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開襄陽之外,張威便來到一處位於河岸邊上的汽輪。
這汽輪和尋常輪船不太一樣,兩側沒有用來推動用的巨大輪機,外殼更是塗著一層白漆,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明亮的光輝,顯得特別的威武,著實吸引眼球。
這不,只不過是過了半晌的功夫,就不知從何地出來了許多人,聚集在汽輪之外圍觀者。
張威稍感得意,信步走到輪船之前,口中喝道:「列位可讓讓,莫要耽擱我的行程,可以嗎?」
此時,輪船之上的士兵也有了動作,自船舷邊上放下一個木梯。
眾人為之一驚,俱是凝目看向張威,心想:「這傢伙是誰?竟然讓這華夏軍親自接待?」
先前時候,他們因為畏懼這船上士兵,所以也沒敢多麼接近,如今見到張威這般表現,自然也嚇了一跳。
「諸位還不知曉嗎?這位便是均州知州張威。」
人群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眾人聽了這才有所瞭然,心想:「原來是均州張威?怪不得有這般實力。」在這襄陽之中,能夠擁有這汽輪的也是屈指可數,無非就是呂文德、呂文煥等人,但是他們莫不是高高在上,每一次出行莫不是聲勢隆重,弄的是人盡可知,一如張威這般尋常低調卻是少見。
踩著木梯走到船上,張威立在船頭之上,對著眾人拱手一拜,訴道:「對不住了各位,在下這就要離開了,還請以後再來吧。」
「嗚!」
濃黑的煙霧沖天而起,整個汽輪也緩緩的駛離碼頭。
眾人更絕驚詫:「竟然沒有船槳還有明輪?這東西,究竟是怎麼運轉的?」
船隻行駛,無非是靠著船槳和明輪,這在眾人看來乃是尋常,但眼前汽輪卻並沒有船槳以及明輪,依舊可以行走如飛,這著實讓人驚詫無比。
享受著眾人仰慕,張威也是頗為自傲:「看來今日將這『黃皓』帶來這裡,也算是有些用處。」
沒錯,這黃皓蒸汽輪船便是丹江造船床造出來的,噸位並不大只有一百噸這樣子,船上所裝備的武器也不怎麼強,只有兩門八十毫米口徑的中型克虜炮,但卻勝在乃是以最新的製造工藝打造的,不僅僅通體乃是以鋼鐵製造而成,而且還率先使用了螺旋槳的推動方式,拋卻了往常容易毀壞的明輪。
純粹以技術而論,可以說是當世頂尖水平了。
此時,在蒸汽輪機龐大的動力驅動下,這黃皓離開了碼頭,並且開始調轉方向,準備駛離此地。
「張知州、張知州,不知您可否停一下?」
自岸邊,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張威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到遠處兩人排開眾人一路朝著黃皓之處奔來,其中一人身材高大、魁梧非凡,另外一人卻是身子矮胖、宛如冬瓜,雖然外貌相差甚遠,但兩人容貌之間卻也十分相似,應當是親兄弟。
張威揚揚手讓操舵手停止動作,旋即抬高聲音:「你們是誰?今日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高個的張口說道:「我叫張順,這位是我的兄弟,他叫張貴。因為聽聞了張知州在這裡,所以就立馬趕來。」說到這,他變得有些緊張了,臉上也浮現出一些紅暈來:「沒想到張知州竟然真的接見咱們兄弟了!」
「原來是張順、張貴兩兄弟?」張威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找我究竟是所為何事?」
「這個,我們兩個前來此地,便是希望張知州能夠接納我們,讓我們也加入華夏軍。」張順深吸一口氣,驀地張口說道。他旁邊的張貴也是央求道:「沒錯,我們一直都想要進入華夏軍,只可惜咱們乃是宋人,那華夏軍根本不收,無奈之下只好跑來,希望張知州能夠幫一點忙!」
張威略感詫異,張口問道:「原來是這樣嗎?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不投入崇國公手下?崇國公乃朝廷棟樑,若是在他手下的話,應當不會埋沒你們的才華。」
他只是均州知州,均州駐軍的主導者另有其人,包括兵力安排、糧食籌集以及武器運輸什麼的,都不能插手。
張威可不會因為眼前兩人,而讓自己犯忌諱的。
「唉。也是說的好聽。那呂文德什麼樣子,咱們又不是不知道,雖然的確是對我們襄陽有功,但他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