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見一丫環慌慌張張往廚房側邊道里跑來,邊跑還上氣不接下氣喊道:「景磊公子,不好啦!大小姐和二小姐因為搶奪一張紙打起來了。」
「怎麼會這樣,剛才圓月還在這兒好好的。」李景磊驚的跳了起來,就要衝出去,攸地,又回過身來問那丫環,「通知老爺了麼?兩位小姐現在在哪兒?」
「兩位小姐在西廂,奴婢也去通知老爺了。」那丫環連聲應道:「但是自夫人死後,老爺就一直精神不好,昨夜著了涼,今天吃了藥,在東廂睡著了。奴婢不敢驚動老爺,就先來找景磊公子了。」
李景磊說道:「不要去通知師父了,他這兩天神情明顯不對,雖然吃了藥,人還是昏昏沉沉一樣。兩位小姐向來喜歡爭吵,這個時候就不要去驚擾師父他老人家了。」
「是,景磊公子。」那丫環話語剛落,李景磊身形一晃,已往西廂閨房而去。
一旁的阿端抖了一抖手中的工錢,問道:「凌兄,那咱們還離開楊家莊麼?」
凌楓應道:「走,去西廂看看發生了什麼?」說著,已快步跟上李景磊而去。
此刻西廂走廊里,就見楊彎月和楊圓月扭打在一起,有幾位丫環七手八腳在旁勸架。而章棕和鍾秀、毓靈三人就遠遠地站在一旁暗角觀看。
就聽的楊彎月叫喊道:「臭丫頭,這秘密是我在姑姑的房間撿到的,憑什麼讓你搶得?」
楊圓月嘴下也不饒人,嚷道:「楊彎月,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仗著有麗姨,就處處欺壓我,衣服比我的鮮艷,首飾比我的珍貴。現在,我在楊魂姑姑南廂撿到的秘密,你還要搶了去,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
就見楊彎月和楊圓月兩人臉色漲紅,怒氣騰騰,頭髮已經被扯的凌亂,衣袖也被對方扯破了。兩人指手叉腰,眼中泛凶光,惡狠狠地瞪著對方,氣息上下起伏,還不時喘著大氣。
一旁的丫環小美站在楊彎月和楊圓月兩人的中間,一會朝這位小姐拜拜,一會朝那位小姐拜拜。丫環說道:「兩位千金小姐呀,求求你們別鬧了,夫人屍骨未寒,英靈未散,老爺一病不起,還臥在床上。這個時候,兩位小姐千萬要忍忍,不可意氣用事,都退一步,否則,楊家真是要落沒了。」
楊彎月一臉煞氣,朝丫環喝道:「住嘴,小美,我們兩姐妹之間,哪有你說話的份。你要是再囉嗦,信不信本大小姐將你趕出楊家莊?」
「小姐饒命。」小美嚇的臉色蒼白,哆嗦著身子,退到一邊去。
楊圓月嚷聲道:「小美,你不要像惡勢力低頭,楊彎月向來就是這樣,威脅吼喝,有本小姐在,一定留你在楊家莊。」
楊彎月說道:「楊圓月,這秘密分明是我先看到的,你將它還給我。我只要將它拿給章公子,章公子就一定會娶我為妻。」說罷,又撲身向了楊圓月,目標是她手中一張折起來的白紙。
楊圓月身子一閃,叫道:「憑什麼給你,我將這重要的秘密交給章公子,章公子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暗角處,章棕三人靜靜地觀察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就聽的鐘秀輕聲問道:「公子,楊彎月和楊圓月姐妹到底在爭搶什麼?楊圓月手中的一張白紙好像寫滿了字。」
毓靈驚聲說道:「公子,那白紙是從楊家姑姑的房間撿到,白紙上寫的不會是龍鳳玉佩的秘密吧?」
章棕神情一怔,隨即應道:「應該不像,昨夜我潛入了南廂楊魂的房間,在裡面發現一封信,信中並沒有提到什麼龍鳳玉佩的秘密。」
鍾秀驚愕問道:「那麼公子,這楊家兩個丫頭又在鬧哪一出呢?」
「鬧?」章棕一挑眉,說道:「鍾秀,你的意思是……楊彎月兩姐妹是在做戲?」
毓靈說道:「不像呀,這楊彎月兩姐妹向來不和睦,爭吵是常有的事,如果她們姐妹和和氣氣的,彼此帶著笑意,那才像在做戲呢。」
章棕有些迷糊了,眼前的楊彎月和楊圓月爭的不可開交,那神情,那氣勢,那話語,分明就是在吵架無疑。但為什麼,鍾秀的話,章棕又沒有理由反駁呢?難道真的如鍾秀所言,楊彎月兩姐妹真的在做戲?那她們是要演給誰看呢?
突然,一道響亮的男聲攸地響起:「住手!」兩條扭打的身子也猛地散開,就見幾名弟子
第四百零五章是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