效的時候,自己依舊沒法讓九尾具象化哪怕一點。
七番隊隊舍內。
鳴人盤膝,把赤刀架在身上。
「是四象封印的阻礙嗎?」九尾和他表情一樣,皺眉深思。
鳴人搖頭:「我把這一年來,白哉、還有銀的修行進度做了對比。」
「我覺得這或許不是四象封印的問題。」
九尾疑惑。
如果不是封印,可為什麼會一點成效都沒。
鳴人的天賦並不比那兩個小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