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又問了一遍:「你是誰?」雙手也沒有鬆開的意思。柳絮菲望了凌楓一眼,示意他別衝動,答道:「我是柳絮菲,公子你傷的不輕」突然,那青衣男子右手垂落,雙眼緊閉,昏了過去。
農民漢子問:「姑娘,他要不要緊啊?」柳絮菲道:「大叔,你放心吧,他這只是暫時性昏迷。我去藥鋪抓來三貼退燒藥,你找個地方把藥煎了,不出三天,他便會痊癒。」
「多謝姑娘的大恩大德。」農民漢子不停彎腰行禮,柳絮菲連忙阻止了他,與凌楓一起往藥鋪走去。這時,身後傳來那老伯的聲音:「兄弟,如果你不嫌棄,就到我家裡為這位小兄弟煎藥吧,我家離這兒不遠。」
農民漢子忙行禮,感激道:「那再好不過了,多謝大哥。百青這孩子,真是好人有好報啊。」
不多時,凌楓和柳絮菲返回,凌楓手中提著三貼藥,交給了農民漢子,道:「大叔,病情耽擱不得,記得按時讓這位兄弟把藥服下。」
農民漢子灑淚道:「謝謝你們!」凌楓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背,無言安慰著。這時,不遠處,人群中,一道翠綠色身影和一道小小身影引起了凌楓兩人的注意。
柳絮菲驚呼:「碎玉,玉麒麟。」凌楓匆匆地向農民漢子行禮道別,與柳絮菲往碎玉所在的方向走去。
凌楓大聲叫道:「碎玉!」就見人群中那碎玉驚喜地回過身來,望見凌楓和柳絮菲,玉麒麟喜道:「是姐姐,姐夫!」
玉麒麟奔跑而來,緊抱著柳絮菲,道:「姐姐,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望著平平安安站在眼前的凌楓,碎玉也是神情喜悅,激動的顫聲道:「凌大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望著碎玉浮腫的雙眼,憔悴的臉頰,以及那風塵僕僕的面容,凌楓知道,這幾天,對於自己和柳絮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碎玉肯定是擔心不已。凌楓內心覺得很溫暖,大掌搭在碎玉肩頭,輕聲道:「碎玉,你凌大哥沒事,放心吧!」
碎玉雙眼泛紅,就要哭了出來。這時,玉麒麟驚道:「對了,姐夫,那姜大哥去了東街尋你們,我們去與他匯合吧。」
凌楓笑道:「好啊,小麒麟,你就在前面帶路吧,帶我們去東街,幾天不見,看你是不是長大了?」
柳絮菲親昵地拉過碎玉,道:「碎玉,這些天讓你們擔心了。」碎玉搖搖頭,靦腆道:「柳姑娘,你和凌大哥能平安回來,我就放心了。」
凌楓和柳絮菲等四人很快來到了東街,見到了那向行人焦急打聽的姜仲孟,「這位大叔,這些天,你們可有看到一個穿白衫的女子和一個穿灰衣的年輕男子?很漂亮的白衫女子,很顯眼的,你有沒有看到?」
那大叔邪氣一笑,道:「很漂亮的白衫女子?兄弟說的可是的白姑娘?」
姜仲孟急躁的臉,頓時有些不悅,那大叔揚著輕蔑的笑離開了。這時,身後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姜公子!」正是柳絮菲。
姜仲孟驚喜地轉過身,就見柳絮菲等四人站在眼前。見柳絮菲毫髮無損,紅顏依舊,這些天的思念與擔心全數湧上心頭。姜仲孟奔上前來,激動的伸出雙手,凌楓見狀,右手握住了姜仲孟,道:「姜兄,這些天,讓你擔心了!」
姜仲孟尷尬地笑了笑,但更多的是開心,與凌楓握緊手掌,彼此咧嘴相望。一行五人,都是感慨不已,在狼山經歷了一場生死,他們之間也似乎少了幾分敵意,多了幾分關心。
隨後,凌楓和柳絮菲五人找了家客棧,好好吃了一頓飯,連日的奔走,大家都疲倦不已,便一致決定,今天在客棧好好休息一宿,明天一早,再出甘泉鎮。
東廂房內,柳絮菲拿著針線在縫衣服,這時,門「吱呀」而開,就見凌楓走了進來。「菲兒」柳絮菲神情專注,臉上洋溢著平靜的幸福,面露笑意,獨自沉浸在自己的針線活中,竟未聽見。
凌楓從後抱住了她,咬住她的耳垂,柔聲道:「菲兒,是什麼讓你這麼入神,我在喚你也聽不見?」
柳絮菲倚靠在凌楓懷中,但笑不語。凌楓大掌拿起了柳絮菲已經縫了一半的衣服,一陣驚愕,竟是一套嬌小的嬰兒服,灰色的柔軟布料。凌楓問:「菲兒,你怎麼縫這不是小孩的衣服嗎?」突然,凌楓雙眼泛光,喜道:「菲兒,莫不是我們」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