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還真叫他在一本羅某某出的書里找到了。傳說這羅某某當年曾與兩萬個女人上過床,對春事心得頗多,他最終去世也是死在床上,一時「馬上風」嗝屁著涼,真可謂是「上的偉大,死的光榮」。
封敬亭翻了幾頁,問他,「這書靠譜不?」
「自然,自然。」吳益笑著把自己整晚熬夜掌握的心得,給他講解。
「皇上,咱們先介紹這個後看法,您躺在女子身邊,一直看她的肩膀,看著看著就會讓她對您有心思的。」
「嗯……想讓女子有感覺,最注重的應該是姿勢,比如說皇上您約女子出遊,兩人一起坐在山石上,這會兒皇上可以突然手肘撐著躺下,一條腿屈起,然後突然不說話,靜靜地凝視……」
封敬亭舉起手在身上比了比位置,心急地問他,「再然後摸哪裡?」
吳益搖頭,「不是摸,是看。」
「好吧,看哪裡?」
「皇上先把肩膀轉過來。」吳益對著皇上眯了會兒眼,找了個自認最合適的角度,才道:「然後看肩膀,要帶著所有的真誠與愛意看。」
「看得人發毛為止?」
「這個……發毛就不好,程度掌握在沒發毛之前吧。」
「就像這樣……」他說著開始示範。
封敬亭看他,忽覺他那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淫蕩,不禁暗道,果然大儒沾上「色」字也是不靠譜的,只不知這位院長可曾背著夫人做過壞事?
吳益問,「皇上,感覺到我的深情了嗎?」
封敬亭點頭,腦中開始構想如果真到那個時刻郭文鶯會做什麼?
她的表情應該是有些無措的,然後問道:「感覺……皇上像是在看我。」
接著他會緊張吧,「誰,誰看了。」
她會問,「不是在看嗎?」
然後他說:「爺就是看你了,怎麼了?」
……
這樣雖開了頭,估計結果也不會太好,郭文鶯那性子,要是這麼輕易就被他勾引了,那才見鬼了。那丫頭對他含情脈脈的目光,從來只當放狗屁。
吳益收起猥瑣表情,道:「接著就是最後一招,打噴嚏。皇上裝作受涼了,突然打個噴嚏,造成身形不穩,借這勢頭把她撈在懷裡。」
說著,他嘟起嘴,「然後就像這樣親嘴,親完,問她能不能親她?打橫摟緊懷裡,問她能不能這樣抱著,摸完了之後,問能不能摸……。再接下來皇上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很難想像一個老學究一樣的人物,會說出這樣的話,封敬亭聽完,卻半點興奮不起來。心想著,或許哪天試試用強的方式,可能更靠譜些。
不過最先做的還得叫那個姓江的小子完全絕了心思,還有郭文鶯,更要讓她明白,這輩子除了跟著爺,別人誰也不行。
※
郭文鶯回了家,一連兩三日依然覺得心神不定,隱隱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可要問她是什麼事,卻也說不上來。
這一日,她剛早起了,正在房裡梳妝,忽然窗戶上露出一個人影,有人低低地聲道:「小姐,有人等您。」
這麼神秘的出現,肯定不是一般人,郭文鶯透過打開的窗縫瞅了他一眼,看他裝扮很像封敬亭身邊的暗衛。
她問道:「你是暗幾?」
「小人暗十一見過小姐。」
果然是封敬亭,郭文鶯輕吐口氣,剛安生了兩天又出現,也不知把她當什麼了。
可這位爺要見,她也不能不見,只能匆匆換好衣服出了門。瞧見鳶兒在外面站著,便招了招手叫她跟上,兩個人去見總比一個人好,總好過被人占盡便宜。
出了西角門,在街邊不遠停著一輛馬車,趕車的車夫一看就是金吾衛,要不就是羽林衛。
馬車裡伸出一隻手,手指輕輕一勾,真是標準的叫狗動作。恁的輕浮了!
郭文鶯嘆口氣,慢悠悠爬上馬車。
封敬亭坐在馬車裡,一雙腿翹在榻上,身子半仰著,姿勢哪有半點尊貴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浪蕩子出遊呢。他今天穿的也像個貴公子,一身繡著青竹的長袍,腰系玉帶,頭髮用一根白玉簪挽住,手裡搖著把象牙骨扇,渾身上下透著股滿不在
三百一十二章還是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