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彈壓之下,此事很快壓了下去。
但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本來充滿歡歌笑語的篝火晚會,卻是因此而令人壓抑了許多。
蕭月自感有些古怪,於是便向
秦長卿示意,秦長卿立時瞭然於心,遂找了一個由頭退下,來到了蕭月身邊。
「對於之前之事,你有何看法?」蕭月問道。
秦長卿回道:「按照主事意思,莫不是懷疑此事有古怪?」
「沒錯。你也知曉,那任志平乃是我等找尋的嚮導,和我們並無干係。而他之前不曾下毒,卻偏偏要等到這個時候下毒,你不覺得奇怪嗎?」蕭月訴道。
秦長卿闔首回道:「若是這般想來,那人的確是疑點重重。亦或者,此人背後尚有他人操控?但是你我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而那蒲擇之以及此地番民也斷然不會因此得罪我等。這麼說來,也就只有宋軍。只是那南清也應當知曉,若在此刻得罪我等,對他絕無半分利益可言。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做這種事情?」
左思右想,他卻是始終都想不透若是對方所為,那又究竟為了什麼?
「或者,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蕭月訴道:「若是那南清當真要對我等不利,那他估計會怎麼做?」
秦長卿若有所思,又道:「若是我為他,若要對抗我們的話,尋常手段絕不可能成功,畢竟蕭主事你實力驚人,非是常人所能對抗。正是因此,所以我估計會暗中施以毒手,比如說在飲食之中下毒!」
「沒錯。」蕭月笑著回道。
秦長卿繼續推測道:「但是我等戒備森嚴,飲食皆由專人負責,尋常時候斷然難以接近。所以若要令下毒成功的話,那就只有採取特殊手段,將我等注意力挪開!」說到這裡,他方才恍然大悟,叫道:「是了,那人定然是為了這個目的!」復有咬牙切齒,罵道:「這廝怎生如此歹毒,竟然在我軍之中下毒?」
蕭月道:「此事尚無定論,你便是前去質疑,他也會搪塞過去,更不會承認此事。」
「那我等又該如何?」秦長卿又是問道。
「他既然有此心,那背後定然有人支持。既然如此,我等不妨將計就計,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和我等對陣。」蕭月眼神一凜,萬千煞氣油然而生,不禁令周遭三丈之內頓時降了數十度,宛如置身寒冰地獄之中。
秦長卿亦是渾身哆嗦了一下,訴道:「那我這就下去前往準備。」
「自然如此。」蕭月一揮手,令秦長卿就此退下,卻有冷笑一聲道:「至於你南清?不管你背後是誰,若當真以為我赤鳳軍好惹,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這一次,定要你萬劫不復。」
銀牙切切,顯然對此事發生也是惱恨無比。
而這一次,她更是不可能饒恕任何一人壞了赤鳳軍籌劃十年的計劃。
正當時,遠處的伙夫也抬著煮好的粥來到此地。
蕭月瞧見這一幕,不覺露出幾分得意來,對著秦長卿看了一眼,而秦長卿也微微闔首以示已經做好準備。
一行人立刻圍坐一團,開始就餐。
吃著吃著,馬潤忽感頭腦一陣發暈,不免感到有些詫異:「怎麼感覺有點暈暈的?」啪嗒一聲,手中瓷碗跌落地上,碎成幾塊,裡面濃濃的肉粥灑落一地,而他也頓時撲倒在地沉沉睡倒在地。
馬潤這一倒,就似多骨洛米牌一樣,連帶著讓其餘之人也紛紛倒地不起。
「咦,你們怎麼暈倒了?」
秦長卿亦感奇怪,正欲起身時候,卻也感覺身體酸軟,旋即跌落地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月一臉詫異,立時就將手中瓷碗丟到一邊,叫道:「該死,這裡面有毒!」心意一動,體內元功已然運轉起來,一時間額頭之上皆是汗水。
一時間,整個帳中,眾人齊齊暈厥倒地,唯有蕭月一人閉目養神正在竭力對抗毒藥。
遠處,那南清看著此地燈火通明,立時笑道:「我還道你有什麼通神手段呢!但是在醉觀音之前,也依舊只有俯首一途!」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這個時候前去滅了對方?」一邊崔志有些性急的催促道。
南清卻是搖搖頭,訴道:「你這夯貨,若要尋死自己去便是了,可莫要
第一百一十七章毒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