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持續的重演,而且沒有盡頭。
唯有依靠著鐵路,用這鋼鐵一般的巨獸,才能夠將那沉重的大門撞開,給予其中的人以生路。
這,便是周培嶺目前所想的一切。
一輪驕陽升上天空,釋放出自己那無窮的力量,照耀整個打底,而火車的轟隆聲還在繼續,帶著車上的一行人穿山越嶺,跨過往日需要近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越過的距離,等到驕陽即將落山的時候,周培嶺也終於抵達了長安。
自火車之中走下來,周培嶺雙眉微凝,只因為周圍聚集了太多的人,這讓他感到有些不適應。
「這,人也未免忒多了吧。」
常年的跋山涉水,讓周培嶺已經習慣了孤獨一人,若是見到這麼多人的話,不免會感到有些不自在,而且他此行也並不是一個人,還帶著許多重要的測量儀器。
那些儀器乃是真理學院的學子所研製的,有的還只是實驗性質的,外界根本就沒有了,也是為了能夠將丹江口大橋建造好,這才被他們帶去了。
為了保護好這些儀器,周培嶺也特地定製了好幾個梨木盒子,防止被損壞,十來件儀器全都擺在腳下,雖是租住了外界的人,但是也讓他們動彈不得。
「周學長,接下來我們該前往何處」
身後的同僚推了推他的背部,也是帶著幾分怯弱來。
他們乃是周培嶺在真理學院的同學,也是修築丹江口大橋的助手,一個人的精力終究有限,只有通過許多人一起努力,才能夠完成這近乎奇蹟一樣的事業。
周培嶺抿了抿嘴唇,訴道:「先去工部述職吧,畢竟公務為重。」說著,便將腳邊的一個儀器提起來,對著身前的人群訴道:「對不起,能不能讓讓,讓我過去」
雖是連番訴說,但無奈那些人也沒有場地,如何能夠給他們騰出空間
被困在這裡,周培嶺感到焦躁:「若是無法在規定的時間內抵達工部,那可如何是好」雖然遲一點也沒關係,但周培嶺對自己向來嚴苛,哪裡允許自己犯下這樣的錯誤
他的那些同學也有些緊張,對於如何應對這麼多人,他們實在是不擅長。
這個時候,遠處忽然響起一陣騷動,那人群也應聲散開,露出了一條恰好能夠容納一兩人通行的小道來。
周培嶺頓感歡喜,叫道:「各位莫要耽擱了,快趁著這個時候離開這裡吧。」
剛剛拎起那儀器,他就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慌的連忙放下行禮,抬起手來便是敬道:「楊部長好。只是楊部長,您怎麼來了」
「哈。當然是為了你們了唄。」
楊承龍滿含笑意的掃過眼前的學子:「就這裡的狀況,若是我在不來的話,只怕你會被困到午夜時分了。若是讓我最得意的關門弟子被那女鬼捉去了,那可就糟糕了。」
「楊部長,哪裡來的什么女鬼」
周培嶺撇撇嘴,這喜好開玩笑的習慣,也是楊承龍的特點了。
楊承龍故作訝然,笑道:「你沒遇到過那可真的可惜了。」目光微聚,見到眼前十數人皆是男子,更無一人帶著眷侶,便感到有些失落:「唉。若是按照你這樣子,莫不是要我幫你介紹一兩個」
「這——」
周培嶺雙頰騷紅,尷尬的回道:「楊部長說笑了,我一直都有至於天下,哪裡來的心思去談情說愛若是娶了他人的話,只怕也只會是一如那大禹女嬌之事罷了。」
「也就你這榆木腦袋是這樣,我看你的那些同僚,可並非如此。」楊承龍指了指周培嶺身後之人,戲謔道。
周培嶺扭過頭來,果真見到有那麼幾位正大著膽子將目光放在那路過的妙齡女子之上,而他們這直白而有略顯笨拙的行徑,也惹得那些女子一陣嬌笑,嫣然姿態更是讓這些人痴迷不已。
長安城內,因為女權興盛,不似宋朝那般封建,尤其是在那些織女的帶動下,也有許多的女子能夠自家中走出來,經常結伴在街道之上遊玩,乃是長安城之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我說你們啊,莫不是當真這麼饑渴」周培嶺故作嗔怒道。
「孔夫子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好掩飾的」王若風大著膽子回道,他的雙眼還在那些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