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貿為此自責不已,連稱沒看好人,船工一死,線索就此斷了,董大方又咬死不撒嘴,一時也查不到是誰主щww..lā
其實就算查不到也猜得到,兩人一致認為是江太平下的手。
畢竟最不願看到船場好的,就是他了,他最有動機,也最有能力往裡面安插人。看來以後真得好好堤防,謹防他狗急跳牆,把他們辛苦數月的心血給毀了。一個船場,一個鹽場,一個新南軍營,哪個也不能出事。
郭文鶯心裡想著事,一時不察,把酒壺給碰倒了,大半壺的酒全傾倒在封敬亭身上,下襟沿著大腿往下直滴著酒液。
她嚇了一跳,慌忙用手去抹,手觸在他大腿,隨意撫了幾下,又掏了帕子給他擦拭,邊道:「王爺實在抱歉,一時大意,還請恕罪。」
封敬亭深吸了一口氣,若是旁人碰他幾下也罷了,可他肖想郭文鶯太久,哪怕只是輕微的碰觸,也好似在乾柴上加了把火,燒的他渾身灼熱,那個位置也跟著快速挺立起來。
郭文鶯手忙腳亂的,轉頭拿毛巾,再一回頭時那裡已變了模樣。她不由怔了怔,便再也擦不下去了。
封敬亭苦笑一聲,「嬌嬌,你成日裡這般素著爺,也該體諒爺的不易。別說你摸爺幾下,便是看幾眼,爺都想的緊。」
郭文鶯頓覺尷尬起來,她就知道他這樣,平日裡才不敢往他身前湊,誰知道他哪日會把持不住用了強?
守著這麼個直挺挺跟高山似得東西,她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還吃得下飯去?匆匆道了句,說要去如廁,便飛也似的跑出去了。
封敬亭看著那高聳入雲的物件,頗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守著心愛的女人卻碰不得,這比做和尚還難受呢。
正想著怎麼把這玩意給弄軟下去,外面腳步聲響,卻是陸啟方進來了。
他剛從外面回來,走得滿頭大汗,一進來喘氣道:「哎呦,可累死老夫了,這一半天都沒顧上吃口東西,王爺這兒開了飯,正好給老夫也用些。」
他說著便一屁股坐在郭文鶯剛才的位置上,拿起筷子正要夾菜,忽然瞧見眼皮底下那豎起如山峰的玩意,瞅了一眼,再一眼,又看一眼……隨後捋著鬍子笑起來,「王爺,就算你再喜歡老夫,也沒必要這麼衝動吧。老夫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王爺的折騰。」
封敬亭臉皮再厚,也不禁尷尬起來,乾笑一聲,「先生說什麼呢,本王可沒什麼特殊癖好。」
陸啟方自然知道不是因為他,往左右看看,問道:「郭文鶯呢?」
封敬亭輕嘆,「剛出去了。」
陸啟方看他那張明顯寫滿痛苦的臉,不禁樂起來,「王爺你也是,一個丫頭而已,怎麼就擺不平了?照老夫說,乾脆就……」他本想說乾脆直接上了就得了,忽然想到郭文鶯平時對他老人家很不錯,又是他帶出來的徒弟,沒道理送進別人嘴裡?
到嘴的話便禿嚕進去,最後換成悠悠一嘆,「王爺,不是老夫說你,這女人啊,你不用太當回事,就當沒這個人多好。」
封敬亭心說,沒這個人?爺是想答應,可底下這東西不答應啊。不過,他還就不信了,他這輩子就不能把這丫頭拐到手了?
此時此刻,正在茅廁蹲坑的郭文鶯狠狠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心道,這大熱天的,怎麼就覺得腦後一陣陰風颳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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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近幾日,江太平的日子也並不好過,閩地統共就這麼大一塊餅,一個人尚嫌吃不飽,何況還要加一個嘴更大的跟他搶食吃呢。
他素來吃獨食吃慣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可封敬亭這張大嘴實在太難搞了,不僅嘴大吃得多,還怎麼弄都弄不死。
接連幾日上火,他嘴上起了一圈火泡,飯桌上,江氏給他夾了許多好菜,一口也吃不下。
江氏勸一句,「夫君多少吃些,總還得顧著身子的。」
江太平捂著腮幫子很覺牙疼,讓人拿了竹鹽漱口,一看那是封敬亭鹽場出的紫竹鹽,頓時火大,抬腳踢向那服侍的侍女,「不長眼的東西,什麼都敢拿出來礙眼。」
他力大無窮,一腳硬把人踹吐了血,那侍女捲縮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斷了氣。
江氏表情淡淡地看著
第二百三十二章豎起